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走出來,看著聊著正歡的大家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一個地方聽著她們的議論。
「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如果讓我知道的話我一定……嘿嘿!」一個東瀛女孩嘿嘿一笑。
「拉到吧,人家身邊肯定已經非常多的女孩了,甚至還是我們東瀛高層呢?你們知道嗎,我一表哥在尤里工會裡聽說這兩個人可能是國家的人呢,所以現在沒有人敢動他們,現在尤里工會聽說還讓籐野家族支援呢。」
「哇?真的啊?」
「當然了……」
夏風微微一笑,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話,而是站起身來到了藍調酒吧,剛剛走到門口夏風就感覺身後的氣息,回頭一笑,道:「怎麼了?幹嗎不和她們聊了?」
櫻子宛然一笑,道:「有什麼好聊的,在怎麼聊還都是你,我有什麼不知道的。」說著已經和夏風走出了藍調酒吧。
兩個人走在深秋的北海道,微風吹過,讓人神清氣爽,此時沈敏應該在真界吧,夏風沒有多想,一切順其自然吧。
可是現在夏風不知道的是,東瀛的論壇上已經出現了非常之多的擁護者,他們叫夏風和『浩瀚無煙』為魔神二君,那帥到極點的殺招和所向披靡的實力征服了一批又一批的粉絲,整個東瀛現在有上百萬的擁護者,這讓夏風所料未及,沒有想到自己一個瘋狂的計劃居然在東瀛成為了他們的偶像,夏風知道之後苦笑的想著,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擁護者是華夏的狂神夏風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想想都覺得好笑。
真界世界。
「喂,你們說下一次魔神二君的目標會不是尤里工會啊?」一個東瀛忍者問道。
另外幾個玩家馬上附議道:「是啊,我想也是尤里工會。」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玩家走過,不屑的笑一聲,道:「兩個人就敢挑戰尤里?尤里是籐野家族的分支啊,不自量力。」
這幾個玩家一聽頓時來氣了,其中那個忍者大罵道:「靠,敢說老子的偶像,各位,扁他!」
咚咚的一頓亂揍把那玩家打傻了都。
這個時候,美麗國的中華帝國駐地內。
一個靚麗的身影坐在城牆上,微笑的看著東方。
應該是夏風大哥吧?那翅膀和長劍以及戰鬥風格都和夏風大哥一樣,想想也是,整個真界也許只有夏風大哥才有那樣的魄力吧,敢挑戰整個東瀛,呵呵,夏風大哥真的讓人看不透啊,也許只有他才能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吧?不過這樣也讓很多華夏的玩家解氣,呵呵。
「紅顏,下副本了,要不要去啊?」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李馳的聲音。
那女孩回頭,笑道:「去,當然要去啊。」說完就跳了下來,她要變強,不能當成夏風大哥的拖油瓶啊,所以自己要變強,現在自己的龍蜂已經可以召喚一萬隻了,不知道當國戰的時候自己能不能將龍蜂轉化最高級別啊。
次日,夏風上線之後並沒有馬上去找尤里工會的事,而是經過傳送陣來到了另外一個城鎮。
彭城!
一個和蓬萊城差不都的城市,不過和東瀛的主城還是有點區別,今天夏風就是要來這裡看看勢力的分佈,自己的瘋狂計劃要進行下去就要掌握所有的信息才行。
夏風的心情不錯,和櫻子二人走在真界的小山道上,這裡是彭城郊外的一道風景,很多情侶玩家沒事的時候都會來這裡散步,夏風也深深的被這種景色迷戀了,所以和櫻子牽著手走在這林間小道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幾道身影從叢林裡竄了出來,幾個人將夏風和櫻子團團圍住,然後帶頭的那個忍者對著夏風說道:「留下買路錢就可以過去了。」
櫻子自然不會害怕什麼,因為有夏風在她的身邊,不過就算是沒有夏風這些人也絕對不是櫻子的對手,畢竟櫻子的身上可是有兩件神器的。
今天夏風的心情好,所以也沒有計較什麼,在真界裡很多玩家都會玩這一套,打劫嘛,無本買賣,很划算的,任誰也不會應為幾百個金幣而讓自己掛掉一級吧?而且還有幾率將身上的裝備爆出來,所以大家對打劫的只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
「多少錢?」夏風笑瞇瞇的問道。
「一人一千金幣。」那忍者見夏風和櫻子的裝備非常的不錯,所以就坐地喊價。
其實每個打劫的都是這樣,看人喊價,這也不奇怪了。
夏風微微的一皺眉,不過因為櫻子在這裡不像破壞氣氛,所以就拿出了兩千金幣丟了過去,道:「好了,讓我們過去吧。」
那忍者見夏風這麼輕鬆的就拿出兩千金幣馬上就起了壞心,笑了一下,道:「剛才忘記說了,這是買路錢,要想不掉級的話就把你們手中的武器放下,然後就可以走了。」
夏風和櫻子同時皺眉,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看樣子今天不殺人是不行了。
夏風剛要爆發櫻子卻笑了笑,道:「今天讓我來吧。」
夏風一愣,不過想到櫻子手中的兩件神器也就釋然了,點點頭,道:「不要太輕了,要打就打疼了。」
櫻子抿嘴一笑,然後看著那忍者道:「想要我手中的武器也行,不過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實力了。」
「你們找死!」說完就衝了上去,而周圍的人似乎都很有默契一樣,見老大衝上去了紛紛施展起了技能,夏風自然不會躲避,這些技能對於他們而言根本就是撓癢癢。
轟轟——————
櫻子幾個閃身來到了那忍者的面前,神器微微一劃,蓬的一聲,一道血色彩虹出現在高空,那人直接被秒殺掉了。
至於其他的人,呃,全部衝向了櫻子的身後,夏風一個閃身走出了他們的包圍圈,對於櫻子夏風還是有點信心的。不過夏風卻是憤怒了,這個強盜伙肯定有組織的,媽的,一會非端了你們的老窩不行,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真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