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厲天翔把銀針從程伊娜的身上拔了下來,稍微伸了個懶腰,道「行了,這樣就沒什麼大事了,我出去給她開個藥方,一天一次,連吃三天,差不多就可以好了。」
劉月嬋和劉靈芸這才鬆了口氣,感激的看了厲天翔一眼,他也沒什麼反應,拿起劉月嬋桌上的紙筆,寫下了藥方,然後交給了劉月嬋。
「對了天翔哥,有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你了。」劉月嬋接過藥方,說道
「什麼問題?問。」厲天翔點頭說道
「你怎麼知道三姐頭上的傷是撞上的呢?她的傷口包著呢,你怎麼看出來的?」劉月嬋不解的問道
……完了!把這事給忘了,只從包紮的外表看起來,是不可能判斷傷口的形成原因的,厲天翔眼神飛轉,過了一會才打哈哈的笑道「啊?不是撞上的嗎?我覺得看著挺像撞傷的啊,哈哈……」說完不停的撓著腦袋,掩飾著心中的慌亂。
儘管看起來一點都不讓人信任,不過劉月嬋還是沒有懷疑他,劉月嬋笑道「天翔哥你真厲害,就這麼看一眼就知道是撞傷的。」
「哈哈……還可以啦……」厲天翔微微鬆了口氣,道
劉月嬋嘻嘻一笑,看了看藥方道「那我就先去買藥了,回來再說。」說完就先跑出了房間。
等她出去後,劉靈芸跟厲天翔也走了出去,關上門,讓程伊娜在屋裡好好的休息,到了客廳裡,劉靈芸看了看厲天翔,雙手環抱,微微一笑,問道「說吧,怎麼回事?」
厲天翔一愣,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你說呢?你真以為你那套鬼話能騙得了我嗎?什麼看著挺像撞傷,你這種話也就騙騙月嬋還行,說吧,你怎麼知道伊娜是撞傷的?伊娜說昨天撞傷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幫了她,那個人是不是你?」劉靈芸問道
厲天翔一陣苦笑,不愧是多疑的女人,想的就是多,單憑眼睛無法斷言傷勢這種常理,大部分人都知道,更何況她這麼一個大老闆了,也就劉月嬋那單純的小丫頭,會無條件的相信這種謊言。厲天翔一看瞞不住了,只好實話實說,將那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劉靈芸聽後苦笑道「我說你沒事吧?幫了伊娜,還不讓說出來,幫助別人是什麼缺德事嗎?」
「我說大姐,你也看到那個女暴龍有多恨我了,當初從百貨大樓走的時候,她氣的牙根直癢癢,要是讓她知道,傷口的血是我止住的,而且還幫她叫人,誰知道這個瘋女人會不會糟蹋自己的身體,延誤自己的傷勢。我以前也接觸過這樣的病例,那個女孩也是被一個自己十分討厭的男人救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完全不接受治療,弄的病情更加的嚴重,差點就救不回來了。」厲天翔無奈的解釋道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說的真沒錯,一般情況下,被人救了,最起碼的也會跟討厭的人和緩一點,沒準還能做朋友,卻變成了這種結果。那個女孩當初就是厲天翔的病人,他看過這個病人後,深刻理解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這句話了。
劉靈芸聽完之後,不禁苦笑道「你是不是對女人的瞭解太少了?不是每個女孩都跟那個病人一樣的,那只是個別人,伊娜雖然平時有點野蠻,但也不會這麼對幫過自己的人。」
厲天翔無奈的歎氣道「本來我瞭解的就不多啊,再說了不管她是不是那樣的女孩,我當時只是不想跟這個女暴龍有任何的瓜葛,所以才會請求那位鄭叔幫我保密。」除了安妮以外,我以前哪對女孩子有什麼瞭解,就連安妮我了不瞭解還兩說呢。
劉靈芸笑道「那現在不想有瓜葛也有了,我看還不如把這件事告訴伊娜,這樣的話,對你們的關係還能起到一定的緩和作用,伊娜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總不能你們天天這麼要打要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