「娘娘,這太子妃是誰呀?」另一個奴婢好奇地問。
鳳慶清眼睛輕輕一瞟,那名奴婢立刻嚇得跪在了地上,戰戰兢兢的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鳳慶清懶懶的擺了擺手,「你起來吧。好奇心每個人都有,但是在這宮裡,好奇心會害死你的。春雨,你跟著本宮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嗎?」
春雨起身,低著頭,恭敬的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這個太子妃是本宮的侄女,鳳憶瑤。是個乾淨溫和的孩子,春花,你要用心伺候她知道嗎?」鳳慶清淡淡的說。
「是,奴婢遵旨。」春花沉穩的說。
「娘娘,皇上來是為了這事?」春雨擔憂的說。
鳳慶清淡淡的點了點頭,微閉著眼,不屑的說:「那劉妃想要她的侄女,太后的最寵愛的劉香玉嫁給我的璘兒,做太子妃,將來成為一國之母。本宮偏就不讓她如願。」
「劉妃娘娘心也太大了些吧!現在她已經寵冠後宮,她還不知足,還要在將來插上一腳,真是不知死活。」春花冷冷的說。
「哼,她妄想,只要本宮在一天,她一天也不能如願。」鳳慶清冷冷的說,然後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吧,本宮想好好休息一下。」
「是。」春花和春雨同時應了聲,退了出去。
「春花,你說那個太子妃是個怎樣的人?會不會不好相處?」春雨壓低著聲音問。
「春雨,我們是奴才,怎麼可以妄斷主子?!」春花臉一沉,嚴厲地說。
春雨立刻噤聲,她最害怕的就是春花發火時的樣子了,超恐怖的。
「春雨,你去廚房看看皇后娘娘的湯煲好了沒?好了就先溫著,等娘娘醒了再送過去。」春花平靜的說。
春雨點點頭,向廚房走了去。
春花歎息了一聲,看著還在落雨的天,心頭有著一片揮之不去的陰霾。
被雨清洗後的鳳舞山莊更加的美麗,空氣也變得很清新。
鳳憶瑤住的院子偏離大廳,坐落在西邊的最角落,不大,但很安靜,院中也種著些花草,都是經過精心料理的。住在這兒,鳳憶瑤整日樂得自在,平常也不會有人來打擾。可是今日卻隱約的傳來下嘈雜聲,擾的鳳憶瑤不能安穩的午睡。
皺了皺眉,鳳憶瑤不情願的睜開了眼,動了動脛骨,立刻有衣服落地的聲音傳來。鳳憶瑤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只見一件披風正躺在地上。然後,又看了眼窗子,緊閉。
鳳憶瑤笑了笑,想必是小桃回來過了,否則以她的粗心,怕是現在已經凍著了。
鳳憶瑤拾起地上的披風,拍了拍,披上,開門,只見小桃剛從外面回來。
小桃見到站在門口的鳳憶瑤,先是愣了下,「小姐,奴婢剛剛出去看過了。聽說是有個人身受重傷倒在了山莊的門口,然後他撐著最後一口氣對莊主說了些什麼,莊主就將他送到了隔壁的院子,並吩咐莊裡的人都不許將這個人在此的事說出去。」
「那……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小桃搖了搖頭,「聽大夫說,那位公子身上中了奇毒,一時半會兒還解不了。怕是,快不行了。」
鳳憶瑤一怔,笑了笑說:「小桃,我們過去看看,或許還能救回那人的命。」
小桃也不多問,拿了把傘,跟著鳳憶瑤,往隔壁的院子走去。小姐從三歲開始就練武,自習醫書,她相信,以小姐的能力,定可以救回那位公子的命。
鳳慶雲焦急的在門口衝著莊裡的大夫發火,大喊,「廢物!」。
一抬頭,看見遠遠走過來的鳳憶瑤,眉頭微皺,可怒火卻降下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