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敢說不愛他!瞿郁桀冷不防的將她的內衣用力的扯開,「有意思,我們是夫妻,這是夫妻該做的事情,沒意思為什麼大家都愛,做!」
他不僅故意將她的質問理解成詢問,他甚至故意在脫掉她的衣服後自動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凶前似有一股涼風掠過,覃霓惱羞不已,瘋了似的坐起身去搶還被藏到他身後去的衣服,一陣拉扯,衣服竟然碎成了片。
他一邊和她搶,一邊盯著她完美的豐盈,懷孕後,那裡明顯長大了!比以前更加的誘人!
「你確定你不是在引誘我?」
長臂有力的一勾,將女人拉上他的膝蓋,禁錮在他的懷裡,骨節分明的大掌覆蓋住她的柔軟。
覃霓的反應跟不上他的變化,總是慢他半拍。以這種曖昧姿勢被他抱在懷裡,她羞得無地自容,卻倔強的仰起臉,「你就這麼貪戀我的身體?貪戀到連自尊都不要?我說過,我有潔癖,我嫌棄你!我嫌棄你!我很介意和別的女人公用一個男人的身體!」
「一會,你就不會嫌棄了!」她妄想再將他激怒,他不會再上當了。如果真的不再愛他,真的那麼嫌棄他,那剛才那個纏綿的吻算什麼?即便真的是嫌棄他,他也要定了!
瞿郁桀的手掌很邪惡的向她的幽密處滑去,觸及一片潮濕,他用得意的笑容揭穿她的謊言。
「這裡,似乎很空虛呢!」他調戲的口吻和挑弄的動作,讓她逐漸僵冷的身體又開始甦醒,覃霓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心裡有著被拆穿的慌亂和窘迫。
「我不是木頭,當然會有生理反應,可我的心,並不願意再來承載你這個骯髒的軀殼!」覃霓狡辯,用惡毒的言辭挖苦他,扭動著身體想掙脫他的掣肘。瞿郁桀翻身將她壓住(和諧被省略)~
「你!」覃霓委屈的流淚,這於她來說,太侮辱了!羞憤之下,她掙扎著在他身上狠戾的扣爪,「我恨你!卑鄙無恥的傢伙……」
她的扭動和廝打卻鞭策著他更用力的…………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沒一個角落,知道怎麼樣能讓她最快的進入狀態之中。
不管她如何抗拒,如何的不願意。慢慢的,呻吟還是突破了紅唇,傾瀉在這旖旎的風光裡……
N時間後……
「你敢再過來,我就,報警了!」覃霓眼睛瞪圓了,委屈的低吼。
她真的是沒救了,怎麼可以輕而易舉的淪陷在他的之中?一回想起剛才的激情,她就羞愧的要死,後悔不已。
「報吧,我給你撥妖妖靈。」瞿郁桀慇勤的說,意猶未盡的眸光凝她,「老婆,你的味道越來越好,的聲音也越來越動聽。剛才,有沒有滿足你?」
很貼心的口吻,床邊私語,這在夫妻間很平常。以前他偶爾也這麼交流一下的。
覃霓慌忙摀住耳朵罵道,「厚顏無恥!」
臉卻紅的能滴出血來,她甩掉他遞來的電話,嚶嚶的哭了起來,「你為什麼總要這麼欺負我?你讓我怎麼辦?」
愛與恨的糾葛,真的讓她好煎熬啊……
「都是我不好,讓你受這麼多委屈。原諒我好不好?」
都說夫妻床頭打架床位和,她的眼淚沖刷中,瞿郁桀也徹底軟了下來,很溫言細語的說著,輕輕的過去攬著她顫慄的肩,給她披上他的襯衣,心底蕩起溫柔的漣漪。
他對她何嘗不是又愛又恨,欲罷不能。她以為,他喜歡這樣嗎?他不喜歡,這樣的他,也讓自己很心煩,可是,面對她,他就是無力抗拒……
覃霓何嘗不留戀他的溫柔和體貼?可是,她又怎麼能忽視掉他屢屢而來的背叛?
她是個對感情很執著的女人,不說要求對方絕對的忠誠,但至少不能讓她時時的提心吊膽,擔心她的男人會躺在新歡還是舊愛的枕邊。
她想過正常女人的生活,她不想委曲求全……
「剛才,就算是我為徐默求情,而承歡於你的。至於原諒,我想,我們之間根本就不需要。」覃霓擦掉淚,冷著臉說,「我們不是小孩子,說話不能兒戲。一刀兩斷是我說的,也是你同意的。」
歡愛的餘溫壓根都還沒有褪去,她竟然就說出這麼無情的話來,瞿郁桀心如刀割般,為什麼她非要來刺痛他?
男人溫情的眼眸瞬間暗沉下來,陰霾蘊上俊朗的面龐,「好,既然是賣身求情,那就好好的滿足我!」
~(和諧被省略)~凝煙糾結無語中……
這突來的殘,暴,讓覃霓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下身已經被那不停抽拉的硬物填充滿,…………………………
她忍不住痛叫喊起來,慌亂中扣住他的脖子,指甲摳進去了他的肉裡,帶出幾道血痕。
因為痛,瞿郁桀更加的惱怒……
「瘋,子!你瘋,了!」激烈的衝撞將她的聲音顛的支離破碎,「你要,我恨你一,輩子,嗎!」
她的眼淚伴著叫嚷傾瀉而出,他怎麼可以這麼的對她?他怎麼可以又這麼殘暴的對她啊……
「瘋子,這也是被你逼的!」他對她已經足夠的容忍了,足夠的耐心了。可是,換來的是什麼?
換來的是一次次的痛心,一次次的打擊。既然怎麼樣都得不到她的心,那至少這具身體,他要佔據!
他懲罰性的報復性的對她粗暴,可卻並沒有讓他感到興奮和快樂。她的眼淚飛灑,濺濕了的是他的心。
在商場上他是一個多麼狠心的人,手段辣的讓人聞風喪膽。可是,此刻,儘管他的內心充滿了恨意。但還是被她慘白的臉給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