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結束後,葉璇搶著把單給買了,之後,斧子叔對葉璇依依惜別,自然不在話下。
之後的日子倒也稀疏平常,娜娜繼續忙著創作她的漫畫,魏騰繼續他實驗室裡面的研究,賈保衛無聊就上上網,扯扯淡什麼的。至於我呢,時不時看看娜娜的畫,跟魏騰學習交流下渡靈的知識,閒時和賈保衛侃侃大山,倒也充實。
唯有斧子叔,自從葉璇走後,成天像丟了魂兒似的。
「林毅,你倒是去勸勸斧子哥啊。看他那樣子,茶不思,飯不想的。估計都會悶出病來。」賈保衛慫恿我道。
「你為什麼不去?」我回道,我他媽才不敢犯渾,斧子叔這臭脾氣,可不是蓋的。
「我是勸過幾次,不是被罵了來著嗎?哎,我是不敢了……」賈保衛可憐兮兮的回道。
事已至此,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希望時間是記憶的橡皮,能慢慢的讓斧子叔忘記葉璇。
這天,斧子叔伸著懶腰道:「臥槽,這生活太無聊了,又沒有什麼工作,真想回鄉下走走。」
「好耶,死光頭的提議不錯,我的漫畫也交稿了,正想去鄉下休息休息。什麼時候出發啊?臭和尚?」娜娜也附和道。
賈保衛問道:「斧子哥,那魏騰哥准假嗎?」
「等等,哥問問那個煞筆去!」斧子叔回道。
說著,斧子叔把魏騰從研究室裡面拽了出來,聽斧子叔說想去鄉下散心的請求後,欣然應允了。
第二天,我帶上百寶囊和黑木劍,娜娜帶上畫畫的裝束,同斧子叔、賈保衛一起趕去斧子叔的老家。車上,娜娜問道:
「喂,臭和尚,魏騰不去嗎?難得一次度假休息。」
「臥槽,那個宅男,叔也懶得說他了,昨天晚上我打電話跟他墨跡了半天,他始終不肯去,說放心不下理論研究,還有幾個實驗沒有做呢。真幾把受不了那個死書蟲了。」斧子叔回道。
哎,這魏騰還真是敬業啊。賈保衛駕著車,喲莫五六個小時的樣子,就趕到了斧子叔的老家。
只見斧子叔的老家是一個古樸的小鎮,小鎮靜謐舒適,給人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我們四人走在小鎮的石板路上,渾身透著自由安靜的氣息。路邊時不時傳來幾聲狗吠,或者幾個小孩嬉鬧離去的聲音。娜娜蹲在地上,好奇的盯著一隻「咯咯」叫,估計快下蛋的母雞,然後興奮的拉著我道:
「哥,那……那隻雞好像在跟我說話,歡迎我咧……」
斧子叔聽罷,罵道:
「白癡,那是快下蛋的母雞!真受不了你這個腦殘。」
看來這娜娜在城裡呆慣了,什麼東西都好奇啊。
走到石板路的盡頭,只見紅輪西墜,一兩人才能合抱的柳樹矗立在眼前,柔軟的柳枝在微風下賣弄自己曼妙的身段,翩翩起舞,讓人產生翩翩聯想。
斧子叔張開熊指,遙指一溪邊的木屋,喊道:
「煞筆們,我們快到了……」
我順著斧子叔指的方向一看,只見木屋炊煙裊裊,木柵欄前,一座精緻的石橋跨溪而過。
好一個「小橋流水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