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楓聞聲驚然抬眸望向紅姐,眼神中充滿了不確定。她在之前很明確地提過,她只關心阿施的,可為什麼?
「你……是在幫我、嗎?」
「不過它將會對你很殘忍。」紅姐沒有回應,嚴肅地提醒著,轉而又十分確定地反問著,「但我想你應該已經你別無選擇了吧?」
小楓感覺到莫明的緊張感,周圍的空氣好像在沉甸,她的親切友好只有阿施在的時候而存在,現在的她表情是如此的冷莫,眼神是如此的冰冷。
「帶著你爹娘離開這兒。」紅姐見她依然沉默著,便又開口說道。
「可是這樣……」小楓聞聲一震,抬眸急切地望著紅姐,紅姐冷眸對上,小楓一愣繼而語出一半卻再也發不出聲音,感覺到突然間心口壓住一塊東西,好重。
「放心吧,一切我會準備妥當的,你只要等著就是了。」紅姐移眸走向門口。
「阿施她……」小楓抓緊衣裙,低眸咬牙輕語,她一定認為我的存在對阿施有了威脅,所以才這樣對我?
「放心,如果我告訴她,你們的短暫別離是為了長久相聚的話,她會忍受的。」紅姐移步出了門檻,背身說道,「這個辦法不論是你還是她都是最好的,如果你不希望她為了你做傻事,就依我的話辦吧。」
「我知道了。」小楓攥緊裙角,強逼著自己答應著,「如果這樣可以結束一切的話,我接受。」
「小楓,你比我幸運,即使沒有愛情,但你還有親情和友情。」語落,紅姐轉而消失,落莫的風攜著寒冷離開了。
好不容易勸止的淚又再一次席捲而來。
豆腐坊
「嫂嫂,你好啊?小陳哥哥在嗎?」容容四顧打量著四周,小心翼翼地鑽入門口,繼而迅速竄進了櫃檯,蹲低身子使勁地縮小身體比例,又謹慎地探出腦袋掃視一周後見無異樣後,輕轉身輕拍正細心理賬的翠娘,探聽起敵情。
「嚇死我了!阿施,你幹嘛偷偷摸摸地呀?」翠娘驚恐了撫了撫心口,生氣地拍打了一下容容的肩膀。
「噓!嫂嫂別這麼大聲啦!小陳哥哥在幹嘛?在家裡嗎?」容容使勁地比劃著,生怕引來小陳的注意讓自己的計劃泡湯。
「怪不得這樣,如果你安份點不去惹他生氣就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怕他責備了。」翠娘聞聲,原來是怕小陳為早上的事發她脾氣才這樣緊張兮兮的,無奈搖頭不理她扭頭移目向賬上繼續理賬開口,「放心吧!他現在不在。」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容容聞聲立馬蹦了起來,轉而走向裡屋。
「對了,阿施。你認識一個名為青青的姑娘吧?」翠娘想起小陳中意的女子,連忙開口問道。
「青青?善姐姐!她來找我嗎?」正欲鑽入門簾遲疑思索後興奮跑到翠娘面前,欣喜若狂。
「是啊!她在這裡和上次那個華公子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你回來,後來華公子與一男子匆匆離開了不久她也離開了,小陳也跟著離開了。」經這麼一問翠娘便將早上的情形大略了描述了一遍,繼而饒有興趣地替情竇初開的小陳細問了起來,「那個叫青青的姑娘有沒有中意的人,你覺得一憶合適嗎?」
「小陳哥哥?怎麼他色心又起了?敢對我的善姐姐下手,他活膩了吧他?」容容聞聲不好的預感立時襲來,剛剛殘害完我的紅姐姐就想對我的善姐姐出手?想著頓時氣得牙癢癢,迎著翠娘的面便噴發了出來。
「怎麼說話的呢?人家一憶比你乖多了,如果他中意你的話,我還想把你……」聽著容容的咬牙切齒,翠娘立馬替小陳抱起了不平。
「嫂嫂我警告你別再往下說了哦,我平時被他欺負的夠慘了,我可不想搭上我的美好一輩子。」容容連忙阻止,轉身嚅嚅走向裡屋,「嫁給一個色胚,我不得三天兩頭戴綠帽兒?」
「我呀就只看見你欺負他。」翠娘一眼背身離開的容容無奈搖頭喃喃。
「嫂嫂,你讓小陳哥哥趁早死了這條死,善姐姐心裡早有人了,而且你替我告訴他一聲,如果他想交女朋友就早點戒掉那好色的惡習吧,那樣女子還勉強看得上他。」容容進屋後仍不放心,又轉身鑽出門簾,提醒翠娘說道順便再加上自己對那人的忠告。繼而轉身安心地離開了。
「這丫頭真是……」翠娘無言以對,只能埋頭繼續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