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雪,你真狠啊。你竟然恨我恨到想殺我?」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也讓令狐飛原說得很困難:「起來,別裝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想殺了他?他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的。
「令狐飛原。」安承易突然站起了身,眼光相當不客氣的對上了令狐飛原:「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今天就這樣死了?」
「我信。」令狐飛原笑著點了點,感覺著腹部的刀傷更痛了,他卻堅持著不讓自己倒下:「你有本事就現在殺了我。不然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是嗎?」安承易看著身體還在不停顫抖的寧小雪。心底閃過一絲心疼。這樣的情緒讓他對於令狐飛原格外的沒有好感。
「我真不知道原來令狐總裁竟然喜歡通過強暴女人來解決自己身體的欲 望?」
令狐飛原神情不變,看著安承易笑了:「強暴?安總裁真是看得起我。你為什麼不說是這個女人故意勾引我的呢?」
「令狐飛原。」安承易緊緊的握緊了拳頭,眼看就要向著他身上招呼過去。卻敏感的察覺到了寧小雪的樣子不對勁。
「寧小雪?你怎麼了?」她的樣子看起來很不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救護車來了。那些醫院的人已經進門,看到受傷的令狐飛原,快速的將他放上擔架,開始做起了急救措施。
寧小雪對於這些充耳不聞。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腦子裡不停的閃過剛才令狐飛原流血的一幕。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她太恨,她的生活原來多麼的美好。因為令狐飛原的出現,讓她的生活陷入了痛苦之中。
他一再的逼迫把她逼得透不過氣來。她沒有一天不想著擺脫這個惡魔。可是,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所謂的擺脫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
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腿,寧小雪一聲尖叫,整個人暈了過去。她一暈,安承易愣了一下,快速的抱起了她的身體,向醫院跑去。
夢。好亂的夢境。
寧小雪在夢裡看到好多張臉,季俊哲,杜月娥,還有令狐飛原。最後是一個小嬰孩的臉。
「寶寶。寶寶——」夢裡的一個女人逗弄著那個孩子。看起來很幸福的樣子。
那個女人跟自己長得好像。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像呢?
寧小雪想看清楚一些。頭卻是越來越痛了。這種痛意讓她再也受不了的尖叫出聲。
「啊——」
瞪大了眼睛醒過來,寧小雪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皺眉。這是在哪裡?
「你醒了?沒事吧?」安承易一直守在寧小雪的床前,他看著寧小雪一直被惡夢困擾。她不停的在哭,不停的流淚跟喃喃低語。
他甚至聽到她叫寶寶。 那兩個詞讓安承易的思緒變得複雜起來,游輪上的那一幕再次回到腦海。
為什麼他突然覺得寧小雪跟那個孩子眉眼之間有些相似呢?
寧小雪這才轉過頭看著安承易,突然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那個惡魔呢?他死了沒有?他死了沒有?」
「沒有。」安承易搖了搖頭:「你沒有刺中要害。他被醫院搶救過來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也就是說她沒有殺人了?
寧小雪用力的搖了搖頭。突然撲進了安承易的懷裡,淚水再一次奔流而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殺人的。我只是好恨。又好氣。為什麼,為什麼他要一直逼著我不放呢?」
「小雪?」安承易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不是真的很恨他?」
寧小雪抬起頭看著安承易,不明白他問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很恨他。我的生活,我的幸福都是被他毀了。」
「那我就幫你毀了他。」安承易看著寧小雪,那個聲音冰冷而沒有一點溫度:「你要嗎?我幫你毀了他。」
「毀,毀了他?」什麼意思?
「他失血過多,在樓上病房裡,現在在觀察期。你要是真恨他。我可以幫你的忙。」
「不。不要。」寧小雪突然搖了搖頭,伸出手用力的握著安承易的手:「我不想傷害任何人。我只是想過平靜的生活。」
用刀去捅令狐飛原,不是她的配音。如果不是令狐飛原步步緊逼。她不會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來。
安承易點了點頭,看著寧小雪突然開口:「小雪,我送你出國怎麼樣?」
「出國?」
「是、去外國發展。永遠不要回到蘭城。這樣的話,令狐飛原也會拿你沒辦法。」
「可以嗎?」寧小雪有點心動的看著安承易:「我,我真的可以走嗎?我傷了人。現在令狐飛原還不知道是死是活。萬一他有事,讓人抓我怎麼辦?」
對啊,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緊緊的拉著安承易的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害怕:「安先生、我,我會不會坐牢?」
「不會。」安承易拍了拍他的手背。說著絕對不是安慰的話:「有事的也是令狐飛原。他試圖侵犯你。不是嗎?」
「嗯。」寧小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不是侵犯。是強暴。他強暴我。」
眼光看到手上還帶著的勒痕,她將雙手舉到了安承易的面前:「你看到沒有?他用領帶綁著我。不讓我掙脫。我一直叫,一直叫,希望他可以放了我。可是他就是不放。安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殺人的。」
「我知道。我相信你。」看著寧小雪手腕上那一圈紅痕,他的心裡升起了濃濃的憤怒。這種情緒也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拍了拍寧小雪的肩膀,安承易示意她先休息:「你睡吧。好好休息。我會盡快安排你出國的事情。」
今天第三更。明天繼續。好晚了。心月休息去了。大家也都早點休息吧。記得每天支持心月哦。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