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孔斐的人身攻擊,覃霓的臉色微變,「你應該學會自重,而不是一再無理取鬧,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女人凌亂撩人的身體落在覃霓跟前,頹然放縱。
她看來要比瘦高的覃霓威猛幾分,半露的胸傲嬌的抵著她的,很挑釁的姿態俯視著她。羞辱人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覃霓從來都遮的很嚴實的胸前,更深的嘲諷在紫紅的唇角拉開。
「靠替男人節約擦屁股紙而粘在男人床上的女人,是連做賤人都沒資格的賤人!」
覃霓的心臟猛然被利劍劈開一般,她的目光倏地冷了下來,將眼底的一閃而過的傷痛斂緊,淡淡一笑, 「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支票收不收事情都到此結束,最好不要讓我再聽到我所不想聽到的,我這個連賤人都沒資格做的賤人,也不是你這種賤人可以得罪的起的。」
孔斐瞪大了眼,暴怒。
就算這是事實,那她怎麼能嚥得下這口氣?
她孔斐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又會哄男人開心,憑什麼總被這根瘦竹竿擋在郁少的門外?
「啪!」的重重一下,她氣急敗壞的甩了覃霓一巴掌。仗著殘留的酒精撐腰,在這個真的用一句話就可以讓她滾出世桀娛樂的女人面前毫無形象的大吼,「要分手,讓郁少親自和我談!賤人!看門狗!跟屁蟲!你沒資格和我說話!」
這一巴掌,差點將覃霓滿腹的委屈扇了出來。可是她忍住,將眼中的濕潤逼了回去。
他如願了,借這個女人的嘴和手來侮辱她了,來刺傷她了。可那又如何?
「啪啪!」更重的兩聲,覃霓對著那張俏臉左右開弓,打的孔斐暈頭轉向,「你要再敢醉酒鬧事,我廢了你這張臉!」
她現在恨極了酒精!簡直就是萬惡之源!
可是偏偏,她又深愛著酒精。
她現在恨透了那個男人!永遠自私狂妄的男人!
可是偏偏,她無法走開。
覃霓雖然外表看來瘦弱,婷婷裊裊。可她是練家子,這兩巴掌打的孔斐立時腫紅了臉。
比起她臉上的五個紅指印,耀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