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見翠娘沒再敲門,從門縫中看見她正往屋裡走去,心安後,轉身便向清風欲發洩她內心的極度不滿,還未來得及出聲,清風凌步攬住容容摀住她的嘴,驚愣過後的容容使勁掙扎卻被清風硬生生地束縛在懷中無法動彈,清風背靠牆微開窗門,斜視窗外翠娘,直至她入屋關上門,方才鬆開自己的手,走離窗處。
「說,你半夜三更出來破壞我家屋頂,目的何在?」掙扎中的容容突被放開又是一愣,轉而立馬蹦到他面前,怒目看向他,左手插腰,右手指向他,氣勢洶洶。
「你倒是惡人先告……」想起方才自己本欲飛下屋簷,而後正大光明地拜訪她的,可誰知縱身間右手踏空,反應過來時為時已晚,自己半身陷入空中,聽著她振振有詞的質問,一眼瞟視後,只歎運氣不佳。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飛賊!」容容狐疑著他,不見他開口,思索間一句神精質的聲音脫口而出。
「誰告訴你我是飛賊了?」清風無故迎來這一污蔑,頓時哭笑不得。
「不是?哦,我知道了,你是淫賊!怪不得三更半夜學天外隕石不分場合地亂破壞,你剛剛下來的時候一定在幻想著這裡有美人可共度良宵吧?可想不到……滋滋滋,哎,遺憾啊!竟然是我,一個純爺們!」容容聽不是飛賊,於是又掃視他一遍,仔細打量後,也對,衣著不對,一身白確實不像,移目他的臉龐頓時一個恍然。
「什麼亂七八糟的?丫頭,你的想像力不錯,不過最後一句對現在的你不適合吧?」清風聽言,嘴角零星抽搐,但聞最後一句立時轉而好笑,雙手在她面前稍稍地描繪了一下她的身材,「況且你早在此之前已經出賣了自己的身份了,不是嗎?」
「亂說,我哪有出賣自己,我只是不小心說漏嘴而已,根本沒有那麼嚴重!」容容聞聲立時噘嘴表示了她的不服。
「所以呢?」清風無奈搖頭,掠過她,拂衣上座,轉身雙臂靠在桌沿,目光配合地抬望向不服氣的她。
「所以?哪還有所、對,所以你承認了,你是淫賊,怪不得那天你被人打得奄奄一息差點死掉,原來是事出有因啊,你罪有應得!」容容不解清風突來之言,狐疑盯著他一陣琢磨後,立時恍然,原來想轉移我的注意想矇混過關,呵呵?沒門!
「淫賊?你何以認定我就是淫賊了?」這丫頭怎麼又繞回到這個問題上了,到底有完沒完啊?
「你半夜三更私闖民宅,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挖人屋頂,而且你人長得俊,最重要的是……」容容見他不肯俯首認罪,便胸有成竹地講出了他可疑之處和自認為最靠譜的證明。
「 等、等一下,你前面說得還倒符合飛賊的特徵,可長得俊?這一點也太離譜了吧?」清風聽著她的話開始還覺得正常,可是緊接下的就讓他有些錯愕了,趕著世上英俊男子還成為淫賊人選了?
「我告訴你最後一點是最最靠譜的,也是鐵錚錚的事實啊,我身邊就有兩個典型。」容容看他一臉的難以置信後,立刻堅信不疑地予以了肯定。
「他們可真是害群之馬啊?」清風聽聲歎息後,無意再為此糾纏下去,便一本正經地又開口說道,「丫頭,若我說我是特意來找你的,你信不信?」
「信啊!」容容毫不遲疑地回答了他的詢問。
「丫頭,你多少應該有些立場吧?」清風一聽她如此乾脆,吃驚無力地兩聲乾笑後,無奈說道。
「可是你說實話了,我幹嘛不信啊?」容容看到他驚愕的表情有些難以接受,人與人之間彼此信任,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可你剛……也罷,興許你就是這種人吧?」清風看著她的理所當然無意再爭辯什麼,看到她對此惑然的模樣時,疑慮瞬間化為了笑,她們長得像可是性格卻相差千里。
「可……你為什麼要從天而降啊?」容容微笑間,一股寒風襲來,看著屋頂上的洞,心中立刻又的不解又蕩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