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雅笑了,「呵呵,有錢人難道就不要有自己的愛好呀?我就要讓老公養著吃白飯就好了?我喜歡這個職業,從小就喜歡研究各種人的心理,你不知道看透人心,並且可以用這個替很多人治病,解除精神上心靈上的痛苦,很有成就感啊……」她沒說的是,她家也非常有錢,的確不需要她工作,可是她就是喜歡做這樣的事情來充實她的生活。
「你……能看穿人心?」羅詩語心跳慢了半拍,有種心虛的感覺,都不敢盯著雷雅看了,她的眼神雖然漂亮,卻異常犀利,那她會不會看穿她的心思呢?
「呵呵,誇張的說法而已,誰能完全看穿人心呀,只不過是善於從別人的動作表情上看出點什麼而已……現在……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心虛似的?怎麼怕我看穿你的心事?」雷雅忽然盯著她的眼睛,說出的話,更讓她臉乍紅乍白。
「我……我沒有心虛呀……」
「有……告訴我,你是不是剛剛在想,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還是你……」雷雅本來也只是覺得她的表現有些心虛,便逗她,可是這一看她的樣子,頓時心裡頓了一下,也忽然覺得她近在咫尺的身上聞到了一股似曾在哪聞過的味道,讓她心一動,盯著她的眼睛不錯神地凝視著,那副樣子,同剛剛的優雅親切一點都不一樣,彷彿要看穿她的眼睛,對她施催眠術一樣的感覺。
「我……沒有事情……」羅詩語被她看得瞬間的神魂一滯,不覺說出口的話都有些口吃了。
「有……你在心虛,因為什麼?是阿濤的事情?不是,今天婚禮上的新郎?也不太像,你現在心虛是因為我?告訴我,為什麼?」雷雅認真的表情,那雙眼睛彷彿透明的水晶球近在眼前,讓羅詩語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是心虛……因為……」
「雅雅,你在做什麼?」忽然而來的聲音,插了進來,打斷了雷雅忽然危險地給羅詩語施行催眠術的舉動,司徒磬竟然回來了,而且直接進了屋,晉澤的婚宴匆匆結束,他馬上就趕回了家,因為擔心羅詩語醒過來,雷雅又有那種特殊的職業嗅覺,他當然怕她會發現什麼,而且趕得很不巧的,他進來,正看到雷雅竟然在對她施行催眠術,本來在晉澤的婚禮上,他就怕雷雅看出他跟羅詩語的關係而不敢對她突然出現在那裡甚至還暈倒而有所表示,可是雷雅卻非要把羅詩語帶回家,他要是不擔心她發現什麼,那還奇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