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原？」費南璽拍了拍令狐飛原的肩膀。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沒看錯：「原來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醫院？你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令狐飛原搖了搖頭：「寧小雪不小心掉到水裡了。我送她來醫院罷了。」
「寧小雪？」費南璽的臉色閃過一絲怪異：「她怎麼會掉水裡？」
「沒什麼。」令狐飛原想到剛才站在泳池邊上發呆的季可心，闔黑的眸子一暗。心裡若有所悟。
他的沉默讓費南璽心裡的猜測得到證實，在令狐飛原面前站定，他一臉嚴肅的看著他：「飛原，你會不會太過分了一些？」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費南璽深吸口氣：「我只是希望你知道，寧小雪是寧小雪，李怡寧是李怡寧。」
那三個字一說出口，令狐飛原的臉色突然變了，伸出手用力的抓起了費南璽的衣襟，眼裡的陰鷙讓周圍的空氣幾乎凝結。
「不要在我面前說她的名字。」
「我不說，不代表你不想。」費南璽揮掉了他的手：「你強迫寧小雪呆在你身邊，不就是因為她跟小寧相像的側臉嗎？」
「你心疼了？」令狐飛原冰眸裡的陰鷙不散，伸出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還是說，上次沒得到寧小雪讓你心裡不舒服了？」
「令狐飛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一次輪到費南璽伸出手抓令狐飛原的衣襟了。
「我知道。你脫光了她的衣服，對她上下其手卻沒得到她嘛。」令狐飛原用力的抓開他的手，退後一步緊緊的盯著費南璽：「你如果還想著她，其實也沒什麼。這個女人我已經玩膩了。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好了。」
「呯。」令狐飛原的臉上挨了一下，費南璽不放手，拳頭抬起來就要繼續給他好看，這一次被令狐飛原擋住了。
用力的恪開了他的手，令狐飛原相信今天碰到的是瘋子：「費南璽，你瘋夠了沒有？你再不停手，我就還手了。」
「還手就還手。」費南璽根本不怕他：「我早就想揍你了。你要是真的那麼愛李怡寧，你為什麼不去追她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哪裡吧？」
「我叫你不要說了。」令狐飛原拳頭一伸，用力的揮上了費南璽的臉。力道比他打自己還要狠上好幾倍：「我不要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
「你——」費南璽被打偏了頭，重新站起了身體，急診室的門已經打開，醫生出來了。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