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求求你們了,認罪吧,姐姐……姐姐在美國呢,難道你們就真的忍心我們兩姐妹為了你們的事情奔走無門,打一輩子的官司嗎?」羅詩語終於忍不住地哭出了聲,她沒告訴他們的是,姐姐想回回不來,她想去也去不了,現在他們這樣執著,就是在害她們兩姐妹更讓不知何用心的男人凌辱,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呀?
羅敏夫夫婦面面相覷,最後終於在女兒面前點了頭,才讓羅詩語的心沒有直接碎成了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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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婚妻要來這裡,你馬上搬到別處去住!」羅詩語沒想到晚上司徒磬回到家,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讓她差點沒木在那裡,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樣子,登時心沒來由地一咯登,她不是怕死了他天天如狼似虎地將她按在床上不管不顧她感受地強取豪奪嗎?可是他輕描淡寫,全當她是個隨叫隨到,隨攆隨走的暖床女人似的架式,竟然還是傷到了她的心。
他口中那個自然而然說出來的「未婚妻」讓她的心頓時不是滋味起來,只能愣愣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竟然忘記了她的立場,甚至此時此刻該有的他的「床奴」的態度!
「瞪我幹什麼?注意自己的身份!馬上收拾東西,她六點半的飛機,我不想你跟她碰面,阿濤會把你送到一處公寓去住,衣服收拾一下就行,缺什麼再去買!」他理也不理她,轉身上樓,他的助手阿濤馬上跟上來,走到羅詩語的跟前,絲毫也沒有恭敬的意思,就等著她迅速地按照主子的意思收拾東西,趕快在那個真正的女主人來之前,滾出他們的視野範圍內!
羅詩語方才緩過了神,甚有些苦澀地在心裡罵自己,她算個什麼東西她不知道嗎?竟然因為跟司徒磬有了床上的關係,就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樣,想要個不一樣的身份地位?
她調整好心態,迅速地收拾了幾件衣服,便拎著箱子同阿濤走下樓,阿濤還算是紳士地將她手中的衣箱接了過去,司徒磬已經坐在了一樓的大廳裡打著電話,看著他們走下來,只是向阿濤點了點頭,連看羅詩語一眼的意思都沒有。
阿濤帶著羅詩語上了車,他也不跟她說話,便開著車子迅速地離開了羅家別墅。
羅詩語也不言語,司徒磬晚上回來那一句話,她的心情還是有了波動,不管她如何罵自己不知深淺,可是心裡還是止不住地泛酸,原來女人……都有這種變態的心理,還是唯獨她這樣地:「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