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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寶茵看著周笙瑟,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暗暗算計著,周笙瑟回國的事媒體都明明已經知道,可是為什麼公司還沒有收到消息,也沒有曝光在民眾面前?自己的消息也是從被封鎖了得電視台得到的,如果她沒有猜錯,大概是何故在幕後操縱這一切,這幾年她與銀隼一同合作,好歹也漲了不少的見識,她想到這裡,不由得嗤笑了一聲,何故明明是與銀隼同樣的年紀,銀隼做到的事,何故連一半恐怕都沒有實現過,每天只知道兒女情長,周笙瑟回來之後,恐怕更是英雄氣短了,籐寶茵想著,更是看不起何故,就連眼神也帶了幾分不屑。
「哪裡,我不敢忘了前首席。」
籐寶茵的語氣尖酸,就連何故聽見也皺起了眉頭,「今天籐秘書的話好多,難道是見到瑟瑟情緒激動的原因?這倒是有情可原,畢竟大家一起共事過,不如籐秘書把這些精力放到週末的餐會上。」
「餐會?!」
周笙瑟驚呼一聲,何故是要公佈他們的關係了?
抓住何故的手,周笙瑟輕輕搖了幾下,示意拒絕。
何故轉過身拍拍她的手背:「沒事的,有我在。」
周笙瑟這才安分下來,有些忐忑不安。
籐寶茵無所謂的看著二人的小動作,記下了這項行程。
籐寶茵轉身打開了門,卻跑進來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舉著一串糖葫蘆,歡快的叫著:「媽媽,媽媽……」
籐寶茵慈愛的看著小男孩,拉著小男孩到何故的面前,「小寶,快叫叔叔阿姨。」
小男孩乖巧的笑起來,對著何故與周笙瑟甜甜的叫了一聲。
「好可愛的小男孩……」周笙瑟蹲下去,摸摸小寶的頭頂。
「不要碰他!!!」
籐寶茵說時遲,那時快,一把上前推開了周笙瑟。
驚魂未定的籐寶茵將小寶摟在懷裡,護犢心切。
周笙瑟完全不明白自己是哪裡觸碰到了籐寶茵的底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何故對著籐寶茵揮揮手,「你先下去吧,餐會交給你了。」
籐寶茵看了周笙瑟一眼,拉著自己的兒子退下。
「怪只怪,籐寶茵是老來得子,這個孩子又被人綁架過一次,當然她看的要比性命重要。」
何故耐心的解釋給周笙瑟。
「被綁架?」
周笙瑟反問一句,「什麼時候的事?」
「都是五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罷。」
何故就是銀隼,籐寶茵就是五年前那件事的導火索,何故不會笨到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笙瑟點點頭。
「對了,我差點忘記,言傾還在等我的電話呢!」
周笙瑟突然出聲,把何故嚇了一跳,「他?」
「哎呀,不要爭風吃醋啦,如果不是他剛才勸慰我,我才不回來找你。」
周笙瑟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他多麼的忘恩負義。
何故滿腹委屈:「我沒有!」
第一次見到如此小孩子脾性的何故,周笙瑟好氣又好笑:「沒有便沒有,擺出這個表情是做什麼?」
何故搖搖頭,撅起嘴來,很是可愛。
周笙瑟撥給霍言傾。
「言傾……我現在在洛根。」
霍言傾在電話的另一邊,正在外面的街上,推著睡著的霍言馥,曬著冬日的陽光。
聽到周笙瑟的話,霍言傾欣慰的笑了,她現在一定很幸福。
「嗯,這就好,在一起就好。」
霍言傾像是對周笙瑟說,也像是對自己自言自語。
「謝謝你。」
周笙瑟似是感歎的說了這三個字,儘管她知道他更喜歡聽到我愛你這三個字,但是他和她之間,已經被她定位成朋友。
往事不可追。
「不客氣,我們都是朋友,這點小事也是應該的。」
霍言傾如是說,真正的釋然了。
「不如這樣,我們晚上一起去吃頓飯吧,既表示對你的感謝,也為了明天我的正式走馬上任而慶祝。」
周笙瑟提議,霍言傾自然是答應了。
***
又是個夜涼如水的夜晚,這個城市亦無眠。
「來,乾杯!」
坐在這個酒店的最高層,周笙瑟不知道怎麼了,今晚的情緒是那麼的高漲,或許這就是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
何故舉起酒杯,對著霍言傾說:「都是十幾年的老朋友了,那些走場的話就一筆帶過,祝你事業順利。」
二人相視一笑,舉杯一飲而盡。
周笙瑟看著兩個人空前的和諧,心情更是大好。
「看看你們,只顧著對方,都冷落了我。」
小聲的埋怨,卻是善意的。
霍言傾笑起來:「這樣頑皮的瑟瑟,還真是只有懷著喬木的時候才看得到呢。」
這個話題很快帶動起了氣氛,何故也感歎了一句:「很遺憾,沒有陪著瑟瑟剩下小喬木。」
霍言傾說:「喬木是個早產兒,我還記得一個小插曲,生下喬木的時候,瑟瑟是不慎滑下樓梯,才生下喬木的。」
「是的,我也還記得一清二楚!」
周笙瑟開心的笑著,「那是痛的快要死掉,可是看著喬木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早產兒,我也就放心了。」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霍言傾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這只能證明那段時間段醫生給你開的藥奏效了,是好事。」
霍言傾解釋,卻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
三個人坐在一起,很快淡忘了這樣一番對話,殊不知,這是另外一段風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