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情不好,幹嘛要找我啊……啊……疼……」她悲哀地叫著,知道他心情不好,她沒好果子吃,可是她真的很累很難受呀,在他衝進去的時候,她更是疼得差點沒暈了,可是他卻一點不停留,黑眸瞇緊,眼中一片狂野,她倒是很敏感,看出他不高興了,但是他並沒有什麼恐惶,這一點就是跟在雷雅跟前不一樣,雖然他也一直知道羅詩語很聰明,但是起碼她不像雷雅那樣妄圖想要擊穿他的一切,會識趣地溫馴順從,他還是喜歡這種感覺,因此他原本的壞心情倒緩解了許多,壓在她的身上掠奪,讓他反而得意地笑了,接著就是更狂猛如狼的撞擊,反覆地動作,變換著各種姿式動作,直至讓她一次次承受不住地暈過去又醒過來……
「司徒磬,今天法院外的媒體記者是怎麼回事?」數度的折磨之後,羅詩語竟然沒有昏睡過去,反而虛弱地躺在他的懷中,問出了這樣的話。
司徒磬眉頭一皺,雖然他發洩了需要,也很累,可是一樣心中有事而睡不著,羅詩語會這樣問他,其實他並不奇怪,在今天她果斷地將媒體記者帶到晉澤的婚禮現場時,他就已經見識到了她那超過他以為的機智,既然她想到轉移媒體的注意力,當然也想得到那麼多的記者守在法院外,等著大肆宣傳報導羅氏庭審案也一定是人為因素,她懷疑使壞的人就是他!
「是不是你?」見他深思著沒有說話,羅詩語本來沒什麼力氣的聲音又高了不少,惱怒地瞪著他。
「是我又怎麼樣?」他斜睨了她一眼,絲毫也不把她的憤怒當回事。
「你這個混蛋!」她大著嗓子,顧不得自己的身體又酸又疼,掙扎著揮著巴掌向他的臉上扇去,可是司徒磬怎麼可能受著她的,在她能夠碰到他的臉之前,他已經一把將她要行兇的手腕給抓住,力道夠狠,差點沒把她的手腕給直接捏斷了。
「混蛋?讓他們啥事也沒有地直接回家,我還玩得什麼意思?」他惡意地壞笑著,看她憤怒的臉,他顯然心情更好了。
「他們已經夠冤枉了,夠難過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的爸爸媽媽?他們可有得罪過你?」羅詩語不笨,起碼他一說這話,她就明白他就是想讓她的爸爸媽媽不舒服,就是讓他們出了獄,也讓他們背了本來被冤枉的罪名,然後媒體再大肆地宣傳,那他們就更會難堪痛苦,這就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