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池中物之我要自由妃 系情 第一百八十四章戲開
    鄧府

    容容等得很是不耐煩地在房中來回踱著步,不時地靠向窗紗探聽著窗外的動靜。

    「有沒有搞錯,到底來不來啊?等得我無聊死了啦!」容容氣憤地跳上床,邊踩著床榻下的桂圓蓮子花生,聽著辟辟啪啪的音,邊來回嘴裡抱怨得嘀咕著,「人棍人棍死人棍,出現出現快出現。」

    門外走廊中忽起一陣喧響,容容聞聲立馬跳下床拽起蓋頭就蓋上,又深呼吸地端正身姿靜坐著。不一會兒走廊裡又恢復了平靜,容容正失望地欲扯下頭蓋時,走廊裡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時快時緩,時輕時重。

    「夫、夫人在裡面吧?」鄧海醉醺醺地靠在廊柱上,問著門口看門人。

    「在、在裡頭呢!」看門人連忙回答著。

    人棍什麼時候變白癡了?新娘子不在屋裡呆著不還能在哪兒?還是這裡的新娘可以隨意四處遛達?容容想著懊悔不已,早知道就先去打聽打聽這裡的婚親習俗了,也許我就可以不用等得這麼辛苦了,真是失算了!

    「把門打開,少爺不耐煩了,得在洞房前先去嘗個鮮!」鄧海醉笑著,臉上露出了淫穢的笑容。

    「是。」語落,門開了。

    「我會讓你後悔這個決定的,呵呵呵!」容容聞聲,奸笑著輕語呢喃著。

    看門的下人將鄧海扶到椅子上後便躬身識相地退了下去,順手將門帶上。鄧海踉踉蹌蹌地走向門,插上橫閂又咧齒笑容回桌斟上酒,重心不穩地扶桌坐了下去,端起酒來,咕嚕一口又斟上,端起酒杯移目打量了床上坐著的容容,輕蔑一笑後又舉杯飲下。

    「我以為你對那頭驢有多情深呢?聽下人說你不哭也不鬧,安份得很!」鄧海鄙夷地看著她,邊飲邊笑講著,「說來也奇怪,那頭莽撞的驢今兒也安靜,我本想借此機會打斷他的腿腳以報我當日斷手之痛的。看來是我高看了他,平時見了我就畏首畏尾,攔我的親他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

    「死人棍!等著瞧!」容容抓緊裙擺嘴裡咬牙切齒地呢喃著,強忍著心中那股氣。

    鄧海左右手執著壺和杯,搖晃著身子走向容容:「這女人都是賤種,你也一樣,我還以為你會為了他頑抗到底呢?沒想到最後還不是乖乖地爬上了我的床?男女情深在錢面前連牛糞都不如!」

    紅紗下鄧海的紅靴在眼底搖來晃去,容容怒目看著,雙腿禁不住想伸出去絆倒他,讓他來個地朝天,最後還是忍了下來,死人棍,竟敢連你媽都罵?真是不孝加不要臉!

    「本來呢?我可以拒絕這門親事的,但是我心裡就是有口惡氣,一直憋著難受。現在好了,我玩那頭驢的女人,心裡一下子順暢多了,我要讓那種驢知道,得罪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有完沒完啊?這麼多廢話!」容容氣憤地嘀咕道。

    「你說什麼?」鄧海湊近疑惑著,繼而又笑道,「怎麼心急了?也對,那我就不客氣了!」

    語罷,鄧海放下杯酒於桌几上,撲面而來。容容一驚連忙避開。

    「你有沒有搞錯,我等了這麼久你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早知道這樣我就直接跳過,也省得浪費時間聽你廢話了!」容容心驚得跳起,連忙撫慰著小心肝,氣憤地拽下頭巾忿忿地罵道。

    「你、、、、、、」鄧海視線模糊,瞇眼望了望,感覺不對勁又使勁揉了揉眼睛,一眼看去,嚇得肘撐床,驚愕不知所措。

    「長得人模狗樣的,你配得上我家小楓嗎?」容容看他嚇傻的模樣,心裡竊喜,繼而擺著十分囂張的陣勢,不屑地瞅著他的那副衰容。

    「丑、醜八怪!你是誰?」鄧海瞬時清醒,望著一臉麻子右臉大紅胎記且嘟弄著一張血盆大口的容容,驚魂未定地質問著。

    「我你都不知道?我可是人見人愛的麻臉胎記小花花啊!」容容香得意地咧嘴嘻嘻笑講著。

    「小、小楓呢?我娶的是陳小楓不是你!」鄧海看著她的逼近,慌忙退離著又急忙開口說道。

    「我是啊!我是你認識的小楓的遠房表姐陳小鳳啊。」容容裝起了糊塗,轉身解釋道。

    「我要的是陳小楓不是你!」

    「你娘上門提親時只說了你家小女,我也是陳家一女也叫陳小鳳,怎麼會不是我?」容容扭頭嘻嘻笑著爬上床靠近他,溫言細語著,「我這麼漂亮,你不會不滿意吧?春宵一刻啊,你不是已經等不及了嗎?來吧,就讓奴家替夫君更衣吧。」

    「滾、滾開!你別靠近我,噁心死了!」鄧海氣急敗壞地大罵著,慌忙跳下了床。

    「什麼嘛?剛才這麼積極現在又這麼冷淡,這讓我好傷心哦。」容容手撫著垂下的青絲,撒嬌著還特意挑眉一眼他又扭頭佯氣著。

    鄧海見其犯賤模樣,身體頓起雞皮疙瘩,犯噁心地扭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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