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剛才說讓姐姐陪我玩的、。」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很喜歡這個姐姐,而難得的是爸爸竟然沒有阻止他跟她親近,這讓令狐少楚很高興。
「姐姐剛才跟爸爸玩累了。現在在休息。你先去玩吧。」令狐飛原對這個兒子,從來就沒有多少耐性:「等姐姐睡醒了,再跟你玩。」
「可是,姐姐不要吃飯嗎?」令狐少楚第一次大著膽子跟父親提條件:「現在要吃晚飯了。讓姐姐下來陪我一起吃飯吧。」
吃飯?令狐飛原想著裡面的寧小雪,只怕她現在起床都有問題:「姐姐不餓,等她餓了再吃。」
「可是——」剛才明明說只是說會話就讓寧小雪陪他玩的,現在都一下午了。令狐少楚的臉色有些沉了下來。覺得爸爸說話不算數。
「還有事?」令狐飛原的眉一挑,令狐少楚就害怕了。身體縮了縮:「沒有了。爸爸,你也下來吃飯吧。」
他已經很久沒有跟令狐飛原一起過飯了。除了過年過節,令狐飛原幾乎沒什麼時間在家裡。
「你年紀還小嗎?」令狐飛原微微皺眉,眼裡頓時陰沉了幾分:「已經六七歲了還需要父母陪著吃飯?你自己不能吃嗎?」
「我——」令狐少楚的小臉再一次耷拉了下來,心裡有些委屈。他們學校裡的孩子,哪個不是父母疼著愛著,陪著護著?
就自己,明明有父親卻跟沒父親一樣。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姐姐,卻被父親搶了去了。
臉上滑過一絲落寞。令狐少楚小手緊緊的拽著衣服下擺,嘴唇動了動,卻不敢再說什麼。轉身離開向樓下走去。
房間裡,寧小雪並沒有睡沉。只是在剛才因為痛到了極點暈了過去。身體還在一陣水與火裡糾纏。
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原來眼裡的濕意湧出,淚水克制不住的流出,沿著雪白的臉頰緩緩落下,跌在了枕頭裡消失不見了。
回到房間的令狐飛原,看到的就是寧小雪的淚水。心裡一陣不快,他突然走上前,在床前坐了下來,伸出手掐住了她的下頜。
「裝睡?」
寧小雪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令狐飛原。她從來沒有恨過一個人。可是現在這一刻,她恨極了:「你這個來惡魔,禽獸,你毀了我的幸福。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舉高了雙手,寧小雪用力的拍打著令狐飛原的胸膛,。可是剛剛被凌虐過的身體,怎麼可能是令狐飛原的對手。
她的那點花拳繡腿,令狐飛原根本不看在眼裡。扣著她下頜的手緊緊的用力。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狠戾之色。
「你終於還是露出了馬腳了吧?」
令狐飛原抬頭看了看緊閉雙眼死死咬住櫻唇寧小雪,唇邊勾起一道譏諷的弧度:「我其實不討厭女人玩心機。可是我討厭女人玩到我的頭上。寧小雪,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來招惹我。」
寧小雪瞪大了一雙水眸,那裡的淚水彷彿不要錢似的一直流。這個令狐飛原,怎麼這麼可惡?世界上又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
她招惹他?心裡的怒氣湧上,寧小雪突然偏過頭,用力的咬上了令狐飛原的手臂。帶著全部憤怒的寧小雪,恨不能吃他的肉,啃他的血。
所以下嘴力道自然是十成十。而令狐飛原顯然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寧小雪竟然有反抗之心。
想也不想的一甩手,寧小雪的臉被甩開。頭重重的撞在了後面,雖然有抱枕擋掉了一些衝擊力。她還是覺得頭上一陣又一陣的暈眩。
想起身,令狐飛原卻緊緊的壓住了她的身體:「你再動,信不信我再來一次。」
「你放開我。」寧小雪努力的想掙開,只是極簡單的動作卻牽了身下的傷口。那一陣又一陣的痛讓她的小臉慘白。不帶一點血色。
令狐飛原自然注意到了她難看的臉色。突然放開了手。瞪著寧小雪:「你既然進來了,你以為你還有辦法出去嗎?我告訴你,寧小雪,這輩子你都不要想擺脫我。」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寧小雪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惹到這樣的一個煞星:「我根本不認識你?不過是有些言語衝撞。你如今也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一切了。為什麼,不可以放了我?」
「我肯放了你,你就會肯放了我嗎?」一次又一次接近他的兒子,簡直就是其心可誅。
寧小雪轉過頭,不想再跟他說話了。原來有的人遷怒是毫不道理的。心裡暗暗的痛哭,她現在要怎麼讓季俊哲知道自己的情況?又怎麼可能讓季俊哲再接受已經是殘花敗柳的自己了呢?
只怕季俊哲再也不會要自己了吧?那麼好的俊哲。難道自己真沒福氣跟他相守一生嗎?
淚水再也不可扼制。不停的湧出眼眶。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令狐飛原原來還想想說什麼的卻突然停下。
手緊緊的握了握,瞪了寧小雪已經轉過去的身影。眼裡閃過一抹冷光:「好好呆在這裡,不然,有你受的——」
寧小雪沒聽到,就算聽到了,她也不會在意的。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裡。一定要。
令狐飛原的視線落在寧小雪半露在空氣中的雪背一眼。那上面還有一些於痕。那自然也是剛才留下的。想到自己看到寧小雪那身上的痕跡。他頭也不回的離開。再沒看寧小雪一眼。
寧小雪哭得累了,就睡著了,睡得昏昏沉沉的。腦子裡卻閃過一些零星的片段。似做夢,又似現實。
夢裡,她像個小妻子一樣為那個男人穿衣。為他做飯。轉身,他卻摟上了其它女人的腰。痛,好痛,寧小雪覺得頭一陣又一陣痛得像是要裂開一樣。
再也受不住的醒過來。陌生的環境讓寧小雪認清了自己身處的位置。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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