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原,怎麼這個時候有空來我這裡?」費南璽進了包廂,看到寧小雪時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鎮定,走到令狐飛原的身邊坐了下來。
令狐飛原不說話,而是繼續手上的動作,將杯子倒滿了酒。然後重新放在了寧小雪的面前。
寧小雪很難受,她從喉嚨到胃全部像有把火在燒一樣。這樣的不舒服讓她的眉心緊緊的蹙在了一起,身體也有點微的搖晃。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杯子,她伸出手就要端起來——
費南璽在這個時候重新將眼光看向了寧小雪,她眉心緊蹙的模樣讓他直覺的伸出手奪過了她杯子裡的酒。
看了眼令狐飛原,他正一臉不贊同的瞪著自己,費南璽將酒杯重新放回了桌子上:「飛原,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學會為難一個女人了?」
令狐飛原將那杯酒端了起來,拉過了小雪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酒杯被放在她的唇邊。
「喝了他,那個傢伙就沒事。」
寧小雪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可是她還隱隱記得剛才令狐飛原提出來的條件。就著杯子,她任由令狐飛原將酒灌進了她的嘴裡。
而他過於粗魯的動作,讓酒有大半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然後順著頸項流進了寧小雪的衣服裡。黑白相間的女僕裝被酒染成了紅色,胸前一下子呈現出了半透明的效果。
費南璽的眼光一暗,看著眼前這個明顯已經要昏倒的女人。一把搶過了令狐飛原的酒杯。
「飛原,你要是討厭這個女人了。把她送給我怎麼樣?」
令狐飛原的臉色一變,森冷的眸子如箭一樣的射向了費南璽的臉上:「你最近缺女人嗎?」
「不是啊。」費南璽邪肆的聳了聳肩,為自己倒了杯酒,輕輕的抿了一口:「我不缺女人。不過我還沒玩過女傭呢?相信會很有意思。」
「她很無趣。」令狐飛原淡淡的說,放在寧小雪腰上的手卻慢慢的收緊。寧小雪全身都開始不舒服,她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卻怎麼也做不到。頭腦反而越來越昏沉了。可就算是這樣,她也聽到了令狐飛原跟剛才那個男人的話,他們在說什麼啊?
「那我就把她調教得有趣不就行了?」費南璽毫不在意的說:「還是你捨不得?」
「沒什麼捨不得的。」令狐飛原慢慢鬆開了手,偏過頭看了眼眼光迷濛的寧小雪:「南璽說想讓你當他的女人?寧小雪?我把你送給他怎麼樣?」
什麼?寧小雪這一次聽清楚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令狐飛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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