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三人回到臨時辦公室,居然碰到如此怖人的鬼女,我順著牆壁,打開燈,想一探究竟。
燈一亮,只見一女孩披著長髮,胸前拿著一隻手電筒,在那裡長長的伸著舌頭扮鬼嚇人,我內心突然冒出一陣鬼火,走向前去,搶過她的電筒,罵道:
「人嚇人,嚇死人,知道不?」
此人,不是那調皮的娜娜,還能有誰?原來,她用美人計,騙了門衛進了校門,然後又從窗戶裡面,爬進了我們的臨時辦公室。不可謂不調皮啊。
只見娜娜扶著肚子狂笑道:
「哇哈哈哈哈,看你們嚇得,我受不了了,哈哈~」
斧子叔估計是一頭霧水,罵道:
「臥槽,臭小子,她是誰啊?」
賈保衛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不滿道:「林毅,這樣捉弄我們,太過分了吧?」
看來,斧子叔和賈保衛確實忘記了娜娜,我回道:「她……是我妹妹。」
斧子叔看了看娜娜,揶揄道:
「妹妹?果然!難怪她跟你一樣,都是他媽是腦殘,嚇死老子啦。」
沒想到斧子叔久經戰場,今天居然被娜娜嚇著了。估計娜娜聽自己被罵了腦殘,不滿道:
「喂,你這個死光頭,說誰是腦殘啊?」
「說你和林毅那個煞筆,怎麼啦?」斧子叔厚顏回道。
娜娜冷笑一聲,道:「明明自己就是個白癡,不知道怎麼還好意思說別人是腦殘。」
我猛的一驚,心想不好:一向優越的斧子叔,估計這輩子都沒人敢這麼罵他。
只見斧子叔氣得眼睛都綠了,但他竟然不向娜娜發作,反而轉向我,罵道:「煞筆,趕快把你這個妹妹帶回去。馬格比的,別影響我們做事情。」
斧子叔下了逐客令,我不敢不從,但半夜三更的,又不能讓她一個人回去,我開始左右為難。
「算了,我不跟你這個老人家一般見識了。對了,我叫娜娜,你叫斧子叔吧?我老聽我哥提起你,說你老人家英明神武,義蓋雲天,應該不會跟我這個小丫頭一般見識的吧?我還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斧子叔肚裡,能夠裝得下航空母艦的說。」娜娜開始發揮她的自來熟的本領。
斧子叔的馬屁一旦被拍,智商頓時就開始下降,是非真假都辨認不出來了,回道:
「臭丫頭,你這幾句話說得還蠻中肯的,對了,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幹什麼?」
娜娜做嬌羞狀,道:「我一個人在家裡,我怕。」
「哈哈,怕什麼?」斧子叔問道。
「怕鬼!」
「你怕鬼,幹嘛還扮鬼嚇人?」
「好玩嘛,呵呵。」
「你和你哥,果然是兩個煞筆。」
「臭和尚,你才是煞筆,你全家都是煞筆。」
「馬格比的,居然敢罵叔,活得不耐煩了吧?」
……
難道,斧子叔和娜娜,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對頭?動不動,就要開始吵了。
兩人罵累之後,誰了不理誰,就像小孩子吵架那樣:我不跟你好啦!
我和賈保衛從中斡旋,未果。
冷場半天後,娜娜提議道:「讓我來幫你們吧!」
斧子叔回道:「我看還是算了,加一個低能兒進來,拖低我們的整體智商。」
娜娜回擊道:「如果你硬要說自己是低能兒,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我終於忍不住,大喊道:「都跟我閉嘴。吵得老子腦殼痛,還是討論一下下一步應該怎麼走吧。」
賈保衛也道:「是是是。還是忙正事兒吧。」
之後我們開始討論案情,娜娜不瞭解整個事件,時不時的插嘴,惹得斧子叔又不高興,兩人又開始吵了起來。
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就把整個案情,從施菲開始,給娜娜講了一遍,娜娜聽後,拖著下巴,道:「看來下一步,得等任三拿來蘭迪的信了。以我女人的強烈的第六感,這個鬼林命案,與蘭迪的事情可能相關。」
這個可能我也想過,但苦無證據證明啊。
「我覺得,很有必要,去這個鬼林看看。」娜娜嚴肅道,彷彿把自己當成了女中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