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住進自己家的別墅,這裡卻是屬於別人的家,她竟然只是這個家新主人的床奴!
羅詩語甚感覺諷刺得很,司徒磬絲毫也不覺得這樣不妥,他果然是有錢有勢,不但全資買下了羅氏,還將羅家別墅一併買了下來,變成了他在中國的家。
羅詩語沒有問他在美國有沒有老婆,那也不是她能夠問的,或者,他在每個有生意的國家的,都有一個像她一樣的暖床女人,她知道司徒磬很忙,忙到不會天天呆在一個地方,忙到她只是他眾多女人當中的一個,只能偶爾得到他的臨幸,現在在中國,因為他要忙著羅氏改組運營的事情,才會接連停留在這裡。
她又怎麼能夠安下心來,每天只等待他回來,侍候著他吃飯穿衣洗澡上-床呢?
「司徒磬,我爸爸媽媽怎麼樣了,我姐姐怎麼樣了?」每天看著司徒磬早出晚歸,卻從來不跟她講他出去做什麼,或是她爸爸媽媽的情況了,他們倆能夠做的事情竟然就是他想要她了,便在床上如狼似虎地做男女之事,她當然著急了,雖然她是簽了賣身契給他,可是她做到了她的本分,他答應她的事情就不做數了嗎?
看著司徒磬吃過早飯,拎起筆記本電腦,拿起車鑰匙又什麼也不說就要離開,她終於忍不住拉住他。
「我以為……你也會像你的爸爸媽媽硬氣一輩子,不會主動問我這件事情呢?」司徒磬甚是嘲弄地笑了,低下頭看著她焦急而質疑地看著他的雙眼,眼中那一派焦急神色是對她父母真切的關心。
「你……你說什麼?」她愣住了,盯著他一開一合的壞男嘴,不明所以。
「我以為你不會問呢?這個女兒的孝心還是作假的,你爸爸媽媽不認罪,我請再好的律師,再找有權勢的人通融也沒辦法!如果你不能夠說服他們,那他們就等著坐牢好了!」他可惡地道,一手捏上她明顯又瘦消了不少的下頦,一字一頓說出的話,才讓她明白,這些日子司徒磬在運營羅氏改組的事情進展不小,她爸爸媽媽的案子卻沒有進展,他竟然可惡地不告訴她,在等她問他?這個可惡的男人,這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她的爸爸媽媽呀?她甚是凶狠地望著他,她當然不會單純地以為司徒磬會是好心人,在他莫名其妙地劫走了羅菲蕁,又收購羅氏,用錢買了她,他就不可能沒企圖,那麼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是陷害她爸爸媽媽的一份子呢?雖然她早有了這種構想,可是目前她卻只能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