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入濮雨預料的那般,只不過越貴妃做的更狠,濮雨剛想將代谷帶進櫻若殿,二人便看見嚴貴妃被兩個禁衛軍架著走了過來,她的身後跟著一個白袍道士,那道士手中拿著三個布偶娃娃。
代谷掙脫住濮雨的手,飛快的奔向嚴貴妃,大喊道,「母妃,母妃······」
嚴貴妃想伸手抱住代谷,但無奈那兩個禁衛軍的力氣在她之上好幾倍,眾人見是嚴貴妃之時,皆是大驚,摩西的雙眸之中透出不可思議的目光,太后更是一臉的驚愕。
嚴貴妃被扔到了地上,她有些木訥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切,似乎還未弄清楚所發何事,摩西走上前去,伸手將那三個人偶拿過來,見一個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之時,苦笑了一聲,「你當真這麼恨朕嗎?」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即使臣妾痛恨越貴妃,也不會做出如此卑鄙之事,更不會將皇上牽涉其中啊!」
摩西笑了笑,笑容中儘是苦澀,他命人取來了小皇子幼時的襁褓,一針一線都很相似,許久,他狠狠地將那三個人偶仍在地上,道,「你真的變了,變得如此的凶殘,以前的你連一隻小動物都很是憐惜,為何如今你會變成如此模樣?」
「皇上,你不相信臣妾?」
嚴貴妃冷笑了一聲,突然聽到月香殿的公公來報,道,「皇上,越貴妃已經甦醒了,但還是嘔吐不停!」
摩西點了點頭,他轉身看了看一邊的道士,道,「朕最討厭妖媚之術,你給朕從實招來!」
那道士臉上皆是驚恐之色,他磕了磕頭,道,「皇上名稱,奴才今日進宮,娘娘就將奴才招進了思心殿內,然後拿出三個人偶給奴才,說是要為自己還有皇子報仇,讓奴才趕緊施法,奴才無奈,所以才······還清皇上明察呀!」
說完那道士又磕了幾個響頭,摩西憤怒的把他踢到,嚴貴妃大驚,指著那道士,道,「你含血噴人,本宮將你請到思心殿,只是想讓你為皇子祈福!」
「夠了!」
摩西喝止了嚴貴妃,臉上的怒氣更大,他瞪著嚴貴妃,道,「都說女人一進宮便會變得面目全非,果然如此,來人將嚴貴妃打入冷宮,一輩子不允許踏出冷宮半步!」
話音剛落,嚴丞相大驚,太后更是驚恐萬分,道,「皇上,你有沒有想過代谷,她是代谷的娘親呀!」
摩西順勢看了看代谷,只見他被濮雨拉住了,嚴丞相走上前去,微微福了福身,道,「皇上,我們嚴家世代為國盡忠,皇上看在老臣的薄面上饒了小女這一次吧!」
「不行!」越將軍走上前去,道,「皇上,嚴貴妃這次已不是初犯,若不嚴加懲治她,老臣擔心嚴貴妃下次還會有行動!」
嚴丞相的臉色鐵青,濮雨突然在心中冷笑了幾聲,她不經意間竟看到一邊的青絲臉上透出幾分邪惡的笑意,那笑意蔓延了許久,濮雨心中一怔,雙眸微轉,重重疑慮再上心頭。
摩西聽完越將軍的話點了點頭,他示意兩個下人將嚴貴妃押下去,濮雨有意的放開了代谷的手,只見代谷飛快的衝上去,哭道,「母妃,母妃,他們要帶你去哪兒呀,母妃,你不要離開我丫?」
摩西愣住了,他畢竟有些不捨,太后突然道,「皇上,其實這一切都是本宮指示的,本宮此次安排道人進宮就是想要他們作法除去越貴妃!」
太后說完,眾人皆大驚,濮雨更是,她聽見太后繼續道,「皇上你懲治本宮吧,代谷不能沒有娘親呀!」
摩西一愣,道,「母后,你為何想要除去越貴妃?」
「嚴貴妃是本宮的侄女,她如此陷害於她,本宮怎能袖手旁觀?」
摩西不知該如何,只見濮雨走出來,跪在地上道,「皇上,縱使嚴貴妃有千錯萬錯,但是皇子並沒有錯,你這麼做那是懲治嚴貴妃,分明是想讓嚴貴妃母子骨肉分離,所說臣妾也是皇子的乾娘,但畢竟不是親生的,沒有血濃於水的親情呀,還請皇上饒恕了嚴貴妃這次吧,臣妾不想讓皇子成為一個沒有娘親的孤兒!」
濮雨說的有血有肉,太后側身看了看濮雨,微微向她點了點頭,摩西走下大殿,輕輕地拉住濮雨的手,道,「還是你想到齊全啊,依你看,朕應該如何懲治嚴貴妃?」
「皇上心中已有了定論,又何必來問臣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