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屁孩拿這個有什麼、、、、、、有用?」小陳毫不留情面地正駁斥著,語中驚醒,往事重重砸下,不禁讓小陳的眉部抽搐,咬牙切齒,隨即眼中頓時泛出狡潔的目光投向容容,這回讓你無地自容!立時裝出驚訝之色講道,「難得啊!正義之士也有用著這下三濫的東西的時候。不知道上次是哪位說自己光明磊落,一身正氣,絕不會被我這種歪風邪氣所污染?不知道是誰曾指著你揣著的東西罵我,說我淨學這些壞東西,老是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三流事情,那言語之犀利讓我真是一生難忘啊!對了我記得那個誰曾正義凜然地再三申明她絕不會碰這種三流玩樣兒,且指著我鼻子誓說絕不與我這種下流胚為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誰就是你吧?」
「不對嗎?這本來不是什麼好東西嘛!我那樣說不是在傷你自尊,我是在拯救你,讓你醒悟。」容容耐心聽完他之所言,心裡納悶,他記得倒是清楚,但怎麼就不知悔改呢?看來還是不夠透。轉即她又十分開心他能記住自己的良苦用心。心慰地走上前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為自己的那番語重心長作稍加解釋。
「又把自己當神了,明明就是個傻子!」小陳再次領略到了她的厲害,看來自己又自討沒趣了。小陳抱臂靜望著容容分秒後,蹙起眉頭惑然問道,「我說你這麼多的廢話能不能換個地兒啊?你老是找我麻煩,你很過癮是吧?我就怪了在遇到你之前我的生活色彩多多,怎麼遇到你後我的生活就只剩下灰黑色,與你見面就如見閻王,不是有自殺的衝動就是感到死亡氣息在逼進。你能解釋下這到底是你的問題還是我的?」
「你的!你對我有壓迫是正常的,因為你的雜念太多,以前沒有我的時候你太為所欲為了。」容容聞聲毫不猶豫地回答並解釋說道。
「看來我有點不正常了竟然問個傻瓜這麼嚴肅的問題。」小陳語出後悔無奈深呼一口氣後,和顏悅色地向她說道,「你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再找我茬了,我累了!我不想再重複說那事,乖!東西給我,然後小心地從這裡快快地滾出去。」
「明明就是你找我麻煩在先,裝得這麼無辜給誰看嘛?上次把我五花大綁,把臭布襪塞進我嘴裡的事,我真不該放過你!」容容站著低頭囁嚅著,又小心地抬眸瞟了一眼小陳,見小陳絕然無視自己,嘟嘴一陣掙扎後,低聲哀求道,「東西真的不能給你,我真的有用啦!拜託了!」
小陳充耳不聞,指著床上小箱子,示意放進去。
「我知道我不該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對付那人棍,但想全身而退也只好出此下策了啊?我這是逼不得已啊。清風大叔曾告訴過我,正義的人有時候也會使用一些伎倆,不是卑鄙而是形勢所迫。這句話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沒想到這真的、、、、、、」看著小陳那無視又堅決的模樣,容容知道事情不會有轉機了,扁著嘴邊依依不捨地從懷中掏出小瓶邊自言自語。
「清風?不會是、、、、、、」小陳聞聲詫異驚眸向她,不會這麼巧吧?
「小陳哥哥你回心轉意了?肯理我了?」容容聽到小陳突然的反應,一驚覺事有轉機連忙又將半露空的小瓶又往懷裡塞。
「你方才口中的清風是不是姓萬俟?」小陳臉上掛上一副嚴肅,此時全無平時的吊兒郎當,鎖眉狐疑著容容,開口探問著。若真是他的話,她的身份就太可疑了,至今的大人物,她無一不識這真的是機緣巧合?或者這一切其實都是個局?
「是啊!他告訴你的?」容容聞言略顯吃驚狐疑向他,繼而又感覺吃虧地埋怨了起來,「他真是太過分,人家想知道他的名字可波折得很咧,為什麼你一問他就無條件告訴你啊?這對我也太不公平了吧?」
「你的意思是我也該認識他?」小陳惑然試探地問道。
「你已經敗露了,不要再替他掩飾了,不公已經進入我心裡了,下次碰到他他就死定了,竟然不公平待遇,明明救他我也有份而且還外帶照顧他咧!如果真要算功勞的話,我比你這個救下後就撇下他不管而且不聞不問的人是不是強多了?」容容很是不甘心地發洩著心中的極度不滿。
「救他?難道說是巷子那個?」小陳驚愕,天吶,我怎麼幹了這麼一蠢事,竟然為主公留下了這麼大的一個隱患?
「小陳哥哥,你幹嘛露出這麼驚訝的表情啊?難道你害怕將來若被他知道這一公平隱情是被你洩露的,他會狠扁你?放心我不會出賣你的。」容容氣憤移目向小陳想得到他的認同,突撞上你一驚容,此情此景不禁讓容容產生一些暇想。
「閉嘴!」小陳含憤扭頭怒視,看著眼前受驚的她,心裡後悔不迭,暗罵自己。怎麼會懷疑到一白癡頭上呢?這個白癡像是有心機的人嗎?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個的使用方法了吧?」容容不滿地嘟嘴看著他,這人什麼態度嘛?
「教你?被你侮辱的事我可是清楚記得呢!『一色憶三流』這個名你忘了嗎?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稱我其名,讓我顏面盡失,如今你好意思再提?你不是不願學不屑學的嗎?你當真這麼健忘嗎?」想起前不久紅姐為讓她防身,逼迫自己去教她此道,最後不落好也就罷了,竟然還落得被劃入不堪下流族,還時不時被她侮辱,要不是牛嫂出面訓斥,興許現在她還這樣稱呼?想起這些,怒氣直線上竄,火冒金星,心中不禁哀歎,堂堂江湖一等殺手,竟被一手無寸鐵的傻子玩耍到這種境地,悲哀啊!
「誰讓你把我五花大綁還把你的臭襪子塞進我的嘴裡,還強把那些不堪的知識塞進我腦子的。」容容嘟著不滿替已申訴說道。
「話說回來,當初你不是告訴我你記住了嗎?怎麼?連說謊也都開始用上了?」小陳記憶匣子打開,立時懷疑地看向她,須臾間含笑轉身頂著下巴,盤算著說道,「看來這次去夏芙園,我有話可以對紅姐說了。」
「我有記得啦,我只是怕一打開那天的記憶,別的也都會湧出來,那時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了嘛!為證清白,好啦,我想想就是了。迷藥的用法是、、、、、、」容容想起那日被強行教學時,自己心不在焉地去溫習昔日爸媽教的和自己學的,可後來在紅姐的威脅後,自己不得不應付她,就踏上了這條不歸路,想著真是為自己惋惜,回憶步驟啟動,手也隨之按著腦海操作了起來,「打開栓子,擺動上下,心中暗數三聲,屏住呼吸,傾斜。」
「丫頭別、、、、、、」小陳聽著,眸轉就發現她手中的動作,立馬叫止可是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