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若在舜予與婧微的相伴之下來到了河沅殿,她沒有想到太后竟會讓人來邀請她前去赴宴,也許會是鴻門宴。
「參見皇后娘娘!」
櫻若輕輕走到太后身邊福了福身,道:「櫻若參見太后娘娘!」
太后笑著拉住了櫻若,道:「皇后何須多禮,咱們都是自家人。」
櫻若一愣,她不明太后這葫蘆裡賣的是何藥?但是她可以很清晰的知道這個藥絕非是良藥。
太后牽著櫻若的手坐到了宴桌旁,宴桌上放著各色的佳餚,可是宴桌旁卻只有櫻若與太后兩人。
「本宮記得舜將軍跟隨皇后已多年了吧,當初皇后偷逃出宮若不是舜將軍誓死相救,也許·;·;·;·;·;·;」
「那也只是末將分內之事。」
「噢,看來將軍和皇后的感情很是深刻呀?」
太后的話音剛落,櫻若三人皆是一驚,舜予趕緊道:「皇后娘娘心地善良,對下人也很體貼,末將對皇后的忠心也只是為了報答皇后娘娘的那份恩情。」
太后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突然她的笑容凝固了猶如被冰封住了一般,她從宮人的手中接過一打紙,冷冷的道:「將軍既然身處宮中,就應知道宮中的規矩,可是將軍卻在宮中與一女子有私情,這該當何罪?」
太后突然狠狠地拍在宴桌上,舜予趕緊跪在地上,道:「太后娘娘明察,末將自小在宮中長大,怎會不知宮中規矩。」
「你還想抵賴,你敢說這些情詩不是出自你手嗎?」
說完太后把那打紙扔在宴桌上,舜予拿過那些紙發現每一張紙上面都寫著各色各樣的情詩,他先是一愣,隨即道:「太后娘娘明察,末將從未寫過這般露骨的詩句。」
「是嗎?」太后冷哼一聲,厲聲道:「難道要本宮拿將軍的筆跡來對照嗎?哼!本宮前幾日晚上見將軍在後花園與一女子私會,雖然本宮沒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但是本宮可以肯定那女子定是宮中的宮人,本宮不為難將軍,只要將軍說出那女子是誰,本宮立即放了你。」
櫻若坐於一邊,現在她知道了太后的真正的意圖是什麼?可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有危險,但是舜予就不一定了,他為了保護櫻若必定會犧牲他自己,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
櫻若剛想站起來就見婧微趴在地上,道:「太后娘娘息怒,還請太后娘娘放了將軍,這一切都是奴婢的錯,其實幾年前奴婢就與將軍暗結珠胎。」
太后的雙眸瞪得大大的,她轉身狠狠地盯著婧微,冷冷的道:「你說是你,哼!你可別忘了如果攬下了這個罪可是要受鞭刑的。」
「婧微知錯,還請娘娘饒恕了將軍。」
「你·;·;·;·;·;·;」太后的怒氣越來越重,道:「好,既然你敬酒不喝喝罰酒,就別怪本宮不客氣了,來人哪把這丫頭拖出去杖責而死。」
「諾!」
「慢著。」櫻若突然大吼一聲,道:「太后眼力果然厲害,可是這宮中規矩又與婧微和將軍有何聯繫。」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包庇下屬嗎?」
櫻若一聲大笑,道:「下屬?哼!太后口口聲聲的說婧微與將軍都是宮中之人,那試問他們兩個是由誰招進宮的,在這宮中是不是又有他們的編連?」
太后一愣,看見櫻若走到了她的身邊繼續道:「婧微不是本宮的丫頭,她是本宮的姐妹,將軍也不是本宮的侍衛,他是本宮的朋友,如果太后非要以他們是宮中之人給他們妄自定罪,那本宮也只有去找皇上做主了。」
「你·;·;·;·;·;·;」太后的雙手緊緊地捏在一起,突然狂笑道:「那好,既然如此,那皇后為何不立即為他們兩個賜婚。」
現在輪到櫻若愣住了,她立在一邊不知該如何說,突然婧微道:「請娘娘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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