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池中物之我要自由妃 糾纏情,理何斷 第三百二十八章鴻門宴
    紫曛染紅霞沉,沉黃昏下夕陽落。

    彤府內外,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門前,一人左手一頭豬右手一隻鴨,站在人群往來的石階下,嘴角微微揚起。

    桐香閣

    妝鏡前,小虹細心梳著縷縷青絲,銅鏡映前,纖手上容,胭脂妝容,彤霞望著鏡中自己,傾城一笑。

    一襲霓裳,拂袖落於纖體。

    急促門聲敲響。

    「小姐,小姐出事了!」門前,曹管家回手身前,揉捏著雙手,焦灼徘徊等待著。

    須臾過後,門扇緩緩開啟,門縫漸漸擴大,小虹出現門前,隨即弓身退開,彤霞一拂輕裳飄然落下,扶手胸前高挺走進他的眼簾,只見她微顰著雙柳眉,不耐地啟齒說道:「怎麼了?」

    曹管家迎面微怒神情,頓時一怔,驚恐低眉恭敬著。

    彤府大門前

    熱鬧眾人,紛紛上前圍觀,且口中不時議論著。

    執柬下人一臉不耐地盯著眼前左手拉著一頭豬右手牽著一隻鴨的容容,面對她的不依不饒,他心中有氣卻只能忍耐著,面對眼前蠻不講理的下人,容容毫不讓步地理對著,雙方絲毫不肯退讓,頓時二人僵持於府門前。

    「為什麼別人給了請柬就能進而我就不行,你區別對待了哦!」容容噘著嘴,怒視著眼前的下人,忿忿啟語著。

    這人沒完沒了了還?

    「若公子將手中的東西交出的話,我便立馬讓你進去。」執柬下人抱臂蹙眉瞟一眼她,移目間,啟齒說道。

    這傢伙,存心鬧事嗎?真不明白小姐為何要邀請如此市井小民來席,難不成請柬是他撿來的?

    「我都說幾遍了,這兩個不是東西,是你家小姐宴請的上賓,它們是我的朋友。」看著他那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容容心中火星點點燃起。

    怎麼這家下人都一個德行啊?真想揍他!

    「我家小姐可不會做如此荒唐之事,公子您可真會說笑啊!」語落,執柬下人尷尬其容,小心移視周圍觀望著來席賓客與路上行人,望著自己不時起聲議論,頓感丟面地眉宇微怒地望著她,為保彤家體面,心中惡氣不得不忍住,強抑著內心的氣憤,他扯起笑容,僵硬地笑說著。

    給個台階就下吧,別不自量力了?

    「錯了,你家小姐就是個典型吃飽撐著的人,做出荒唐事很正常,反倒做正常事才稀奇!」容容聞聲立馬投去誠摯目光予以了糾正著,語著不時地點頭強調著她之語。

    兇惡目光立時從執柬下人的臉旁直射向容容,容容一驚,注視而去,只見一張陰森臉上發著冷光。

    彤霞僵臉色黯黑地經過執柬下人的身旁,止步他的前面,揮手招退他,雙眸黯淡朝向容容,眼中怒星直逼向她。

    執柬下人退身一側,啟容微笑地繼續招待著因容容的攪亂停步不前的賓客,曹管家同時也疏散著前面圍群之人。

    容容對視望著她,眨巴著雙眸,不解她投來的憤怒何意,疑惑過後,拋於腦後,啟齒微笑,執繩打起了招呼。

    「我如約而至,開心吧?」

    看著她扯動的繩子向自己招手,彤霞眉梢略蹙著,低眸望去,只見她左手一頭豬右手一隻鴨,立馬浮現一副寒酸相,心中頓感可笑,抬眸輕蔑眼光瞅著她臉龐,半晌後沉默後蔑語啟齒:

    「就送這樣的禮,你也不怕寒磣?」

    「要送禮嗎?你沒說你啊,我可是兩手空空來的。」語落,容容頓時一愣,眨巴著雙眸望著她,一陣糊塗後,回神心安理得地開口說道,「算了,反正你什麼也不缺,有沒有沒什麼大不了的。」

    「呵,兩手空空嗎?那你手上的是什麼?」聞聲頓感滑稽,彤霞雙眸睥睨著她,纖指起指向她左右,說道。

    聞聲羞辱,無地自容了嗎?要找台階也找個好的吧,白癡?

    「你的上賓啊?不是你讓我帶來的嗎?」容容聞語一臉疑惑,蹙眉望著她,見她手指方向又移目順著她的手指望去,來回左右望著,蹙眉更深了,抬眸盯著她,啟齒解釋說道。

    真沒禮貌,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請來這兩位朋友的,她囂張個什麼勁啊?

    「上賓?可笑!」彤霞正可笑說著,餘光中只見身旁幾人捂唇笑眸與身旁竊語著,彤霞頓感尷尬地回眸躲避著他們的嘲笑,嘴角抽搐地睛轉向容容,齙牙咧嘴地辯解著,「簡直一派胡言,我何時邀請過畜牲,休得詆毀我!」

    你是無時無刻都想著讓我難堪嗎?你這混蛋,我是不會饒了你的!

    「你不是說過,讓我帶上我的狐朋狗友一起來的嗎?」容容疑惑地望著她,轉而低眸一眼兩邊的它們,心中恍然,立時微笑抬眸,解釋著,「怪不得你不認識,是這樣的,狐朋現在已經隱居山林了,它不想因為一席宴而千里迢迢來此,而且它說它已經習慣閒雲野鶴的生活,鍾情粗茶淡飯,山珍海味太過奢侈,已經入不了它的口了。還有狗兄弟,它要值夜不能來了,還有它讓我轉告你以後就別再邀請它了,它說這裡的飯不合適它,它實在嚥不下富貴人家的囂張飯。所以我只能作罷,這兩個也是我好說歹說,它們才肯來這的,你一定得好好款待它們才行。」

    「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彤霞聞聲愕然,蹙眉看著她,我指的狐朋狗友是指這個嗎?他是白癡還是聽不懂人話?

    「怎麼堂堂彤府千金不會食言吧?想耍賴不認賬,虧待我朋友?」容容聞聲不悅,蹙眉狐疑盯著她,懷疑著,我可是答應李嬸好好招待它們的,讓它們餓肚子可不行。

    「滿口瘋話,不准你詆毀我家小姐?」小虹氣急敗壞地走出,怒眉罵著。這人根本就是存心和小姐過不去!

    「吱吱吱,這家丫頭真沒家教,你家小姐沒教你什麼是誠信,什麼是禮貌嗎?」迎面她的齜牙咧嘴的樣子,容容扭頭,藐視說道。

    「你、、、、、、」見她如此囂張模樣,小虹頓時火冒三丈。

    「知道了,管家把它們帶進去好生伺候著,這樣行了吧?」未等小虹發火,彤霞便不耐煩地轉向身後的曹管家,啟語吩咐著,又冷顏移眸向容容,冰冷語氣詢問著。

    與其在這裡和他耗著讓人看笑話,還不如先順她的心意,停止她的鬧騰。等著瞧吧,等會兒,我會讓你雙倍奉還的!

    「是,來人牽它們進去。」曹管家怯眸轉上,只見彤霞陰沉的臉,立時順從地命令下人依照行事。

    看樣子,我們又要遭罪了?

    「是。」

    語落,只見一下人上前,禮貌地從容容手中小心接過繩索,容容滿意地蹲身望著它們,摸著它們的腦袋,微笑啟齒說著:「你們好好吃,別客氣哦!」

    啟眸望著身旁的彤霞後隨即起身,望著拉著它們的下人,嚴肅地囑咐說道:「你們可要好生招待你家小姐的上賓哦!鴨嬸愛吃豆和蚓,愛喝豆漿。豬先生不挑食,你好菜好飯伺候著。別忽悠我,我可會不時地去檢查哦,如果敢虧待它們,你就慘了!」

    望著它們邁入門檻走向庭院,容容心滿意足地回眸著,只見她咬唇怒視自己,只能無奈聳肩地笑對著她。

    別怪我哦,誰讓你用貶義詞形容我那親愛的朋友,這是教訓!

    「武公子剛來就這麼熱鬧?」秋辰見戲已落幕,便笑著啟齒走向她。

    「敗家辰,好久不見!」容容聞聲轉向他,愣臉添上喜色,笑眸朝他,揮手打起招呼,「近來可好啊?」

    「你近來可好?」望著她那天真的笑容,秋辰腦海頓時浮現了軒轅玄的話,心中頓感不安。

    我不會讓她成為不幸的。

    「不好,一點也不好。」容容聞聲,腦海立轉出她們蹙眉教訓的畫面,心中頓時不滿起容,扁嘴委屈著。

    「怎麼了?」秋辰望著那可愛模樣,啟齒配合地詢問著。

    最近都抽不開身陪她,她看來是憋壞了。

    「嫂子她們越來越愛限制我了,煩死了。」容容氣乎乎地抱怨著,等偷到我的錢立馬走人,那地方沒法呆了!

    「是嗎?」她總是能讓人瞬間放鬆下來。

    「你幹嘛又以這種口吻說話啊,讓我忍不住想起另一個人,對你不公平知不知道,別再這樣了!」聞聲著,看著他,容容心中錯覺又起,心中立時糾正著,轉而微怒地瞅著秋辰,鄭重其事地警告著。

    秋辰聞聲此種警告,頓感無奈地搖了搖頭。

    望著他們二人並肩走進府中,彤霞氣憤地低眉羞辱地攥緊著衣裙,咬牙切齒著。

    竟敢對我視而不見?軒轅秋辰在你眼裡,我到底算什麼?

    四葉堂

    露夜,月色昏黃。華暕靠在門外牆上,仰首黯淡星空,心不寧,思緒亂。腦海跳出夕前與皇華交談時景。

    紫曛漸升空,皇華負手佇立石磐上,感受身旁雜而亂的呼吸,眉宇微蹙,仰道天空,凝神望景他事思忖著,掠林風,沙沙響起耳畔,思緒轉停,語落風中。

    「做個了斷吧。」

    華暕聞聲移目身旁,一洌清光閃過,仰首天際。現在的我已經到了讓他不得不提醒的地步了嗎?

    「是公是私,我分得清,不會混淆,你多慮了。」

    語落,晚風習習而來,葉間傾語,劃過了此刻的靜寂。

    「是嗎?是我多慮還是你自信?」聞聲皇華移眸注視著他,看著他臉上此刻的平靜中依然伴著隱約憂亂,蹙眉回首,須臾停頓後,啟齒建議說道,「與其拖泥帶水,不如果斷些,不能成全的事,早些了斷的好。」

    「易或難?若真能隨心所願、、、、、、」天際雁成雙飛過,展翅羽聲,耳跡彷彿隱約掃過,望著空中的它們,華暕靜默中啟齒說著,男女情不是想斷就斷得了的,想剪不能,想理卻亂,纏緊別分離。眼簾中夕陽美景漸逝去,心中浮起留戀。

    「隨不隨心所願,你心所向,難易也是如此,迷茫的你真的很笨拙。」聽著他那毫無理智的言語,皇華蹙眉,心中不悅著。

    「你的心所向是何?對於納蘭容容?」華暕聞聲失笑,目光依戀眼前漸逝夕陽景,須臾靜後,啟齒毫不避諱地說道,「你好像也無法果斷此情吧?如果可以,你現在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意義不同。」皇華聞聲心中傷處,靜語片刻後,蹙眉啟齒著,「因為我想得到的東西從未失手過,她卻例外,不過我不會因此而放過她的。」

    「不覺得你們懸殊太大了嗎?無論是什麼,你們都是如此得不相匹配。」華暕直截了當地開口說道,「你擁有的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你也給不了她。不是你的就注定不是你的,強求不來的。」

    「那又如何,人要有所得,必先有所失。」皇華辯駁著,眉宇緊鎖著,冷眸地望著他,看著他那黯然的側臉,心頓感一驚,心中起疑觀察著,眉宇不禁緩和下,惑眸望著他,啟齒不解,「你在勸我還是自己?」

    「強得強失嗎?既然知道是不可能的,又何必要強求呢?」華暕微低著雙眸,神情惘然地說著,彷彿是在勸他卻又像在勸自己。

    「心神不寧的你,讓人很不爽。」皇華回眸怒眉眼前,冷言說著。

    「她不屬於你,你放手吧。」華暕回眸,愁絲繞眼簾,聞聲真摯規勸著。

    「即便知道她不是她,還是如此關心她嗎?」皇華蹙眉對著他,惑疑著。

    這還是他嗎?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多愁善感又多管閒事了?

    「因為她給我的關心不少,至少也讓我回報她一些。」華暕看著他的冷眸,不畏懼地直言重複著,「所以你放手吧,你只會給她帶來傷害。」

    「你是想讓我對她死心的同時也讓你對她死心嗎?」皇華聞聲冷笑一聲,移眸漸暗的天際,啟齒問道,「你是怎麼想的?等了十三年,其中的累積情感,你是因為它才無法捨棄這一切,才會猶豫不決的嗎?」

    華暕靜默不語。

    「不想留有遺憾,所以即便不能回應全部期許的情感,也希望完成它的冰山一角,這是此刻的你不願掙脫的理由嗎?」皇華望著靜置的他,繼續問道。

    情愛,竟將冷靜超脫的他變得如此低沉不堪?

    「冰山一角嗎?那裡面包含著多少自私啊!我得走了。」

    語著,轉身走下石磐,只見那磐底已經有一叢青綠爬上了土地上,那處隱約出現小小的身影,抬眸衝自己甜甜一笑著,華暕不時一驚。

    皇華斜眸一眼突然止步凝神一處的華暕,皇華心中了然縱身跳下,轉身經過他,拂衣掠過四葉亭,走向青石階。

    「三日,我給你三日的,此期間,我不會下達任何任務給你,三日後我希望你不再延續今日的你,現在的你真是太讓人厭惡,叫人失望!」

    「他也變了不少。」華暕溫眸轉向他的背影,啟齒說著,向來冷血不留情面的他,竟然也會為下屬著想,看來她的影響真是大啊?

    「即時起,今晚的彤府你就不必操心了,盡你之事吧。」皇華步下台階,人影消失,語仍在。

    「你要記住,你已經回不了頭了。」

    冷語迴盪空中久不能散,華暕四葉亭上坐下,眼前景致模糊,黑夜已垂。

    回眸天際,華暕起身跨入門檻,走入四葉院落,屋中燈光昏黃,人影窗上搖晃著,燈光近向門扇,聞聲門開啟,只見青青掌著燈從中走出。

    青青轉身間,余目出現一人影,回頭望去,華暕之影落入眼簾,不時一驚,驚回眸,微笑轉向他,惑然詢問著:

    「華公子,你怎麼來了?」

    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不會是思旅她、、、、、、

    華暕緩步走到燈光散落之地,朦朧光下溫容映出,眼前的她如此清晰,如此婉約動人,為什麼我此刻才發現?

    「我來告訴你,事情解決了,他不會再出現在陳姑娘的生活中了,你可以放心了。」

    「是嗎?太好了!」青青聞語一半,頓時心安,聽到事解心中欣喜著,看著燈光中的他,心意波動著,心湖不禁波瀾蕩漾起來,突然一波心痛隨語洶湧而來,青青感受著低眸苦顏笑意回語著。

    這樣的話,以後就不會再見了吧?

    夜風含涼,從二人之間的沉默中斜掃而過。

    「這麼晚了,不回去嗎?」不知她對我的心是如何?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只對我含有兄妹情嗎?還是、、、、、、

    「正準備回去。」青青低眸輕語說著,就這樣匆匆結束,真的好不甘心啊!

    「我送你吧。」華暕望著她,語氣懇請說著。

    她的十三年,不論別人口中還是她、、、、、、如果我沒有會錯意,她的心意和我是一樣,那她為什麼要那麼急於分清關係而急嫁他人?難道、、、、、、

    想著,華暕驚眸望向她,眉宇緊蹙著,因為我嗎?

    「好。」

    青青點頭緊抿著雙唇,低頭含著苦澀,今夜就成離別了,真的好不甘心!

    彤府

    綵燈下,容容坐在賓客席中,一邊悠閒地觀賞著台上的輕歌曼舞,一邊又不時側轉向不遠主席上的彤霞等待著它布下的陰謀來臨。

    「看來你已經適應這種場合了?」軒轅玄臨座悠然而坐,抬眸望著台上的歌舞飛揚,笑眸啟齒說道。不論是秋辰還是相思對這女子都好像異常關心,不知她有什麼特別之處?

    「不適應也得撐著,我的身敗名裂還指望著這場鴻門宴呢!」容容聞聲移眸望去,瞅著身旁的他,看著那欣賞著台上歌舞陌生的側臉,容容微笑地回眸轉上台上表演,悠悠開口說著,難得啊,這種地方還可以認識到朋友!

    「你很有趣。」聞聲玩笑,軒轅玄不由得吃了一驚,望著她,啟齒笑語著。

    「我又不是寵物。」容容聞聲不悅地轉向他,盯著他,嘟嘴不滿說道,「我可沒有開玩笑。」

    「這樣說來,你很恨自己嘍?」軒轅玄看著她,越發覺得她有趣,初次相逢竟能如此不生分,真不像一般女子那樣拘謹,看來這身行頭已經很久了。

    「錯,我是因為愛自己,才想讓自己名譽掃地的。」容容轉身向他,盯著他端詳著,轉而笑語講道。雖然沒禮貌,但整體還算過得去,原諒你了!

    「這還真讓人費解啊!」軒轅玄聞聲望著那眼神中的認真,回眸無奈搖頭著,她的話真是毫無邏輯可尋啊?

    「名利束縛,人不自由,不知道嗎?」容容見其不信,忿忿地眸跳他的側眸,解說道,什麼人啊,別人說正經的,他竟然當笑話。

    軒轅玄聞語一驚,望著她清澈雙眸,不時臉上拂起笑容,心中不禁期待她的毀已節目。

    「你因為無聊才和陌生人聊天的嗎?」容容好奇地打量著他,啟齒詢問著,他為什麼也戴著面具啊?這世道戴面具是種流行嗎?

    「那你為什麼對陌生人這麼坦白,不怕我把你的計劃告訴別人嗎?」她的圓溜雙眼不停地在自己面前打轉,玄忍俊不禁著,她還真有意思,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你是好人。」容容不假思索地回答著。

    「哦,你就這麼確定?」玄看著她的毫不遲疑,心中又起一驚,望著她眼眸浮現的真誠堅決,不禁詫異。

    世上還真是無奇不有啊?本以為以假面存在的人心中定有鬼祟,看來是我多慮了,那她為什麼以男兒身在世呢,好玩嗎?

    容容聞聲不以為然,轉向桌上,執起筷子,遊走佳餚美食中,顧自吃了起來,一口佳餚入口,正吸吮著筷子,只見身旁的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心中不自在地轉眸溜躂他臉上。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這樣看著我?」玄忍著笑意,詢問著。

    「很大的不妥,我在用膳的時候,禮貌上你不應該盯著看,你現在就對不起我和佳餚。」容容點頭堅定著,吮著筷子開口說道。

    「你真有趣。」玄看著嘴中動著的筷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家、、、、、、」容容忿忿地放下筷子,正欲說教,餘光泛起投來的目光,容容蹙眉移視周圍,只見眾人目光聚集著自己,不肯移開,心中訝然,頓時疑惑地起身,訕訕啟齒著,「我沒做什麼壞事吧?」

    聞聲,軒轅頓時忍俊不禁,轉過身笑著。

    容容聞聲稀笑,移眸見他背顫動著,僵容笑著對著周圍之人,又怒眸瞅向身旁的他,生氣地抿著唇,低語罵著。

    「你想死嗎?信不信我剁了你?」

    「怎麼武公子不肯賞臉嗎?」彤霞站於台上,怒眸笑語著,竟敢無視我的邀請?

    「欸?你什麼時候跑到台上去了?」容容聞聲尋去,只見彤霞倩影落於台上,俯視望著自己,頓時一愣,急轉向主席只見那處位子已騰空,頓時驚愕惑語奪出。

    「方纔你品嚐菜餚時,她就已在台上演奏。」玄聞聲,低聲好意提醒著。

    「不好意思,佳餚美味堵心讓我、、、、、、不行得粗俗大眾點。」容容聞聲驚醒,啟齒解釋著,心底聲出提醒此行目的,立時止語暗自思量著,轉即又啟齒解釋道,「這菜賊棒了,一門心意想著吃了,耳朵就堵了,不好意思,你彈得真他、、、、、、說不出口,算了,你彈得很好,唱得也好。」

    「她沒唱。」玄聞聲笑意心中肆虐著,強忍著心中笑意提醒著,回眸間只見眼前個個目瞪口呆的呆傻模樣,笑意實在壓抑不住,立時低眸望桌面,抱肚掩齒偷笑著。

    「這樣啊?聽你方纔之言,你是讓我上前也彈奏一曲是吧?」容容頓時窘然,撓頭歉意地望向黯黑容顏站在台上的彤霞,笑著說道,「我榮幸之至。」

    語落,容容低眸尷尬地走上台階,一雙冷眸閃著陰冷掠過身旁,容容立時一個激靈,低首轉向她,心中叫苦不迭。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天吶,霹死我吧!

    容容站在古箏旁,怯怯地抬眸向賓客席,僵容笑著,移眸身旁的它,心中糾結著。

    「這古琴真不錯啊?呵、呵、呵?」

    容容望著賓客席,見他們詫異的目光,目不斜視地望著自己,頓時僵硬低頭,語音漸漸弱下。

    果然實施起來有一定難度啊?意外的出場,換誰誰緊張!

    想著,容容正緊張著地微微抬頭移視著周圍,只見他一臉悠然含笑地望著自己,一副等待好戲的幸災樂禍的模樣,容容頓時怪怒上天靈,忿忿其眸地怒瞪向軒轅玄。

    該死的旁座都怪你,等我下去你就死定了!

    「你真會說笑?公子你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嘛,怎麼會連箏和琴都分不清呢?」彤霞睥睨著她,笑語譏諷著,陰險雙眸直向勾向她,忿恨眼神怒動著。

    你給我的羞辱,我今天會一一還給你的。

    「呀?是古箏啊,它們真不愧是姊妹啊?」容容傻愣愣地笑望著她,說著不時嘴角扯動著笑容。

    我當然知道了,如果我不裝傻充愣,不就太對不住你的良苦用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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