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池中物之我要自由妃 情敘糾結 第三百七十七章憂憂之心
    豆坊

    小楓收拾完台案,雙眸一覽四周後,移步手拿著抹布走向檻窗台,抹布方置台上,正低眸間,目光被天所接,目不禁流轉晴空,眉黛淡愁起,不禁神情呆滯,不知神往何處。

    玲兒街中走來,不遠處便見小楓檻前,目光板滯,表情木訥,顰眉間,步伐加快,不過俄而她便蹬階而上,迎上櫃案,她悄悄地將備好拿去四葉堂的籃子放在案上,轉而小心翼翼地轉入櫃檯內,準備嚇她一嚇,正走離她不足一米時,只見她回神轉走過來,不經反應及時的她反回嚇了自己。

    「你來了,這裡就麻煩你了,嫂子她在裡面整理房間,過會兒就出來。」小楓回身見她來了,愁黛微緩,笑眸朝她說道。

    「不麻煩,難得找到可以天天見到小姐照顧小姐的機會,我都開心死了,怎麼會覺得麻煩?」玲兒聞聲即刻擺手示意著,欣語含笑說著,腦中剎時又閃過一個念想,於是又靠近著她,挨近小聲啟語道,「這裡最大的好處就是監視那個不靠譜的姑爺,不讓她有辜負我家小姐的機會!」

    「那就麻煩了。」小楓聞聲,含笑不語,腦海中想著葉翔的落寞,心中便滋味難當,她低頭一眼抹布,微笑著繞過她,走出櫃檯,準備著出門。

    玲兒移眸笑望著她,側身站著,只手搭在台案上,順著她的移動而移動著身子,看著她心中好奇拚命地往外撞,眼睜睜地看著她提起案上的籃子將要離開,心中的弦就越拉越緊,她強意保持著笑容,甚至咧開嘴保持微笑,望著她的一舉一動,她的目光猶豫不決著,嘴巴還不斷地吸吮著空氣,頓而又為難地低眸緊眉咬牙抗拒著,她的手指間一緊一鬆又轉為一握,趁她不注意時,她那只搭台之手進行了短暫的掙扎,案上氣憤地一陣輕拍,見她轉身,她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對著她,看著她的你,內心的好奇越來越膨脹,鼓動她的心也越來越激烈,最後還是經不住好奇心的誘惑妥協了,她吐著那口不爭氣的堅持,又瞬時抬眸,叫住了那轉著身子朝門邁步的小楓,小楓聞聲轉望向她,只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目光一片赤誠的望著自己,小楓不禁疑惑,想想她時久不去四葉堂了,應該與那些孩子有關,於是微笑詢問著。

    「有什麼事要幫你轉答的嗎?」

    「那個、、、、、、其實是、、、、、、其實我想問,你是不是和我家夫人冰釋前嫌了?」玲兒看著她,心中一陣緊張,一陣言語吞吐後,閉眸一口氣,快速地將憋在心裡許久的話也吐了出來。

    「為什麼這麼問?」小楓聞聲頓時一驚,她顰眉望著她,頃刻之後,啟齒疑問著,她知道我與她的不和?

    「哦,你們之間的事,我曾不小心聽說了一點,這個不說也罷啦?」玲兒聞聲疑問,頓時愣了,頓感不知所措,望著她,她吞了一口口水後,邊吮著氣邊強顏微笑著,轉眸之間便就含糊帶過地解釋著,心中頓時叫苦不迭,真是好奇心害死人啊,那件事好不容易被小姐擺平了,萬一讓她知道那件事可怎麼辦啊?玲啊玲,你真是該死啊!

    「是嗎?可是為什麼你要無端端問起這件事?」小楓見她一臉難色,又吞吞吐吐的,感覺奇怪,眉梢不禁蹙起,難道她又有什麼奇怪的舉動了?

    「哦,小姐回來那天,你們三個人不時聊了很長時間嘛,而且夫人走的時候又那麼開心,所以我才好奇你們的關係是不是已經緩和了。」玲兒聞聲忙時作答著,心中又緊張地祈禱著事情不要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東窗事發,引得小姐以後尷尬。

    「那天她來過?」小楓聞聲立時盯望著她,疑惑著,「她呆了很長時間,在裡院嗎?」

    「你不知道嗎?」玲兒聞聲愕然,不禁顰蹙著奇怪,那她在裡面呆了那麼長時間是怎麼回事啊?

    裡院

    一憶從屋中走出來,手中捧著被褥,正準備朝晾竿走去,餘光只見容容從自己的屋中走了出來,立時他眼眸一閃,奪步擋了她的前路。

    「幹嘛,我沒心情和你開戰,遠點。」容容抬眸一眼他,又低眉移步準備繞道而行,可是她往左走,一憶便向左移,她往右,一憶也向右,一來一往,容容不禁生氣地鼓起了腮幫,怒眸盯上他,沒好氣地說道。

    「怎麼縮在龜殼裡終於肯出來見光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也不敢出來,害得我、、、、、、」一憶一臉嚴肅地看著說著,瞅著她的臉,目光一轉,頓時臉上眉開眼笑,感激說道,「害得我都沒有機會好好謝你!以前你做的那些傻事蠢事只會禍害到我,我以為這次也不例外,沒想到這次你的白癡行為表面上是給了我一個晴天霹靂般的禍害,實際上是給予了我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憶話語正激動,腦海一剎,眸光一閃,腦子漸而喜悅稍以沉澱,考慮到自己這一時的感激言表興許會成為她變本加厲的籌碼,立時收斂笑容,一臉狐疑地睨著她,轉移了話峰,「當然這是在你完全沒有考慮我的情況下,只是誤打誤撞地幫得我,你別藉機敲詐我哦。」

    「干、幹嘛,腦子被撞了?向我言謝,你是傻了還是瘋了?」容容看著他的笑容,頓感耀眼刺目,連忙用手擋了擋那光芒,目光怯離,腦海中卻也滿是他的目之炯炯神之奕奕了,望著眼前這個與自己水火不相容的他,一刻也不曾對自己微笑相待的他此刻卻對自己眉開眼笑,整個人嚇蒙了,只看到他一個人在那裡唧唧歪歪,耳朵嗡嗡作響,他的笑容彷彿一步一步地朝著她挨近,她頓時一個寒顫,揮手一拍,轉即往後大大地退開了好幾步。

    「我怎麼突然覺得你變可愛了?你說以前我怎麼看你都是那麼可惡可恨加可笑,現在我突然覺得你可敬可佩還有可愛,我真是太愛你了!」一憶一驚,第一次看著她那錯愕驚慌的表情,他突然覺得好笑,不禁想捉弄一下她,他笑容可掬地靠近著她防禦的範圍,瞬時掂弄著手中的被子,騰出一隻手,伸向她那秀臉,用力地捏了一捏,笑著說道,「看,你今天穿的這身月白女衫,宛如仙子般太美了,太正常了而且一點也不噁心。」

    「瘋、瘋、瘋了,別碰我!嫂、嫂子小楓,陳一憶腦袋撞壞了,快、快救救我!」容容看著那諂媚的笑容,聽著那奉承之辭,頓時瞠目結舌,立馬便甩開他的手大喊著,嚇得一陣手舞足蹈。

    「喂喂喂、、、、、、你給我安靜一點,別給臉不要臉啊,要不是看在你的荒唐幫了我,我才不會昧著良心扯你的好呢,所以你給我閉嘴,別毀了我的形象,聽到沒?」一憶見狀,嚇得愣住了,回神之即,立即撇開手中之物,緊緊地把她抓住,慌忙捂起她的嘴,他一陣慌張四顧後,見沒有驚動周圍,方才安心一歎,隨即移眸怒眉朝手下的她,齜牙一陣教訓。

    容容掙扎地動了動,一憶立即又勒緊了幾分,她不放棄立時又頂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望著他乞求著,希望以此鬆懈他,藉機逃開。

    一憶望著那雙投來委屈的盈盈目光,不屑地撇了撇眸,轉即又肅目看她,她見不奏效,沮喪地耷拉下了頭,一憶見她不動亦不鬧,方才稍稍力道鬆了幾分,她一感覺立時又抬眸望去,一憶望著她那再次投來的憐憐乞目,斜首無奈地呼了一口氣,轉向她,一臉嚴肅地問道:

    「不喊了?」

    容容努力地眨了眨眼,又使勁地點了點頭,以示著她的誠心。

    「你是誰?想對我的思旅做什麼?」青青聞聲感覺奇怪,便放下了案上容容練字的紙張從屋中走出,掀幔走來,方一抬眸卻被迎面一幕給震住了,她瞠目望著他們,噙著驚恐,怯怯啟齒著。

    「沒、沒、、、、、、我、、、、、、不是、、、、、、」一憶聞聲一怔,慌忙舉起手,放開了她,然後一臉無辜的回身向她,緊張地搖著頭,為自己辯解著。

    「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是可惡的好色的流連在風月場所的大大大壞人,他要憋死我,嗚嗚嗚、、、、、、姐姐救我!」容容脫離魔掌後,俯身攬著新鮮空氣,一陣呼吸後,直起身一臉怒氣地撇了他一眼後,繞過他,努著嘴一臉委屈帶著哭腔,跑向了門口的青青。

    「什、什麼?」青青聞聲,頓時嚇得面色發青,不知所措的她慌忙將容容攬到身後。

    「呵,她開玩笑的?」一憶聞聲頓時呆若木雞,眼睜睜地看著她誤會,卻無力回天,只能苦笑著搖頭抗議著,他心叫苦不迭時立即睛轉向她身後滿口胡言亂語,一心詆毀自己的她,咬牙切齒著,心中那想要掐死她的念頭愈加強烈起來,好不容易讓自己有她向她表達我對她的愛慕之情的機會,你卻、、、、、、夜幻,你給了我千載難逢的機會卻又在她面前親手毀了我的希望?我、我要殺了你!

    「我很認真的,姐姐相信我,他絕對是、、、、、、那被子是、、、、、、」容容見他在辯白,噘嘴朝他吐了吐舌頭,轉而拉著青青的袖子,楚楚可憐地朝著扭頭過來的青青,啟齒委曲地指向他,正欲報仇雪恨時,餘光投進他腳下的被褥,她頓感一陣熟悉,不禁顰眉盯著它望著,回憶著。

    「剛回點精神就開始無理取鬧了?」翠娘在屋裡聞聲外面的情況,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放下手中的活,去看一看她,好讓她適可而止,她站在窗前,一面嚴肅地朝著容容,喊道,「阿施,好不容易一憶回來一趟,你就不能對他好一點嗎?」

    「嫂子,你為什麼在大叔的屋子裡?」容容正回憶起用那被褥的人,便就迎來了翠娘的聲音,她心有忐忑地緩緩地隨聲而轉,看著那窗處的她,眼眸一斂,僵硬地臉扯著嘴角,笑問著,心中的不安擴大著。

    「你怎麼又犯傻了,這本來是一憶的屋子,現在他回來了,又要長住,當然得把他的屋子騰出來給他了。」翠娘聞聲無可奈何,於是耐著性子解釋說道,「放心,我會把慕華沒帶走的東西收拾起來,絕對讓他對你無話可說,不會落下你的把柄或不是給他的。」

    青青聞聲他的名字,頓時不安地轉向身後走出的容容,擔心地望著她,好不容易才讓她暫時忘了這件事,現在卻、、、、、、思旅、、、、、、

    「那是大叔的屋子。」容容聞聲頓時目光黯淡了下來,低眸間,她的雙手不覺握起拳頭,貝齒咬了一下唇瓣後,陷入了沉默,思緒中一種聲音傳遞在腦海中,她搖著頭啟眸,望著屋子,咽語啟聲著,「他只是在生氣,氣消了他就會回來的。」

    「當、當然了,嫂子也說他會回來拿東西了,不是嗎?」青青望此景,立馬握住了她的手安慰著。

    「丫頭、、、、、、」一憶聞聲轉望的她,看著那完全變了的神情,不禁愕然,回神之際他蹙起了眉頭,向她投望去擔心的目光,她還沒好嗎?

    「什麼生氣?」翠娘聞聲她的莫名其妙,顰眉看向她奇怪著。

    「他一定會回來的。」容容忍著淚,微笑著,強意扭曲著心中的不安,扭曲著思維往好的方向,可越是如此心中的不安越是沉重,並逐漸壓抑她,讓她掙扎地喘不過氣來,頓時情緒開始不穩定起來,她的身子顫抖,雙手也漸漸緊張地握緊著。

    青青頓時一怔,感受著她那顫抖著的手,眼看著自己手上的那屈合的手指漸漸抓緊,她皺起眉梢,腦海想起了小楓的提醒。

    「她以前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這次他給的打擊好像讓她想起了什麼,讓她情緒很不穩定,她好像在掙扎著?因為家裡的事,我無法時時刻刻守著她,所以我想拜託你這幾天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最好不要讓她離開你的視線最好也不要讓她出屋子,慕華這個名字絕對別在她面前提起,我怕她會承受不住。」

    青青驀然回神,皺眉望著她,拉著她的手,便朝屋子方向走去,希望在她變得更糟之前,將她拉離這個有關他的是非之地。容容沒有抗拒她的行為,身子自覺地跟隨著她的行動,看著她的配合,青青心中不覺一絲安落,腳步一步一步地動著,容容的視線也緩緩地偏離了它的位置,朝往了她的屋子,餘光中映入那眼中的那慕容皇華曾住過的屋子的隨著視角逐漸縮小而漸漸消失,她那黯淡目光開始有了反應,腦袋開始了扭動,她的身子快要與她的屋子成直線時,視野中消失了那屋子的影子,她的心頓時一震,目光瞬間被撐開,眼眶中淚霧急劇擴散,朦朧了雙眸,只見她甩開青青的手,轉身邊抹去眼中的淚水邊跑往那屋子。

    「思旅、、、、、、」

    翠娘望著她那噙淚的眼眸和她複雜的神情,感覺此時的自己正隻身處於霧裡,對她迷茫不知,驚眸見她甩開青青的手,青青那驚愕的神情掃過她的眼中,她即時轉步疾往門去。

    此刻,一憶正俯身拾起落地的被褥,立身時便聞聲,立身間,只見容容掠身跑過,轉即又見她停了下來,他正疑惑時,只見她後退向他的位置前,看了一眼他後,伸手便奪過了他手中的被子,他一驚,即而低頭望了望空空如也的手,又抬眸望去已空空而去的前方,回神間,轉身正欲上前時,邁出的步子又退回了原地,他看到翠娘已經站在了門口,看著她半拖半捧著被子艱難地朝她跑去。

    「阿施告訴嫂子是不是出什、、、、、、」

    容容頭也不回地從翠娘的身邊拖了過去,語著的翠娘看著迎來的她的臉愣住了,皺緊的眉柳下那雙眼角噙著殘淚珠,目光空離卻填滿了恐懼,那兩片唇瓣已經青得發紫了。

    翠娘身後的容容前腳剛入門檻,後腳便使勁拽入那半拖在地上的被子,隨著被子的最後一角進入門檻,門也隨即而關,門閂聲隨而響起了,翠娘愣眸緊隨著她的行動方向,她眼睜睜地望著她的一舉一動,看著門被關起來的那一剎那,鬢角的青絲被關門的疾風甩開,摔在了她那蒼白憔悴的臉頰上。屋內,容容背靠在門扉上,環視著屋內的一切,她看著牆壁上,一片比周圍稍白的地方,那裡曾掛著那幅畫,此刻的它拆下放在了錦盒裡,而錦盒此刻正安靜地躺在她的正前方四方桌上面,她跨過腳下塵染過且有些髒亂盤在地上的被子,她站在桌旁盯著桌上面躺著的長四方的錦盒,一動不動著。彭彭彭、、、、、、門聲漫過了她的耳邊,沒了魂的她遲緩地接收到了,只見她回頭望了一眼門,又回頭繼續望著桌上的盒子,須臾之間,她緩緩地伸出手,手指在盒上徘徊著,手尖緩緩到了錦扣,打開了它,拿出畫後抱入懷中,轉身回到了門前,順著門扇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只是凝望著手上的畫軸。

    「思旅開門啊,你這樣我們很擔心,知不知道?」青青焦灼地用力敲著門。

    「阿施,快把打門,聽到沒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和小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翠娘愣眸緩過神,看著緊閉的門,回眸又見青青臉上的緊張神情,眉頭緊蹙,邊上前幫忙敲著門,邊疑惑地問著身邊的她疑問著,為什麼會這樣,那種絕望的神情太可怕了?

    「丫頭,你是怎麼了,這麼不正常?把門打開聽到沒有?」一憶連忙疾步轉向窗門,透過窗望著屋內,大聲喊道,「你沒聽到她們急得快哭了呀?」

    容容聞聲窗子傳來的聲音,抹了抹眼淚,站起身來,慢慢地走向他,站在窗前停了下來,看著窗外的他,眉頭一皺,轉而便氣憤地伸手便扯下支窗架,窗子咯吱一聲響落,她抓緊著畫軸,眥淚珠珠紛墜,她衝著窗子,哭喊著:

    「不要、、、、、、不能、、、、、、誰也不能碰這屋子,他會回來的,你們沒有權利,你們憑什麼把他從我生活中清理掉的,怎麼可以把他抹掉嘛?」

    「怎麼會,沒有人會這樣做的,我們不會碰了,等他回來好嗎?你先出來我們再好好商量商量好嗎?」青青聞聲如此極端悲觀的想法,眉黛鎖愁,如此害怕失去,她已經愛上他了,小楓應該已經知道了,如果她知道自己心中的感情會怎麼樣?是開心地義無反顧去找他,倘若是以前的她也許會如此,可是現在的她會這樣嗎?

    「不要。」容容淚眸搖頭著,我想去找他回來,可是、、、、、、小楓不准我出門、、、、、、

    「阿施,你不能任性啊!」翠娘門外焦灼萬分,聞聲她語中意思更是雲裡霧裡。

    「我沒有任性,我只是不要他消失,我不想身邊的任何人消失掉,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很可怕的,我試過的,好可怕。」說著,她無力地蹲下了身子,埋頭淚雨滂沱,泣不成聲。

    「我想現在無論你們再說什麼她也不會出來?」一憶默然聽著她的話,眉宇緩緩皺起,望著那緊閉的窗扇,瞳光中描繪起了複雜,紅姐近來神傷主上之事,定是還未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我該不該告訴她、、、、、、算了,現在看來除了她自己外沒有人可以解決得了,又何必多尋一人憂擾此事,況且現在正在重要關頭,絕不能因為她而壞了大局。思忖半晌後,只見他移眸窗外,目光向門轉去,望著那兩個傷心黯然的側影,頃刻停頓後啟步轉身走到她們的身後,啟語勸說著,「她需要一個人靜靜,想通了也許就會自己出來的?」

    青青聞聲顰眉,門上那握緊的叩門的手,漸漸鬆張,抬起的手臂緩緩從空中掌滑落,她低眉,憂爬眉愁上黛,神情黯然,纖手在自責地在胸前握緊,眼眸也不禁濕潤,我、、、、、、沒有辦法,在她迷失的時候我竟然一點也幫不上忙,真是太沒用了、、、、、、

    翠娘同時也停止了敲擊,她憂心忡忡地望著門扉,垂下了眼眸靜默著,原來我一點也不瞭解她,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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