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池中物之我要自由妃 情敘糾結 第三百八十八章
    「你說吧,何事堵你心頭。」鸞永聞泣語,心一驚,眉頭更緊,他眉宇含憂轉身迎她,卻迎來她的傷心拭淚,心頓時如被撕裂一般痛楚。

    「是關于思旅的。」素素聞而不作答,低首帕捂著鼻,壓抑著內心的悲傷,俄而,那雙憂眸才惘然抬起,生憐含傷地望向他,哽咽之言也攀爬出喉,咽音啟齒著,「我記得你說過,思旅答應了你參加今年的秋試,是嗎?」

    「你的心事與他有關嗎?」鸞永望著她如此憐狀,心中很是煎熬,聞聲她之言,心中頓感疑惑,詢問著。

    「青青知道嗎?」素素吮息輕拭著眼角殘淚,默而不答,頃時後,她又抬眸望著他,啟齒疑問著,誰讓每次對我所說之事都因公事不是拖延就是遺忘,這是小小的懲罰!

    「回家省親那天,我提起過。」鸞永見她小心翼翼地問著,心中很事好奇,她所提之事,聞聲她的詢問,他不假思索地回答著,看著她不時地拭著淚水,心中尤為憐惜,如此堅強的她,竟也、、、、、、這次打擊真的不小。

    鸞永心疼地扶著傷心的她走向座位,素素佯裝思索著,由著他的關心,將她扶入座上,剛一上座,她就啟齒道著:

    「沒有猜錯的話,青青愁眉不展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這個。」

    「青兒怎麼了?」鸞永突聞青青之名,心中惑然疑問著。

    「我從玲兒口中瞭解過思旅的近況,他好像絲毫沒有作秋試的準備。」素素聞聲疑惑,側轉過身,抬眸望向他,啟齒回答著。

    「是嗎?」鸞永聞聲蹙眉,心中疑惑,依青青那種性子,應該不會為此事而悶悶不樂才是?不過思旅此舉,著實讓老夫感到失望,君子應有守信之約才是。

    「興許是我多慮了,他應該會有自己的計劃才是。」素素看出了鸞永的疑惑,便立即否絕了自己的想法,遂又低眸呢喃自語了起來,「青青正值新婚,二人情深甜蜜,可謂羨煞旁人,我思來想去,我本以為是她成婚,便有了望夫出人頭地之心,若不是我所想,我就實在想不出青青近來為何事犯愁了?

    「他是後進者,理應比應試生更加努力才是,本以為他成了家,頑性會有所收斂,竟不知他還是無所改變,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即使自身再怎麼聰慧,若沒有後天的努力也是白費。有時間我必定讓他好看。」鸞永聞聲素素呢呢自語聲,心想她所言甚是,想著不由得對思旅又起了幾分惱意。

    「老爺莫怒,小心氣壞了身子。」素素聞聲心一喜,連忙起身,撫胸勸慰著,「事情還沒有弄清楚,現在我們也只是聽他人的片面之辭,這件事就由我來安排,到時,你再當面細問此事,如何?」

    「素兒,不要太勉強了,不用將任何事情都攬上身,累壞了身子可不好?」鸞永聞聲她的勸語,覺得有理,看著那臉頰上的淚痕,她的善解人意與溫柔體貼無不讓他感動,想著她在如此傷心的情況下,竟還能如此為青青掛心,心中更是感激。

    「相比秋試應試者的時間,思旅要少很多,早些弄清楚,對彼此都有好處,既然如此,我又何樂而不為?」素素聞聲關心,心想著我可不想你對我的關心成為此事的絆腳石,想著眸光一轉,立即投以微笑,搖首示意著,她體貼啟齒著,「我表姐是個性子強的人,現在任誰去安慰,她也不會領情,所以我想遲些再去,那樣對她的幫助興許會大此。況且我嫁入鸞家,事事理應以為鸞家為重,若不能讓此事安心,我也沒有心情其他事。」

    鸞永聞言當即對她刮目相看,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她,心竟如此沉穩透徹,得此妻,夫復何求?

    素素遊走在園中,抬頭望著藍天,身心暢然,嘩嘩水聲,清澈耳邊,她回眸望向藍園緊鎖的屏門,目光中肆意著得意,藍夕,我會徹底取代你的位置,你就安心地帶著秘密離開吧。

    她回眸,挺直了腰板,高貴優雅地迎著小徑,離開了藍園。沿著迂迴小徑,她一路賞景,鸞園變得異常的美麗,有著以往從未發現過的光輝,讓她身心舒暢,她望著奼紫嫣紅,賞心悅目地步入了花叢,俯首聞著花中芬芳,採集著花叢中最美最嬌艷的花朵,只見她突然直起身子,眼眸含起一道憂光,望著手中的花朵,目光凝視著,目光中充滿了惋惜,如果鄧海也被賊匪殺了就好了,我就能用這束花祭奠他了。轉瞬間,她嘴角揚起了陰險的笑容,只見她仰首望著天,期盼著,我現在就好想看看她那悲慘的模樣,好想去安慰一下她。失望回眸間,又自我安慰著,算了,表姐會原諒我的。

    不遠處,一名丫環緩緩走來,見是處花叢中人是素素,慌忙行禮著:

    「夫人。」

    素素見人來,便緩步走出了花叢,低眸收神,面容嚴肅地望向她,伸手向她遞去採集的花束,俯首掬禮的丫環,立即接過迎來的花束,雙手捧著,卑鞠地站著,靜候著下一步指示。

    「把我這束花裝點一下,替我送去鄧府給鄧夫人,並告知她,我現在抽不開身,有時間一定去拜訪她。」

    「是。」

    看著丫環離開,素素收起愉心也轉身離開,只見她斂眸,邊凝神思索著,邊蓮步朝往大門方向走去,不知彤霞那丫頭準備得怎麼樣了?先不管她了,先去佈署一下下一步吧。

    清風柔,柳絮揚,清荷亭上,暢意響。

    「皇華的症狀是從何是起的?」華暕置下手中杯,抬眸望向對面的他,啟齒擔心問道。

    「不知。」綠林不假思索的回答著。

    「你平日裡跟隨皇華形影不離,按說他有何不妥理應是第一個察覺的才是?」華暕蹙眉盯著他,疑惑著。

    「如此看來,他對你的救命恩情之事是真。」綠林從方才便以察覺到他眉目藏的憂慮,現聞聲關心,心中了意何源,他不慢不忙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啟齒說道,「我收到了白水的消息,他在調查暮教時,發現了暮教有人與彤家有所往來,故托我調查,希望能以暮教的線索為切入點找到他們的巢穴,這些日子,我著力於此事,所以你問及之事,我不得而知。」

    「那查得如何?」華暕聞聲蹙眉,回眸執起玉壺,送飲口中,心中憂而黯然,這樣一來就無從瞭解不了他的病情了,依剛才看來,沒有暈厥,又能自行壓制,他的病情相比十年前應該較輕,希望這不是復發的徵兆才好。

    「不好查,他們的警惕性很強,賬本與戶往詳薄都是由彤桓親自管理,再加上這個人向來小心謹慎,所以查起來有一定的難度,不過調查中意外得知了一件事。」綠林起身轉向蓮池,望著池中荷,荷葉上水珠,晶瑩剔透,熠熠閃動,「南宮翠是彤桓的女兒,彤淑。」

    「大戶事多秘密也多,這已見怪不怪了。」華暕抬眸一眼他,眉目波瀾不驚,啟齒道,「你提起此事,莫非你想從翠娘入手。」

    「考慮之中,彤桓對當事的錯事一直耿耿於懷,而且一直希望南宮翠回到彤家,按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她回到彤家是遲早的事。」綠林回首對著他,分析說著,看他若有所思,便停止言語,坐下伸手執起玉壺,朝向他的酒杯斟酒,說道,「之所以尚在考慮,就是因為你和主子的關係,你們對他們家有太多的牽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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