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斧子叔在賈保衛的撮合下,站出來和無善大師爭奪盟主之位,約定比試的時間也是定在日落之後。
這無善大師完全不把斧子叔看在眼裡,以為斧子叔就是前來出出風頭而已,正眼都不瞧斧子叔一眼。
斧子叔自然是不高興,怒道:「過會看叔怎麼修理他!」
賈保衛火上澆油,道:「就是,那個和尚真是太狂妄了。斧子哥,你一定要好好整整他,打得他回去,讓媽媽都不認識他。」
魏騰笑道:「賈哥,你以為是掄起拳頭幹架啊?」
斧子叔陰笑道:「整那個煞筆,哥有的是辦法,一會看哥的。」
這斧子叔一定是有了什麼鬼主意,我表示很期待。
晚上,斧子叔正式和無善大師鬥法,仍然是比試三場,和先前一樣,分別為符咒、御劍和陣法。
第一場比試符咒,這無善大師不知道斧子叔深藏不露,剛開始就輕敵,被斧子叔打得一塌糊塗,最後,斧子叔控制黃符,在無善大師胸前做了一個奶罩。眾人看後捧腹大笑,這無善大師Hold不住了,從地上彈射起來,大罵道:
「臭禿驢,竟敢戲弄老衲!」
斧子叔虎眼一瞪,罵道:「戲弄你個煞筆咋的?不服你就下場比試贏我!」
第一場比試斧子叔贏後,緊接著開始第二場,比試御劍,這場斧子叔更佔優勢,僅一回合,就把無善大師的劍給打落了。
這下無善大師驚了,知道斧子叔才是高人,慌忙向斧子叔作揖道:
「原來黔靈大師是真人不露相,老衲多有得罪了,請海涵。」
斧子叔回道:「好說!貧僧也多有得罪,咱們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共抗怨魂吧。」
斧子叔話剛說完,只見斧子叔手中的桃木劍「倏」的一聲飛了出去,直刺無善大師的心臟,無善大師大驚,猛的一轉身,只見斧子叔的桃木劍,硬生生的插入無善大師的肩頭。
只聽無善大師疼得「哇哇」直叫。
無善大師指著斧子叔,罵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已經認輸了,你……你為什麼還這樣……置我於死地?」
斧子叔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大……師,這……不……不……是我……干的!」
無善大師罵道:「禿驢,大家都有目共睹!你還敢狡辯?」
眾人紛紛開始指責斧子叔,斧子叔大怒,對眾人罵道:「臥槽,都他媽跟我閉嘴,老子都說了不是我幹的了!還吵個什麼幾把玩意兒呀?」
眾人見斧子叔兇惡無比,都不敢再發作。只聽無善大師哭道:
「諸位仙友們啊,放著這個兇惡的和尚不管的話,恐怕我們沒有被怨鬼害死,就被他給害死了。」
台下眾人都像沒有腦子般,瘋狂的怒吼,無善大師的幾個手下弟子,把斧子叔給圍住。
魏騰替斧子叔解釋道:「大家稍安勿躁,這件事情太蹊蹺,得好好查查才是。」
台下有人吼道:「事實擺在眼前,還查什麼查?」
魏騰正欲解釋,林雲教授在台上示意魏騰不要多加辯解,魏騰只好作罷。
把斧子叔團團圍住的幾個精壯的和尚開始對斧子叔採取行動,怎奈斧子叔彪悍勇猛,怎麼也擒拿不住。
此時,我和賈保衛衝上台去,幫斧子叔打群架,沒想到斧子叔不但不感謝,反而大罵道:
「臥槽,你們兩個煞筆怎麼這晚才來?真他媽的不夠義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