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婉突然醒悟,懷孕之前接連有好幾個晚上,他都會給她喝一杯酒,然後她都會迷迷糊糊的。第二天,身體和記憶裡總是有被折騰過歡愛過的跡象,而且她的感官每一次都很快樂。因為每次都是周籌嵐躺在她身邊,她還為此覺得幸福過。
在一起那麼多年,他對她總是激情不減。
以為那杯酒,只是增添了情調而已。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在懷孕後將公司全權交給他打理。
可是,這一切不過都是他卑鄙的預謀!
「你真是禽獸不如!」覃舒婉受此重擊,心如刀絞,痛苦的快要昏了過去,她 憤懣的咆哮著,「我是你的合法妻子!你竟然這麼殘忍的對待我!」
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他還是人嗎?
「想起來了?」周籌嵐諷刺一笑,鄙棄的掃過她的身體,「就你這種貨色,若不是沾你那死老頭的光,我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還有,別和我談什麼夫妻情分,這我也不過是學以致用而已。我只不過是用你老子當年對待我媽咪的方式來對待你而已。」
覃霓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坍塌了,她敬愛的姐夫,哥哥一般寵愛她的姐夫,原來不過是一匹復仇的惡狼!
「你!你這個禽獸!」從姐姐 的目光裡看到了無以比擬的傷痛和絕望,覃霓憤怒的衝過去對周籌嵐一番踢打。
周籌嵐沒有怎麼躲避,由她打了兩拳才將她制住,捏著她的下巴,將一卷帶子舉在她眼前,猙獰的笑,「小霓, 你不是一直都暗戀姐夫嗎?雖然,我沒什麼戀童癖,對瘦竹竿也不感興趣。不過看在你癡心一片的份上,我可以成全你,給你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