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以說我是他。」
「什麼?」我越聽怎麼越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他卻冷笑了一下,接著道:「應該說他就是我才對。」
此刻的我都感覺是不是在做夢了,怎麼聽的話都這麼莫名奇妙?「你能不能把話全部說清楚點,我真的一點也不懂你的意思。」
「那我說了你能信嗎?」
「可是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又怎麼知道我會不相信你?」
他淡淡的歎了口氣,抬起手觸摸著我的身後,「我還是幫你鬆綁吧……」
而就在他說話的同時,我手上的繩子立馬就被鬆開了,我急切的解開蒙住眼睛的綢帶,可就在我眼睛睜開的那一刻,卻對上了一雙紫色的瞳瞭,那深不見底的眼瞭了,除了那抹濃濃的憂傷之外,看我的眼神卻像看著世隔千年的戀人一般深沉,心疼的抬起手,緩緩的覆上我的臉頰,一滴潔白如鑽石般的晶瑩液體一下劃過了他那淡白如紙的絕世臉容,竟讓我不由的一陣心疼,抬起手為他拭去臉上的淚水,臉上也不由的流下了兩行清淚。
他看上去是那麼的年輕,可是為什麼卻一頭長長的白髮,顯得他似乎只要一觸碰就會立馬消失一般。
但為什麼我會有這種對他憐惜的感覺?我只不過才見過他1次面而已,另外一次也只是夢中相見,卻彷彿認識很久很久那般。
突然一個印象在我腦海裡劃過,頭部卻異常的疼痛了起來,我趕緊抬抬起手摀住那難耐的疼痛感,卻無法制止那種感覺。
對於我這個舉動,那白髮男子立馬緊張了起來,急切的叫道:「若傾,你怎麼了?若傾!」
若傾?「她是誰?」儘管頭還是很疼,但我隱忍著等待他的回答。
那男子似乎對於我的問話有些疑惑,愣愣的看著我道:「若傾就是你呀!」
我怎麼會是若傾,原來他把我誤會成別的女生了,害我白心疼那麼久。想到這,我本想開口和他說清楚,可是就在我欲開口的時候,我卻看到他一副哀傷的表情,一時之間就忘記了說什麼了。
「對了,你現在不叫龍若傾,而是叫廖青青!」他的這句話好像在自嘲什麼。
「你是不是把我認錯成你的女朋友了吧?」我有些尷尬的看著他。
「沒有,只是這件事情要是直接告訴你的話,你肯定是不會信的,因為這對於此刻只是一個凡人的你也是無法接受的。」
但此刻的我,真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我也只要敷衍著的點點頭。
可是下一秒他卻激動的一下擁住我的肩膀,「不過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恢復的,我也相信這個即將離我們不遠,畢竟我已經等待了千年,我再也不想讓你承受那輪迴之苦了!」語畢,他又緊緊的將我擁入他的懷抱裡,那力氣大的彷彿要將我溶進他的身體裡,讓我喘不過起來。
而我心裡卻想,媽呀,我該不會碰到一個極其嚴重的精神病患者吧,什麼等待了千年,什麼不再讓我受輪迴之苦?我TMD怎麼這麼倒霉,是不是他也是被關在這裡,被那些女女超級的精神虐待,肉體虐待,才變成這個樣子,真是造孽呀!
我倍感同情的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憐憫的道:「好,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人家都成這樣了,至少也滿足下他幼小的心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