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宵天看著有錢有勢,可是沒有一點的家底。若打的庭院,連個傭人都沒有。秦霜既要打理家務,還要伺候寧宵天,每月賺來的銀兩,還不到十天就被他拿去賭光。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命,明明是出身顯貴,父親是當朝的一品丞相,自己是出落得體的芊芊小姐,竟然要干家務。卻不敢回到相府,哭喊著委屈。
三個男人,沒有一個是可以依靠的!
第一個,就連新婚之夜都沒進過洞房,想要跟他說上一句話,根本就是難上加難。第二個,每次對她不是打就是罵,最可恨的是她還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現的有一點點的委屈。第三個,話都懶得跟她說。早在冷宮裡對她說的甜言蜜語,說什麼要陪她天荒地老,如是對別人說的一般。明明知道是假的,可是聽起來甚是讓人心動。
難道就這樣甘願一輩子被冷落?
這種日子要過到什麼時候?
夜王見秦霜站在院裡,拎起她就是一拳:「賤人!本王當你是好心,竟然如此對待姽姽!」
秦霜的臉頓時腫起,痛的她無法起身,只好抽泣起來:「王爺,臣妾到底做錯了什麼,要你這麼一大早的來撒氣?」
「你把怎麼陷害姽姽的事情原原本本說清楚,不然本王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秦霜頓時老實,看著夜王驚恐的渾身發抖。夜王的話她當然信,他說要了她的命,只要她不讓他滿意他卻是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
秦霜滿是不願,可還是羞辱的低著頭訴說起來:「皇上讓臣妾去勾引那些門派的掌門人,之後就誣告雨兒……之後讓雨兒看到我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幕後,在讓那些人改口……」
夜王聽的雙拳緊握。想到自己竟然和這樣的賤人,再度上,床,一股噁心之意湧上心頭。
「你就為了那個皇后之位,甘心出賣自己的身體?」夜王想不出這個女人還會有什麼事幹不出來。
秦霜覺得牙齒有些鬆動,無力的看著夜王:「只要王爺你在乎過臣妾一點點,我也不至於走到那一步!」
夜王冷哼了一聲:「怪只能怪你自己不潔身自好!本王警告你,你敢再對姽姽使壞,本王定會讓你的腦袋落地!」
夜王剛走,寧宵天便走了進來,匆匆的換過衣服就走了,看都沒看一眼秦霜。
秦霜坐在地上,長聲歎息,這麼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嗚……」
景王遞過一封信到寧宵天的手裡,連同遞過去的還有芯彤的一個頭飾:「一定要讓她親眼看到,朕相信你會做的很好!」
姽姽從寧宵天的手裡,接過信打開,手開始抖動:「王八蛋!竟然把芯彤抓去了!」
這個頭飾是她送給芯彤的,她記得芯彤很是喜歡。
王八蛋!
真是陰險!
不就是想讓老娘再次進宮嗎?
進就進!
老娘豁出自己也不會讓芯彤受委屈的!
姽姽撕碎了信,對寧宵天說道:「我現在就跟你進宮!」
匆匆的給辰留下一行字,便走了:【辰,安默,我進宮遊玩去了!】
景王知道姽姽一定會來,早就準備好了酒席等待著,臉上的笑意一直很濃。
姽姽一屁股坐到了景王的對面,開門見山:「芯彤呢?」
景王的笑意更濃:「馬上就到!」沒有人可以違背自己,只要自己想要的沒有人可以阻攔。
沒一會兒,芯彤就被帶了進來,見到姽姽連忙走上了前:「軒說在這裡,能看到你,果然是真的!」芯彤像個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眼裡是滿滿的童真。
姽姽心疼的撫了撫芯彤,滿是溺愛之意:「乖啦!沒人欺負你吧?」
芯彤看了一眼景王,搖了搖頭:「沒有!」
「帶下去!」景王一聲令下,芯彤就被人帶了下去。他早就威脅過芯彤,假如敢說出真相他定會殺了她們兩人。
姽姽見芯彤被帶下去,急的直跺腳,瞪向景王:「怎麼樣你才能放了她?」
景王上下打量著她,滿是垂涎之意:「你知道的!」
姽姽閉上了眼睛,恨恨的咬著嘴唇:「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景王早就猜到她會拒絕,並不生氣:「只要你今夜陪著朕喝他個一醉方休,假如是你把朕喝倒了,朕從此後不再逼你,放你回忘憂谷!不過……我贏了的話……」
喝酒?
哈哈!
那算是你找對人了!
老娘喝酒還從沒輸過!
沒等景王說完,姽姽拿起整壇的酒,一陣猛灌:「該你喝了!」
景王也不含糊,命人拿了幾罈酒進來:「都下去!」
見人都下去,景王關上了房門,向姽姽走去。
「你幹什麼?不是說好是喝酒的嗎?」姽姽警惕的雙手護在胸前,向後退了一步。
景王走到姽姽身邊,拿起酒罈一口氣喝了下去:「我干了,該你喝了!」
第二罈酒下肚的姽姽,覺得頭有些發沉。
景王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攙扶,被她推開:「我沒事!該你了!」
「假如是朕贏了,是不是可以隨朕的願?」景王拿起酒,看著姽姽一臉的等待。
「當然!」
姽姽喝酒會輸?
那是不可能的!
老娘喝了這麼多年的酒,還從沒輸過!
姽姽在喝完第三罈酒之後,直接仰倒了下去。
景王抱著姽姽輕撫著她的肌膚,一陣激流湧過身體:「你終歸還是逃不掉!」
「大叔……我好想你!」抱起姽姽放到床上,她突然睜開眼睛,滿是思念的盯著他。
「我也想你!」景王深情的看著她,捧起了她的臉親吻起來。舌尖觸碰舌尖,帶來的激流,衝刺著整個身體。
下 體 的膨脹,激起了他所有的欲 望。
一件件褪去她的衣物,她的身體如綻放的鮮花,透著一股莫名的香氣吸引著他的目光:「果然是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