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濤在找羅菲蕁。
司徒磬在找羅菲蕁。
連著雷霆從婚禮上落跑也去找羅菲蕁。
但是他們誰也沒有找到她。
此時她在哪裡呢?
「放開我,不要啊……」羅菲蕁被強行架上了手術台,她被強行脫去了褲子,在這群冷漠而野獸的美國醫生面前,她的尊嚴被徹底踐踏,她的掙扎哭叫都不具備任何意義了。
「打麻藥!」見她掙扎,手術室的醫生,馬上令助手將她壓制得動也動不了,麻醉師將大劑量的麻醉劑強行推進她的身體。
羅菲蕁很快的掙扎便消失了,救死扶傷的醫生此時卻成了劊子手,冰冷的器械在羅菲蕁軟倒的身體裡殘忍地將她肚子裡還未成形的小生命從她的身體裡強行剝離。
羅菲蕁仍然在昏迷中。
「安迪先生,怎麼辦,她現在沒醒過來?怎麼讓她登機?」醫生做完了手術,羅菲蕁蒼白著臉,靜靜地躺在那裡,毫無醒來的跡象。
「先扔這裡,等她醒過來,趕快把她送走就完了!」安迪看著羅菲蕁,臉上竟是厭煩!
他絲毫也不擔心有人會找到她,或是把她帶走,因為他知道,能夠在乎她的人此時正在舉行婚禮,是不會知道她出了事情,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婚也不結了,跑來這裡找她的,但是他不知道他離開這裡後三個小時,有人急急地趕到了醫院。
「總裁……我們來晚了……」錢進跟晉澤一齊進了羅菲蕁的病房,看到了她躺在那裡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的心也是一痛,不敢相信羅菲蕁竟然在美國會受了這麼多的苦,在他們匆匆地趕到美國之時,馬上得到了那個愛錢如命的華人偵探的最新消息,羅菲蕁……竟然被人劫到了醫院,還是進行強制人流手術,而那個混蛋竟然只是派人盯著她而沒有做出任何救助的行為,雖然他的職責只是幫著他們盯著人而沒有救助的義務,但是錢進還是覺得替羅菲蕁痛心,她在被美國人迫害的時候,連同胞也不伸出援手,這個……是他心裡的善良所不能夠理解和接受的。
「不……來得正是時候,羅菲蕁的這個孩子,也不是她想要的!」晉澤淡然地看了看羅菲蕁的臉,伸出手指撫上了她的面頰,他已經有幾年沒見過她了,沒想到一朝再相見,竟然是這樣的情景。
「總裁……現在……怎麼辦?」錢進看著晉澤,他越來越猜不透他的心思了,這一次能夠這樣絕然地跑來美國,的確不是晉澤的風格。
「馬上把她帶走,把你電話借我……」晉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意外地讓錢進一愣地要借他的電話,錢進迷惑地看著他,將電話遞給了他,並且馬上將羅詩語抱在了懷中,他們急步地走出了醫院,晉澤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電話響了數聲之後,被人接起,「喂,你好,羅詩語,請問哪位?」羅詩語在家中焦急地等待阿濤帶她姐姐回來,本來她是想跟著一起去的,但是司徒磬沒有允許,她也沒辦法,這個時候她正是在等司徒磬或是阿濤給她一個答覆的時候,可是打她電話的人,卻是個陌生的號碼。
「詩詩是我……」
「晉澤?你打我電話幹什麼?我們沒話可說!」羅詩語馬上聽出是晉澤的聲音,並且想要斷然地掛斷電話。
「別掛,我在美國,跟羅菲蕁在一起,要是想知道你姐姐在哪裡,你現在就不能掛電話!」晉澤馬上道,知道她的脾氣,這些日子她已經再不接受他的任何電話及信息了,所以剛剛他才會用錢進的電話打她電話,就是怕她不接。
「什麼?你說什麼?」羅詩語原本馬上要掛斷電話的動作馬上就僵硬住了,不管她恨不恨晉澤,再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但是晉澤的確是戳到了她的軟肋,他……竟然說……羅菲蕁在他那裡?
三年後
「喂,爸爸媽媽……嗯,這周不回宜蘭了,嗯,你們不要擔心,公司的事情忙,要加班的……」羅詩語給他的爸爸媽媽打電話,告訴他們這週末又不能跟他們過了,因為這三年來,她在BG公司工作,她是司徒磬的秘書,可是沒有人知道她的另一個職能,她是司徒磬的地下情-婦,是個他在中國時都要給他暖床的女人,只因為……她的賣身契仍然在司徒磬的手上,她簽的是無期限的死契,那個決定權在司徒磬,她沒有自主權!連著她進BG工作,也是他的意思,她想要工作,他不允許她到別人的公司,無論是江臨還是澤陽,她想都不要想,當然她就是想在別家公司上班,也不太可能,誰會僱用F市曾經的首富女繼承人當職員?還莫不如在BG做,雖然她的職位卑微,沒法接觸到BG的重大決策和核心秘密,可是在這裡工作,她起碼還是有那種可能而觸及到BG的某些東西的,她心中的迷惑和疑問才有可能被解答。
羅敏夫夫婦出獄後覺得在F市生活下去太沒有面子,便決定離開F市,到了G市的鎮裡開了個小茶藝館,可是他們的女兒卻不肯跟他們一起離開F市,而是選擇了在重新改組後BG公司工作,他們也是對那裡還是有些感情的,不管收購它的是什麼人,他們似乎能夠理解他們女兒的心情,便也不反對她的決定……
「詩詩,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告訴爸爸媽媽,帶來給我們看看呀,我們會替你高興的……」羅媽媽馬上就問道,因為羅詩語常常週末也沒時間去看他們,他們自然以為她是有了男朋友,女兒大了,總有自己的秘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反倒並不會擔心了,但是他們也總是想見一見那個準女婿的,這是每個父母的心情。
「媽媽,哪有,姐姐都沒有交男朋友,我怎麼會先交呢?」羅詩語馬上就道,心情十分低落,她是想交男朋友,可是她得有自由才行呀,她糊里糊塗地做了司徒磬的情婦,隨傳隨到三年了,她還有什麼資格交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