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雪，我很想知道你對她是不是認真的？」齊浩言其實相信自己剛才的感覺。
「你說什麼？」令狐飛原嗤笑：「一個女人，認真？我早已經不會對女人認真了。」
「是嗎？」齊浩言根本不相信，如果說令狐飛原的心是因為李怡寧而死，那就是為了寧小雪而活。
「當然，對我來說，女人都是玩物。既然是玩物，又怎麼需要認真呢？」令狐飛原想轉移話題了：「最近我們兩家的那個合作案很成功。我在想——」
「我在想，如果你對寧小雪不是認真的，就放了她吧。」齊浩言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忍。這樣的情緒來得太快，他根本來不及防備。
內心深處，極為願意在令狐飛原心裡，寧小雪只是那樣一個角色。
「放了她？」令狐飛原壓下心裡那種極為不舒服的怪異感覺，看了眼齊浩言：「你喜歡她？」
「如果我說是呢？」
書房裡突然一陣沉默，齊浩言等著聽他的答案。而書房門外，寧小雪的臉色已經慘白，她也想知道，令狐飛原的回答。
「那你可以把她帶走。」令狐飛一臉認真的看著他：「上次南璽找我要她，我沒給。如果是你那就另當別論了。」
寧小雪腳下一軟，差點沒暈過去。僵硬著身體，她向客廳走去。
「你開玩笑的吧？」書房裡的兩個人渾然不知門外剛才寧小雪來了又走了。齊浩言根本不相信令狐飛原會放寧小雪走人。
令狐飛原歎了口氣：「不是開玩笑。浩言，我跟你可比兄弟，所以如果是你，我可以送給你。」
「那是因為你知道，我跟你可比兄弟，我不會奪人所愛。」齊浩言一臉篤定的看著他：「你很清楚這一點，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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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三更。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