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夏的手鬆了開來。
那兩年,她確實過得不開心的。
先是照顧渾身是傷暴躁狂戾的他,再然後被他胡攪蠻纏地騙婚,好不容易消停會兒她卻懷孕,十五歲的少女頂著個肚子每天吐酸水滴米未進,好不容易熬出頭他將她安置在無憂島卻是每月每月空曠的孤獨和等待,她懷孕八月就早產把孩子生出來,然後無憂島爆炸,她灰飛煙滅了,僥倖生存忘了那段不幸他卻又追了過來……
而他呢?又做了什麼?
他甚至連那個想要害死她的兇手都未能找出!
可一轉念間,他的手又緊緊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他報緊她,似是要將她融入骨血一般,若玄幾於窒息,氣都喘不過來,只能任由他抱著發洩著他狂風暴雨般的情緒。
跟明川夏在一起感覺就是在坐過山車,即便偶爾的平靜也是為了以後的刺激。
他整一個衣冠禽獸,有著冷酷優雅的外衣,卻將所有的狂暴陰鷙展現給她看。
那樣真誠!
卻只不過是因為她長了夏錦的一張臉。
他的懷抱,那樣淡淡的薰衣草香氣和更淡的煙草味。
若玄想起薰衣草的花語:值得等待的愛情!
薰衣草是她最愛的花,也應該是夏錦最喜歡的花吧!
她跟夏錦真的是像得徹頭徹尾別無二致啊!
若玄恨了,為什麼她會喜歡薰衣草呢?又為什麼她要有一張跟夏錦相似的臉?
她可不可以去整容換臉! 「若玄,」他問她:「你是叫若玄對不對?」
「啊!嗯!」這不需要懷疑的吧!
「若玄!」明川夏的聲音沙啞,華麗,性感,令人沉淪。
「嗯!」
若玄輕聲應答,這是他第一次這般喚她若玄,他總是習慣叫她女人,女人,對所有女性動物的總稱,多不尊重啊!她名字擱那就是用來被念的啊!
「若玄!」明川夏的聲音已然迷幻,帶了絲許欺騙和蠱惑的味道。
「嗯。」
若玄應答得相當玄幻,感覺要被騙上床似的。
「我們好好開始吧!」明川夏嘴角噙了一抹寵溺而期許的笑意,如果她選擇遺忘,那麼他就精心同她好好開始,愛她,寵她。要他放開她,休想!
「不行!」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