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被人救走了,繩子是被很細心的割斷的。」另一男拿著兩截斷繩斂視著道——
瞿郁桀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門,俊臉緊繃,鳳眼因憤怒和焦躁而微瞇,狹長幽藍的眸子更加深湛濃郁,發出懾人的光芒,「截出這斷公路的交通監視錄像。」
知道老大這回是真急上了火,肖帥不敢嬉笑怠慢,忙嗯了聲。但那要登陸公安交通指揮中心的網絡平台去竊取,PDA的處理器是不夠用的。於是他很迅速的跑下樓,去車裡工作。
是誰!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劫走他的人!還敢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小女人!
又是誰能這麼迅速的救走覃霓?
瞿郁桀滿腦子憤怒和困惑,腦子裡忽然閃過一道人影,他立即拿出手機撥下一串電話號碼,卻是不在服務區。
他的內心愈加狂躁不安,拿電話的手不禁有些發抖,她被注射了藥效極為強烈的催情劑!
覃霓的意識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像是置身於浩瀚無邊的沙漠之中,除了熱,還是熱,除了渴,還是渴。
瞿大的那件白西裝,已經被她在煩躁中扯落了,露出凌亂媚人的身子。一雙狹長的桃花眼迷濛醉人的半瞇著,火紅的唇瓣吐出灼熱的呼吸,發出痛苦撩人的呻吟。
藍色的法拉利已經在寂靜的公路上飄了起來,瞿大一貫沉穩優雅的嗓音夾雜著一絲焦灼,「小霓,你再堅持一會,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這斷公路的路質很好,瞿大開的是恩佐-法拉利,最大馬力650匹,最高時速350碼,它的跑車性能是令人震撼的。
瞿大幾乎不飆車,他生來不是那種喜歡強烈刺激的人,和瞿郁桀迥異。可是此刻他已經將車子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但驚人的車速遠沒有驚人的藥效來的快。
他的心跟著她的呻吟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