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還有什麼要知道的嗎?」錢進在一邊見他皺著眉頭不語,他也皺起了眉頭。
晉澤瞇著眼睛,吸著手中的煙,想起了羅詩語為了羅菲蕁苦苦地求他的情景,以及失望至極離開的那抹背影,他也想起了那日她QQ上的急切和無助,想想她們兩姐妹跟他和晉陽的關係,其實……他真的不該那樣絕情的,可是……事到如今,他狠得下心來棄她於不顧,逼著她委身給別的男人,對於羅菲蕁,他……又有什麼狠不下心來的呢?
「唉喲……」他為此種想法而在糾結著,並且因此而心痛著,深思中,連煙燃到了他的手指邊竟然也不覺,直到他被燙疼了手指,才讓他神遊天外的心思回了位。
「總裁,沒燙著吧,我給你拿點燙傷藥膏……」錢進也嚇了一跳,煙是他點的,卻燙了晉澤的手指,他馬上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沒事,不用的!」他趕忙將煙掐滅,甚有些感覺灼痛地撫了撫手指,碰到了上面的戒指,不巧的是,被燙的手指正是他戴著他跟羅詩語的訂婚戒指的中指,因為是訂婚不是結婚,所以他戴在中指,雖然不用再娶羅詩語了,他卻沒有摘下來,此時他撫著它,黑眸猝然瞇緊。
錢進看見他的表情,其實他心裡清楚,晉澤並非對羅詩語一點感情也沒有的,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夠說上話的,既然主子選擇的是江淑怡,他就沒有置喙的餘地。
「準備我結婚的事情去吧,這件事情暫時就這樣!」晉澤最後沉著聲音這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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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你去哪裡了?怎麼不接我電話?」司徒磬甫一進門,雷雅便迎進了他的懷抱,溫柔嬌軟的女音帶著責備卻也不過分。
「沒去哪裡呀,在家等急了?」司徒磬擁著她,卻沒有給她一個熱情的吻,躲開了她明顯有些意圖的唇,因為剛剛跟羅詩語猛烈地親過,他有種在雷雅面前的心虛感覺。
「你身上有女人香?」雷雅摟著他的脖子,煞有介事地狠狠地將鼻子湊到他的跟前使勁地聞著他的味道,眼睛也瞇起來觀察他的臉和脖子上有沒有被女人吻過的痕跡,她似乎不經意的動作和話,卻讓司徒磬頓時臉一下燒紅,有種被她發現他背著她跟別的女人偷-情的感覺,當然……是他去找的羅詩語,而並非羅詩語自願,就是雷雅仔細地觀察他的脖子和臉,他也可以肯定羅詩語並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那個丫頭在床上向來對他非常隱忍,就算有真正地達到極致快樂感覺,也不會忘我地在他的身上製造什麼激情的記號的,估計她不敢,當然似乎也沒有那種野貓式的傾向,但是面對雷雅,他還是感覺相當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