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你不會介意吧?」金花端詳後見她依如往常,觸及小楓時神情也無異樣,便試探性地開口詢問著。
「那件事?哪件、、、、、、」容容疑惑間,腦海中倏地翻出過去不久的新篇議論紛紛,回眸看向金花微蹙的眉梢便知她所指何事,心中欣喜即時轉入不滿,臉上瞬時轉入陰沉,「不好,一點都不好,自那件事後,她變得不像她了。」
「你還是、、、、、、」金花垂眸替小楓傷心,女子名節本來就、、、、、、怎麼能奢望男子的諒解,他們是絕不允許這種事的發生的,能怪誰呢,他畢竟是個男人。
「老是欺負我,處處限制我,不讓我出門,最後連我唯一的武器也沒收了,太可惡了!」容容氣憤難消,話匣埋怨放開。
「啊?」怨言落耳間,金花錯愕,見著她低著的頭,疑惑不解,「不是因為嫌棄她嫁過嗎?」
「什麼?關這什麼事?」容容忿忿間,又湊上不解,怎麼樣回事,今天的她好奇怪啊!
「沒,你是剛從小楓家出來吧?她現在怎麼樣?」金花移眸掩飾此時的窘意,注意方向知那是去往小楓家方向,心中又擔起了小楓的心,現時的她感覺不可思議,此時的自己竟與死敵的閨友成了朋友,也竟和同時她的親人的他成了朋友。不知深處宮闈的她會作何感想?
「她滋潤著呢!她這些日子住我家,我是來幫她來拿換洗衣物的。」容容聞聲未及語落,想起這幾天她與葉翔天天溺在一起,院落你儂我儂,情意綿綿的一起監察自己延續的思過,心裡便火冒三丈。剎時明白了小楓反常對待自己的原因,恍然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死葉翔最近見了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避之不及,原來是做賊心虛啊!乖乖,竟然把疼我的小楓教壞,他真是(活)膩了?這個恩將仇報的傢伙!」
金花錯愕看著眼前突然經神錯亂的容容咬牙切齒著挎著包袱,揮著拳頭左勾拳右勾拳地比劃著,嘴裡囔囔有語。她僵硬地扯動著臉皮,眼珠來回瞧著周圍,雙腿自覺後跨一步,與她保持一定距離,深恐難堪殃及到她。
「花,我得走了,小楓規定了時間,晚回了又得加時面壁了。」憤懣間,抬眸望天心算時辰,心一驚嚇,低眸一陣沮喪,自動請纓替她回來的時間就這樣嘩啦啦地流走了,回眸歉意笑向金花作別說道。
「小楓在你家我也放心了,現在回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替我向她問好。」金花雖驚但不言起,畢竟那不是什麼光彩事,也好思旅不在意,她也算有了一個好的歸宿,該為她感到高興才是。
「花,過些日子我和小楓一起去找你閒話家常,到時可得讓我感受一下你肚肚裡的小寶貝的熱情哦?那再見了!」容容不捨得揮起了手,眼垂下她的藏寶處,流連不捨。
「等、等一下!阿施她、、、、、、好嗎?」金花眼見著容容轉身離開,身影站入眼簾,愈走愈遠,腦海她的回眸冷笑,讓她顫然慌忙叫止了正一步步遠離自己的容容。
「阿施?不是我。」容容聞聲一愣繼而回神,小小平靜後回眸,心裡感動回眸,疾步回走,深情地握住她的手,心中無限激動,「好人吶!花,你真的好善良啊!她以前如些待你,你不但冰釋前嫌還如此掛牽她。放心,她已經有多遠滾多遠了,有我一日就沒她一日,你好人有好報,所以一定會和小生幸福一生的。好了,我真的得走了,保重身子,尤其是我的乾兒子,嘿!」
金花石化當場,回神時容容影逝。望著她不在的方向,眼簾縵紗疑惑,我並不善良,我只是害怕,害怕她的出現毀掉我的家而已,我只是想確定自己的幸福不會得而復失,你為什麼會站在我這邊?金花思索地低眸撫摸腹中胎兒,愁紗放下,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再失去小生了,他不僅是我的丈夫還是我孩子的父親。
祥和晨光普照,撒金祥入人家。禍似遲又早,偷摸入凡家,攪濁清氣,祥線曲離院。
翠娘焦灼坊外街口,憂眸轉顧四處蹙徘徊。
「嫂,不用這麼認真吧?小楓也忒嚴格了吧?」街頭流連自由的容容不遠處便看見翠娘坊外影,一陣不滿拂上,忿忿地走向前,嘟嘴不悅說道,「我的自我約束力很強,這麼不信任我,我很受打擊誒!嫂,你也不對,任由她胡鬧,不阻止也就算了,怎麼也和她瞎起哄,寵人也該有個限度,溺愛是厲器會傷到她的,知道嗎?你再和她這麼胡鬧我可就不疼、、、、、、」
「閉嘴!小楓她出事了!」翠娘見容容回來,正欲焦急啟口,可是容容卻捷足先登,轉即一長篇大論開始,讓她無孔可入,只能看著她的滔滔不絕,一邊乾著急,最近忍無可忍地一聲大吼,容容驀地被嚇愣佇立一旁驚眸望著,一動不動。翠娘不理她狀態,將憋著的擔憂喊出。
「怎麼了?」容容剎時回神,擔心問道。
「她被官差帶走了!」
「哦,這個啊!」容容聞聲剎時鬆了一口氣,心安神情泛起一絲不滿,比預想中的遲來好幾天嘛,不知是鄧家報官遲還是古代官府辦事效率差?沉寂了這麼久,我手上的退婚協議書總算有用武之地了,哈哈!
「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我沒有開玩笑,小楓真的讓官差抓走了,小楓怎麼可能夥同匪人劫取他人財物嗎?」翠娘見容容不憂反樂,焦急跺腳,惴惴不安地踟躇著。
「你說什麼?」聽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