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啊……下星期六在XX大教堂……我還要你做我的伴娘呢……」車上筱禾喊著說道。
教堂裡舉行婚禮?裳裳笑了笑,這丫頭真是將浪漫進行到底啊……
眼睛瞥到另一邊,裳裳微微一驚。
這時的夜少棠的車越開越遠。
『滴度——』手機響了,裳裳大方的接起手機,而眼前人越走越近。
「裳裳,今晚我可能……不能陪你了……你不是很想去埃菲爾麼?今夜應該很適合……」洛飛凡的口氣中帶著輕輕的愧疚和滿滿的溫柔。
此時此刻,他只是一個愛妻子的丈夫,她思藥裳的丈夫。
「是嘛……」裳裳故意嬌嗲,臉上的笑容有著淡淡的明艷,這種平淡的開心是假裝不了的。
從心而生。
「那好吧……今晚就按你說的咯……」
其實我在巴黎一直沒有登上埃菲爾鐵塔的緣故,是因為埃菲爾適合戀人同去,洛飛凡,我想和你去。
她沒說出口,心裡卻很安心。
「真乖,裳寶最乖。」
「是咩?那你還不陪我……明明是……」明明是在度蜜月,公司的公事不能推推麼?裳裳沒有抱怨,她明白他沒有說出口的理由。
「拜,洛飛凡……」
良久,他笑言。
「小裳裳,你還是改不了口麼?」洛飛凡在另一頭傳出爽朗的笑聲,裳裳的臉蛋有西瓜瓤那麼紅透了。
怎麼提到這個問題?嗯……額……
她低下頭,隨意的應了一句,「知道啦知道啦……」飛快地合上手機,調整內心心跳的起伏。
她還不能只是沉浸在幸福之中,畢竟眼前還有其他的男人,真是一個『巧』了得!
怎麼會遇到呢?裳裳也不知如何打破這刻的尷尬,
「戚先……」他的目光仿若灑落的光,不知焦聚於何處。
裳裳正處於左右為難之際,突然他又開口輕言,「思藥裳,真巧啊……」
是啊,真巧。
不,或許只是巴黎太小了。
「嗯,巧啊。」思藥裳應道,眉頭微皺卻又舒展了。他不可能是為了自己來巴黎的~不要想太多。「來巴黎是辦公麼?」
「不是。」他直徑走到她的面前,俯下身注視她的眼。「為私事。」如果是為你呢?
「是嘛,哦!現在我有事先走……」她一邊說道,一邊微微退步,拉開彼此適當的距離。戚少商卻不依,他身上的須後水的味道直入她的鼻。
裳裳倍感不適,想要抽身離開卻被他炙I熱的眼神愣住了。
「回答我,嫁給他是你自願的麼?」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卻又很重很重。
風呼嘯從耳邊穿過,帶著許多無奈和不捨。
……
「當然……是啊……」裳裳微笑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她。
是不是自願的?她已經分不清了!那晚在大橋上,他們像一對瘋子,瘋狂地做了決定。
但裳裳急促地抽開被他握住的手,眼神裡是淡淡的憤怒。
「戚少,請自重。」
……如果不是心有所屬,她又怎麼會如此瘋狂……
「思藥裳,有沒有後悔……」他又抓住了她的手,不過這一回他沒有得逞。
裳裳忽地被人拉在了身後,她一抬頭就是一個輕綿的吻。
洛飛凡身穿一身男士西裝,配了一條紫紅色的領帶,簡約儒雅,卻又有種不羈之感,盡顯他的男士氣質。
「戚先生,我想如果沒事,我們就先告辭。」洛飛凡護住裳裳,直視戚少商,眼神裡發出冷冷的光。
「洛飛凡,你……」裳裳眼睛裡顯出了無限驚喜,看了一眼戚少商,肯定的說道,「現在說這個已經無任何意義!」
裳裳將左手微微抬高。
戚少商一切瞭然。
……
洛飛凡帶著裳裳走進跑車,絕塵離去。
冷冷的雨裡只剩下戚少商一人,店裡突然走出一名溫順柔美的女子,緊身的紅綢裙將她打扮得如華麗的美人。
「何必呢?她都已經結婚了,現在也該放手了吧?」
戚少商微微一驚,看著身邊溫婉的女人,緩緩的,「辛晨,我同意……我們結婚吧。」
……
回到酒店房間,洛飛凡說一不二就把裳裳壓I倒在床I上。
「洛飛凡……你……唔……」她的嘴唇又被揉nue的紅腫起來,洛飛凡沒有立刻拉開她的貼身衣物,反而隔著衣物故意挑起她的敏,感。
動作帶著負氣。
「洛飛凡!」她的眼眸像春霧般迷濛,卻又因為他的遲遲不就,而左右不是。
難道他剛才吃醋了?裳裳突然覺得好笑,將身子埋在被子裡嗤嗤地笑。
洛飛凡拉開被子,俯身撈起思藥裳,盯著她的眼睛看,問道,「你後不後悔?」
他重複戚少商的問題,不允許她躲避,心裡的忐忑無人知曉。
「洛飛凡,你到底在想什麼啊……如果會後悔,我還會在這裡陪你嗎?如果想逃開,巴黎我比你熟,要想逃開誰也找不到我的……」
洛飛凡的眼眸頓時有些冷淡,眉頭緊蹙,開口想說什麼卻又沒說。
「裳裳,我會不會太自私了……」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溫柔地環住她,身上溫厚熟悉的香氣催人入睡。
裳裳卻一心以為他沒懂得她的意思,拉下他的胳膊,摟上他的脖子,直至鼻尖相對,她不斷地曖I昧地在他唇上呵氣。
「洛飛凡,那麼今晚你會陪我去埃菲爾麼?」
洛飛凡點了點頭,他所能給的只要她要。可是他能給多久……
他的胃微微發疼,額頭有細細的汗。
「對了,飛凡,我要送你一個東西……」裳裳從包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洛飛凡。
洛飛凡竟有一刻失神,他慢慢地打開盒子,是一個鉑金的男士戒指。
裳裳拿起他已經戴上戒指的的手,開心地說,「看見沒有?FS,你和我,喜歡嗎?」
洛飛凡摸了摸她的頭,俯下身深吻住眼前這個讓他興奮不了的女人。
……
……
夕陽透過窗戶射了進來,這次的洛飛凡格外地賣I力,拖著她一次有一次,纏I綿的親暱讓她招架不住,跟著他不斷的進出,她軟軟的灘成一池春I水。
他在她沉I淪中突然出了一句,他以為她沒有聽見他以為可以永遠瞞她。
「裳寶,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