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娜娜急著要上廁所,但我此時正脫得光光的,在廁所裡面洗澡,我正準備穿好褲子,但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似乎是娜娜在撞門。
沒等我反應過來,又傳來第二聲「砰」的巨響,反鎖門由於經久失修,竟然被娜娜猛的撞開了。我驚魂未定,縮在牆角,狼狽的用浴巾裹著身體。
娜娜踏進廁所,就開始忙慌慌的脫褲子,臭丫頭,你是憋得有多慌啊?
出自於人類害羞的本能,我慌忙的衝了出去,緊接著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回到客廳,我隨便找了一件運動衣給套上,我的內心開始大戰:主啊,好歹我也是個成年的雄性,怎麼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啊?我那褲襠裡面的兄弟,此刻就像餓狼看到食物般,就想找個洞鑽進去。
為了鎮定,我點了一隻煙,推出房門,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我抽完半支煙後,稍稍的冷靜下來。我租的房子在頂樓,走廊上的窗戶開著,傳來嗖嗖的風聲。我感覺有些冷,正準備回去,突然我的後面傳來「哎呀」的一聲慘叫,坐在台階上的我被嚇得猛的彈射起來。那大叫的人,竟然是那萬惡的包租婆。
「哎呀呀,他媽的,嚇死老娘了。半夜三更的,在這裡搞什麼玩意兒啊?」包租婆翹著蘭花指,拍著她那肥壯的胸口。
「吹吹風而已啦。」我簡單的回道,老實說,我不想跟這個臭婆娘扯上什麼關係。
包租婆抽出一支煙,淫笑道:「來,借個火。」
說著,把我的那半支煙奪了過去,煙頭接在她新掏出的煙的煙頭上,「叭叭」的吸了兩口,我感覺怪怪的,有種間接接吻的感覺。包租婆把我的煙還我之後,我慌忙的滅了我那半支香煙,丟在樓梯間的垃圾桶裡。
「喲,小子,長夜漫漫,在這裡幹什麼呢?思春?哈哈,寂寞了吧?」包租婆叼著煙,歪著嘴笑著對我說。
「還……還好啦。」我結結巴巴的回道。
「那……要不要去我屋裡面喝杯咖啡啊?」
「謝謝,不用了。」
「哎呀,別客氣嘛,讓姐姐我好好的招呼招呼你,溫暖一下你那顆寂寞的心撒。」
姐姐?臥槽,包租婆啊包租婆,你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啊?我道:
「真的不用了,好了,我得回去了。」
「哎喲喲,害羞了啊?來嘛,保證讓你流連忘返的。」
我慌忙逃進我的屋內,半夜見包租婆,比他媽半夜見鬼還恐怖。
回屋後,娜娜穿著睡衣,滴著濕漉漉的頭髮,坐在沙發上,擺弄頭髮,顯然是剛洗完澡。
「喂,哥,我要吹下。」
「吹?吹什麼啊?」我大驚道。
「哎呀,吹頭髮啦。你想到哪裡去啦?」
我「噢」了一聲,拿起吹風機,開始幫娜娜吹頭髮,老實說,娜娜的頭髮真的很好。中醫上說,頭髮是腎開的花,頭髮好,腎就好,腎好,XX就好……這腎又讓人聯想到性了,哎……
娜娜的頭髮被吹得半干的時候,竟然倒在我的懷裡睡著了,我怕她感冒,幫她披了一條毯子,之後幫她頭髮吹得全干之後,我一把把她抱起,送到臥室裡面。別說,這娜娜雖然看起來身材纖細,但還死沉死沉的,儘管她凹凸有致,但也不至於重量都長在屁股和乳房上了吧?
幫她蓋好被子之後,我正準備離開,誰知娜娜突然抓著我的手,喃喃道:
「哥,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啊,哥……」
「不會的,哥怎麼會離開娜娜呢?」我輕拍她的手,安慰道。
「哥,不要啊,你不要死啊,不要死啊……」
什麼?死?這臭丫頭喝酒,他媽的喝糊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