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夜幻你閉上你的烏鴉嘴會死啊!你就這麼想我死嗎?」容容的話在他的及海裡揮之不去,曖昧到了極點,氣得他額頭青筋爆起,咬牙切齒。恨不得拔起身旁那棵大榕樹揮向她,砸死她讓她永遠閉嘴。
「紅姐他凶我!我告訴你這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上次你肯答應我和我擠同一個被窩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容容挽著紅姐的手,很是囂張地對上小陳慷慨激昂地教訓了起來。
頓時全場襲來一震憾。除小陳外一概人等即時石化。
「如她之言,紅姐你清楚了,瘋女和母豬是入不了我眼的,因為噁心。」小陳冤情招雪,昂首挺胸開口道。
葉翔搖眸望著容容,我不以沒有認出她為女子而感羞愧,她根本沒有女子該有的矜持,相反我應以她不是男子而感到慶幸,否則的話男子的顏面會被喪盡,那樣的話,男子何以在世上立足啊!
「嗨!葉翔你幹嘛呢?我惹你了?幹嘛用那種鄙夷混合嫌棄又輕蔑的目光看著我啊?」容容撇目無視小陳迎面對上葉翔的目光,頓時反感沒好氣地扛上他。
「不好意思,實在太難隱飾了,你見諒!」葉翔收起目光移視他方,十分嫌棄語氣致歉。
「小陳幹得好,我會嘉獎你的。」紅姐回過神,走向他,感概地拍了拍小陳的肩讚揚道,「難為你了,不過再接再厲哈!」
「保住了,真是太好了。」小楓剎時鬆了口氣,撫了撫受驚的小心肝。
「沒辦法,今日我算是耳聞了一例羊入虎口的真實例子了。」葉翔甚感惋惜地哀歎道。
「這年頭比羊蠢的多了去了,很有幸的這裡就有一頭以豬為伍的咩~咩。」小陳無奈地聳肩接下了葉翔的話茬。
「幹嘛把矛頭對準我呀?做錯事的人是他誒!」眼前所有人都將炮火對向她,讓容容很是不解,看著小陳的囂張氣焰越燃越旺,心裡是又氣又委屈。
「不好意思,形勢已經戲劇性的轉變了,你沒發現嗎?」小陳很挑眉看向她體恤提醒著,繼而上前她身旁拍了拍容容,容容生氣地挪了開。小陳為她深感傷心地一聲哀歎後說道,「我不得不感歎一句,你活該!」
「好過份的小陳哥哥,落井下石。」容容低眸,委屈地抖著下巴,泣音輕語。
「過獎,這一行你比我熟練。」小陳計莊重面容很是誠懇地對她說道。
「小陳適可而止吧,夜幻也得自我反省一下。」紅姐嚴肅對上小陳又轉向容容責備道。
「阿施以後別再亂來了。」小楓走近容容握起容容的雙手,感激地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如果你因為我而遭遇不測,那我、、、、、、」
「傻姑娘,你不想想我是誰呀,會出什麼事兒啊!別老是哭鼻子了,你這樣不僅我會心疼,葉翔也會心疼的,他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保證。」容容拭著她的眶中淚,安慰著她的哽咽。
小楓聞聲含羞地低下了雙眸,葉翔也略顯尷尬地扭頭搔首掩飾。眼前的幸福讓紅姐黯然失色,小陳無奈地搖頭,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啊!希望他們的情綿綿不要刺激她的恨意連連呀,那個笨丫頭哪壺不該提哪壺。
紅姐抬轉眸間,小陳慌忙收起注視,巧妙地躲過了一劫,轉而迎上容容的不甘心吹腮瞪眼。小陳無視帶過,舉起雙臂托著後腦,仰視上方,漫不經心地說道:
「人家是彼此相愛,用得著你保證?多此一舉!這事你老最好別瞎摻合,免得把它攪黃了。」
「關你事啊,閉嘴就行了。」容容不滿地扁嘴反駁道,「一看你就是一個不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
「是嗎?勞煩你,以後插刀的時候少給我添麻煩就行了。」小陳愛理不理地說道。
「小楓你知道嗎?這次玩得太過癮了,如果葉翔能配合我,鼎力相助的話就更完美了!」容容不屑地撇離小陳,挽著小楓興奮又懷有遺憾地說道。
「什麼意思?」紅姐瞥眼葉翔,不解問道。
「她讓我在她迎親時去攔親以便替她解悶並以此製造她想要的氣氛。」葉翔無奈地聳肩回憶訴說起那段他不想回首的愚蠢對話。
紅姐瞬時被嚇得險些跌倒,這不是擺明讓他去送死嗎?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這才是驚天地動鬼神的愛啊,這樣才可以詮釋出至死不渝又可歌可泣的愛情呀?」容容不解地望著他們的吃驚。
「鄙視你!」小陳極為蔑視地看著容容,即而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強忍著上前揍她的衝動,化為痛斥她那愚蠢想法的動力,「看來你是存心拆散他們,可惜天不由你啊,壞心做了好事。再說了人家都抱得美人歸了,幹嘛配合你這些有的沒的行為啊?你是有多嫌他命長啊?」
「我又沒真想讓他這麼做?你幹嘛炮轟我啊?」容容委屈地顫動著下巴,生氣地從懷裡摸出自己此行的成果,推翻他的謬論,「我容易嗎我,給。」
「什麼?」小陳看著遞上的信封反射性地退後然後狐疑向容容,以防有詐。
「幹嘛呢你?退婚協議書。」容容蹙眉看著小陳的奇怪舉動,嫌棄的目光瞪視他。
「什麼亂七八糟的?」
「聽不懂嗎?有這個小楓和那人棍的婚約就可以罷除了。」容容自信滿滿地指著手上的協議書說道。
「廢紙一張,紅姐她早、、、、、、」
「閉上你的嘴,那、那個夜幻你還沒說你是怎麼回來的呢?」紅姐慌忙上前摀住了小陳的嘴,轉移話題說道。
「對哦!我是怎麼回來的?」落耳間,容容不禁犯起了迷糊,疑惑不知結果後轉向他們反問道,「你們確定不是你們當中的誰把我接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