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三人拍馬殺到任氏飯店,路上,賈保衛說這個任廚師是他的老熟人。我和斧子叔表示不信,賈保衛開始跟我們急,大喊道:
「哥叫他任大腦袋,他絕不敢跟哥廢話。賈爺我吃喝玩賭,樣樣精通,任大腦袋家的烤魚可是相當經典,賈爺我不知道照顧了他家多少生意呢!」
這樣說起來,還有幾分道理。如果真的是賈保衛的熟人,那麼事情就更好辦些了。
踏進飯館,賈保衛扯著嗓子喊道:「服務員,烤魚還有沒?」
服務員回道:「喲,是賈爺啊,對不起,對不起,烤魚今天早賣完了,要不,來點其他的?」
果然賈保衛是這裡的常客啊,妹的,明明一個小癟三兒,還賈爺,哎,世風日下啊。真是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有錢的主兒來了,必定要招呼好的啊。
「好,來點其他的吧。先來個蛋白燒排骨、辣子雞、再來個地三鮮、再來個酸湯魚吧,涼菜就來個皮蛋拌豆腐,一碟花生米,好了,夠了。」賈保衛輕車熟路,菜單都不看,不可謂不牛啊。
這下斧子叔面子掛不住啦,罵道:
「馬格比的,你自己吃啊,不給你斧子哥點菜機會啊,真當自己是賈爺了啊,煞筆。」
賈保衛回過神來,慌忙道歉道:
「斧子哥,對不起,對不起,一時進入了角色。要不,你老人家來點兒其他的?」
「算了,你以為哥的心胸跟你個腦殘一樣的小啊?」斧子叔無恥道。
「是是是,斧子哥你的肚子裡面都能裝得下航空母艦了。跟我一般見識個啥?」賈保衛馬屁拍得槓槓的。
斧子叔很得意,罵道:「煞筆,點幾瓶啤酒啊,臥槽,老子不說就不知道啊?」
「對對對,服務員,來一件啤酒。」
「我們已經吃過晚飯了,再點這麼多菜,恐怕吃不了吧?」我是窮慣了,見不得一點浪費。
斧子叔回道:「晚上那點飯,簡直跟貓食一樣,根本吃不飽。況且,我們要請任老闆的嘛。這都不懂,你果然是個煞筆啊。」
服務員陸陸續續上菜,賈保衛問服務員道:「你們任老闆在嗎?跟他說我來了,請他喝幾杯。」
不一會兒,一個矮小粗壯的中年男人就走到我們面前。
賈保衛抱著這個男人,大喊道:「任大腦袋,好久不見啊臥槽,生意好嗎臥槽?」
任老闆罵道:「大你妹啊大,哥都不叫一聲,好久沒來我這裡喝酒了啊。最近又到哪裡去喝貓尿了啊?」
賈保衛道:「任哥,給你介紹兩個人。這就是我以前經常跟你提起的斧子哥,這是他的高徒林毅。」
任老闆分別跟我們握了下手,然後分別遞給我們一支香煙,道:「斧子哥的名諱我是如雷貫耳啊。想當初,那時我還在上學,就聽到你的名號了,那時就崇拜得要死啊。」
斧子叔大手一揮,道:「兄弟,當年之事,不提也罷。今天我就開門見山了,有事情要請教兄弟。」
任老闆回道:「請教不敢,如果有兄弟能幫得上的,儘管開口。」
斧子叔問道:「今天想請教兄第的事,是關於十年前蘭麗母女的,不知道這裡說話是否方便?」
任老闆臉上一驚,道:「她是我的老故人了,沒她,就沒有我任三的今天。來,包房裡面詳談。」
一提到蘭麗母女,任老闆竟慌張至此,還神秘兮兮的,我想其中,必定有不為人知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