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的打開了靜雪房間的門,希望是她自己想錯了,靜雪還在的,她只是因為累了,去睡覺而已,並不沒有失蹤,沒有的。
靜雪,她直接的推開門,砰的一聲,連小胖狗都是嚇的縮在了沙發底下,裡面的床是空著的,窗戶前也是,所有她平常喜歡的地方,現在都是沒有,什麼人也沒有。
她頹然的坐在地上,用手摀住自己臉,靜雪,真的是失蹤了,她要怎麼辦,她到底要怎麼辦。
小胖狗從沙發下面鑽了出來人,趴在她的身邊,這一次,它不吵的也不鬧,似乎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樣,乖巧的要命,
小胖子,你說靜雪是去了哪裡,到底是誰帶走她的,她放下了自己的手,卻是發現,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是似乎是沒有了。
小胖子只是嗚嗚的叫了一聲,它怎麼可以會知道她問的什麼,又應該去說什麼?但是,它卻是知道它的一個主人不見了,消失了,所以現在的它顯的十分的不安與焦躁。
「我不能留在這裡,我要去找靜雪,」莉莉連忙的站了起來,她跑出了家門,甚至連門都是沒有關上,而她想想,她已經知道了,靜雪是在哪裡了。
海恩古堡,除了那裡,她不知道誰還會帶走靜雪,除了他們,她不知道誰會和靜雪有如此的仇恨。
她跑的極快,很快的,那隻小胖狗都是跟不上了,它嗚了一聲,在原地不斷的打著轉,半天,它才是嗚的叫了一聲,向回去的方向跑了過去。
莉莉站在了海恩莊園的門口,她焦急無比的在外面等待著,直到一個人影緩緩的走了出來,一身潔白的衣服,隨著她的步子,輕輕的在腳邊捲起,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絕美風情。
「靜雪……」她連忙的走了上去,只是在看到來人的臉時,卻又是硬生生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不,她不是靜雪,不是的,就算是她再去模仿靜雪的一切,可是,她仍然是不是靜雪。
「好久不見了,受薇小姐,」莉莉的聲音頓了一下,然後她彎了一下自己的腰。
「是啊,好久不見了,聖伊家的女管家,」愛薇並沒有去稱呼莉莉的名子,而是陌生的叫著女管家,以前,她就對她不是很尊重,偷偷去養著那條狗,如果當初她也不管,相信,這個世界上就就沒有那條狗的存在了。
所以,她的恨,她也要算在內。
「你不呆在聖伊的家中,做你的女管家,跑到這裡來做什麼?」愛薇明知故問,紅唇揚起了一抹極為不屑的弧度。
「對不起,愛薇小姐,可以有是要打覺了,靜雪小姐不見了,我想要看看,她會不會來這裡?」莉莉說的不卑不吭,直視著愛薇的雙眼,她的在她眼中看到了得意,看到了諷刺,當然,也是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種詭異。
看起來,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她不見了,你應該去問聖伊啊,跑到這裡來做什麼?」愛薇抬自己的紅唇,語氣裡諷意十足,還有,記的,我現在是這裡的女主人,不是以前的那個被你們耍的團團的轉的愛薇了。
她勾著自己的紅唇,唇角的更加的上揚了。
莉莉的愣了一下,然後只是抿緊了自己的有些泛白的唇。
「對不起,親王夫人,打攪您了,」她再一次的彎腰,看著高高的的擁有中世紀風絡的城堡,它仍然是保持著一千年前它的雄偉與堅固,不時會的出現在這裡的人,他們的眼光都會看在她的身上,如同凶狠的野獸一樣。
愛薇轉身,又是似笑非笑的看了莉莉的一眼,那一眼已經讓莉莉相信,靜雪一定會在這裡,只是,她卻是不能進去,他們已經在注意她了,轉身,她只能是離開,不知道主人現在會在哪裡?她一步一步的走遠,身後的那座古堡是越離越遠,最後只有一道模糊的影子,。她遠遠的看著,眼底是揮不之去的擔心與茫然。
靜雪,你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房間內,打掃的算是很乾淨,會有透著陽光的的光線不斷的從窗戶進來,讓這個房間有有了一些暖意,縮在床上的少女終於是輕輕晃了一下自己自己的睫毛,伸手放在了自己有些疼痛的額頭之上。
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到的不是熟悉天花板,也沒有她喜歡的薔薇花的氣息,她突然間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眸子裡卻是變的有些清明,原來這裡不是陌生的,仍然是有著說不出來的熟悉,久別了了上千年的熟悉。
這個是曾今她住的房間,她記的這裡,記的媽媽,記的狗狗,還記的那一年發生的所有事。她抱起了自己的膝蓋,已經知道了,她已經離開了聖伊所住的地方,也知道了,她回到了這裡並不是來找回憶,也不是有人給她回憶,而是……他們可能是要的是她的命。
對不起,主人,她抬起了自己的頭,外面的光線不斷的在變化著,從強到弱,從亮到暗,她想很快就可以天黑了吧。就算是她不想離開,不願意離開,可是總是有些人非要逼她做出她不喜歡的事。來到她不喜歡的地方。
這時的回憶是悲傷的,是痛苦,也是她不願意想起的,。
門打開,一聲又是一聲的腳步聲接近,她仍然是保持著那一個動作,感覺到了有陰影落在她的頭上。
很久不見了,她的哥哥。那個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的哥哥。
「伊洛蒂,怎麼見到了你的哥哥,你不高興?」她的下巴被人強制的抬了起來,落入眼內的仍然是那一張陰沉的臉,還有一雙總是透著殺意的暗綠色的眸子。
她眼睛依然是朦朧不清的,但是布萊迪卻是看到了她眼中濃的化不開了悲傷還是絕望,在這裡,她有的似乎也只會有這樣的情緒,「你不感覺快樂的嗎?我親愛的妹妹,」他俯下了自己的身子,緊緊的握緊了靜雪的小小的肩膀,似乎是要蝗碎了她身上的骨頭一樣,靜雪的泛著霧氣的眸子終於是滑落了一滴透明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