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氣晴朗。
裳裳一早就搭上班機飛往法國。
美麗的薰衣草、典雅的凱旋門、高貴的埃菲爾鐵塔……裳裳在很小的時候就對法國特別的情有獨鍾。
「歡迎光臨。」隨著門口智能機器狗的叫聲。
「小一!」裳裳推開咖啡店的大門走了進來。闊別了幾個月,小一倒是把店舖打理得越來越素雅,不過整體感覺還是沒變,依舊是洛桑以前的設計風格。
「裳裳姐!」一個紮著粉紅色領巾的女孩向裳裳揮了揮手。
「冷嗎?那麼快就來了!進來坐吧……」
「還好,巴黎居然下雪了這倒有點讓我措手不及!」裳裳坐在靠著窗戶的位置,搓了搓手。
窗外白雪飛飛。
這趟來法國她和洛飛凡都來了的,但飛凡臨時有事,必須要趕到北部開會,好像是關於巴黎時尚國際性的會議。
裳裳沒聽清,只知道在飛機上睡得懵懵懂懂時,嘴巴被人用唇封住,唇齒相依了好久,惹得她的嘴唇都腫了起來。
「藍山?」小一將剛磨製好的咖啡放在裳裳面前,一圈又一圈的香氣讓人覺得溫暖。
「嗯嗯。」
「你還是沒變。」小一笑著,前額的齊劉海微微晃了一下。
「裳裳姐,就是那位客人!」小一驚奇的指了指店外的那個男人,「他今天也來了?咦?怎麼不進來呢…」
說完,當小一回頭看裳裳時,裳裳已經漫步走到男人面前。
……
「excuse _me……」裳裳跑到他的面前。
男人沒有顯出驚訝之情,反倒是一副瞭然,「你可以講中文。」
「請問,您就是桑桑的丈夫?」裳裳說完才覺得自己的不妥當。怎麼可以劈頭就直接問呢?不過已經開口就無法收回。
「……是的。我還以為這裡能見到她。」
「桑桑已經過世了。」裳裳斟酌著語字,「她三年前就已經…」她注意到他的表情,原本一副泰然冷漠,轉而是震驚,一瞬間卻又沒入眼底。
他高挑而修長的背脊微微顫動,儘管身穿風衣,卻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悸動。
那種只有情人眼裡才會有的寂寥與情傷。
「還有……」裳裳想把洛昊的事情說出來。
「她連最後一面都不願意留給我麼……走得那麼乾脆,真像她的性格。」
「那個……」他冷漠的注視著裳裳,眼睛在看著她,卻又那麼生疏不親近,如同陌生人。
其實也只是陌生人。「桑桑是因為胃癌過世的。」
思藥裳提起往事,自覺傷感。「先生,你是她的丈夫,那麼這件事我就需要告訴你了。」
他微微抬頭,俊容憔悴。
「洛桑有一個兒子。你應該不知道吧……」裳裳細心地發現他的表情,竟不是想像中的喜悅,反倒有種嚇到的感覺。
時間彷彿在此刻寂靜了下來,雪花紛飛,典雅的巴黎銀裝素裹。
良久,就在她以為他不回答之時。
「我想見見……那孩子。可以嗎?」
……
夜幕降臨,夜晚的巴黎更加魅力動人。
裳裳站在店外,打量熠熠生輝的埃菲爾鐵塔,她答應了他的請求。
她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桑桑會同意她這樣做嗎?裳裳無意識地摸了摸無名指上鑽戒,希冀給予她力量。
小一一邊收拾完店內的瑣事,走出店門並肩站在裳裳身邊。
當年她還是『輕聲訴愛』的小跑堂,如今竟能獨當一面。
「小一,什麼時候回國?已經有幾個月了吧。」裳裳數著手指算道。
小一沉默不語,淡淡的偏過臉。
「別再慪氣了!我們總喜歡去計較那些對自己的傷害,以為躲起來就沒事!卻反而錯過最重要的人……你說這多傻?」裳裳笑著說。
小一直直地輕笑,「是很傻啊!可是又該怎麼辦?我安一一很笨耶。」
裳裳摸了摸小一的腦袋,寬慰的說,「其實只要搞清楚你要的是什麼,一切就好辦——抓住你想要的不放手,愛情不需要技^術,愛情需要勇敢。」
裳裳知道,愛情需要勇敢,才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裳裳姐,諾威爾酒店的人打電話來,說是有人替您訂了房間。」小一輕巧地轉移話題,將酒店房卡遞給裳裳。
思藥裳沒繼續再說什麼,畢竟每個人的經歷不同,臨行前她說道,「小一,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別讓我感覺你被掉包咯。」
……
夜十一點,諾威爾酒店。
裳裳將行李放好,直接走到浴室裡,悠閒的泡完澡。
一出來,就被人強勢地摟緊。她自然知道是他,酒店住宿卡上登記的可是他——洛大boss的大名。
只是這麼嚇人,她差點要尖叫。
「我香嗎?」裳裳淘氣地說。
「嗯。好餓哦。」洛飛凡輕咬她的耳垂,用舌頭搜刮她的耳郭,大手探進她的浴袍裡,直接且強勢地撫^摸她的柔^軟紅^嫩,引起陣陣戰慄。
「飛凡……嗯……」裳裳被拉開雙^腿,被抵在牆上動也不能動,渾身軟^麻麻,體內卻又有種靜電在起作用。
「等等……廚房裡還有粥……」廚房裡鍋裡的粥在冒白氣,客廳裡裳裳渾身在冒熱汗。
「等一下再……做……」裳裳下意識說。
他的動作驟然停止,戲謔的伏在她的耳邊,壓抑的說,「等一下再……做咩?」
得了便宜還賣乖,裳裳一臉紅彤彤,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額?是麼?」
「恩恩。快點起來啦。」裳裳催促道,小手單純的在他胸^膛前推了推,卻攪起他的一陣火熱。
他又是一個強勢地起身,摟起她抵在牆上,濕吻她的唇瓣,吮^吸她的舌根,一直都不肯放。
她欲哭無淚地捶打他的胸膛,雖然穿著西裝,但捶打起來卻能清晰感覺到……肌……肉……
「洛……飛凡……」
後邊的一字一句都沒入口中。
……
「喝粥,不准看我!」面對桌上已經糊了的粥,裳裳怒視眼前一臉笑意的男人。
再笑再笑再笑!!裳裳嘟起嘴巴,低下頭喝粥。
「我今天見到洛桑的丈夫,他想見見洛昊,我答應了,可是我……我……」裳裳很苦惱。
洛飛凡不知何時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床^上,漫不經心的為她寬^衣^解帶。
「飛凡……」裳裳嬌^喘,攀上他的肩又一次被他狠狠的愛了個夠。
「要是他是我們的孩子就好了。」裳裳的眼淚都要落下了。
洛飛凡啃了啃她的嘴唇,輕聲嘟在她的耳邊呢喃——
那麼我們也努力一下,好不好?裳裳,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