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周玉沒有辦法想到害自己的這個人到底是誰?自己以前和這個人有什麼恩怨,周玉的腦海裡回憶起自己以前的一些仇人,幾乎把自己以前所有的仇人的名字都回憶了一遍,都沒有想起這個所謂古董商到底是誰,這個所謂古董商年紀很輕,記得周玉打開門讓這個年輕人進來的是火,周玉還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但周玉以前從來沒有講過這個年輕人,難道自己的仇人的這個年輕人的父母,難道自己以前殺掉這個年輕人的父母?周玉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目前對於周玉來說最重要的是活下去,活命要緊,眼睛已經完全的瞎了,不周玉還是不想死,不管將來一個瞎子這麼活下去,但求生的本能讓周玉不想死,此刻的周玉已經完全喪失了以往的威風,和一隻垃圾狗一樣,就剩下求奶奶告爺爺了,現在劉嬰把周玉嘴巴上的膠布撕掉,拿出毛巾,周玉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大喊救命,而是大喊大爺爺饒命,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什麼,只要你讓我活命!
劉嬰想現在用不用把這個周玉的嘴裡的毛巾拿出來,劉嬰害怕周玉嘴裡沒有毛巾後要大喊救命,不過劉嬰實在是想玩弄一下這個周玉,就把嘴裡的膠布撕開,然後把周玉嘴裡的毛巾拿出來,剛把嘴裡的毛巾拿出來的時候,這個周玉還不適應,嘴巴張的很大,一時都無法合起來。周玉氣喘吁吁的說:「你是誰,大爺爺饒命呀!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和你有什麼冤仇,你和我說,我一定贖罪,但求爺爺你不要殺我!」
劉嬰聽到周玉這樣我哀求自己,一時都無法相信這是一個以前耀武揚威的人嘴裡說出來的話,周玉既然喊自己爺爺,太搞笑了,這個周玉原來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垃圾懦夫,這種人居然在以前欺負過自己,劉嬰感覺眼前的這個瞎子周玉都是廁所裡的一個排泄物。劉嬰也很享受別人這樣哀求自己的感覺,就說:「好,你既然求我,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不過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你家裡除了這些箱子裡的錢以後還有沒有其它的錢,剩下的條件等你回答完我這個以後我再告訴你,如果你敢說謊的話,我就慢慢的折磨你,一直到你生不如死,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周玉徹底的軟了,大喊:「不要再說了,親愛的爺爺,我服你了,我全部說。我全部的家財就是這些,大概一千多萬,全在這個房子裡,我在銀行裡面沒有錢,我害怕公安把我的錢凍結,所以我感覺放在家裡比較安全,我發誓我說的句句真話,如果有一句假話,你殺掉我!求你了我的親爺爺,……」
劉嬰有的是時間,也不差一時半會,劉嬰和周玉開一個玩笑,這個垃圾周玉都以為劉嬰真的要放過周玉一條狗命,不過劉嬰現在不能告訴這個周玉自己的真實想法,一旦告訴周玉自己的真實性想法,哪這個周玉一定會魚死網破,哪自己就不能好好的玩了,就說:「我相信你這個垃圾!老子現在和你說另外的條件,就是你把自己拉下的排泄物吃掉,你自己拉的排泄物,自己應該不感覺髒和噁心吧!我也算是一個有良心的人,只要你能做到這一點,我答應你我一定放過你。」
周玉已經成為被人宰殺的人,已經沒有任何提條件的權利,不過這個讓自己吃自己拉下的排泄物,哪真的是太噁心了,周玉想起這個就是一陣反胃,不過周玉自己自己如果不答應這個條件,眼前的這個魔鬼般的人,拿著一把匕首的這個人就會給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血管上來一刀,到時候自己就真的完蛋了,永遠的和這個世界失去聯繫了,死亡是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現在就是一個選擇,第一吃自己的排泄物,第二就是死亡,最後周玉給自己一個答案,就是吃自己的排泄物,下定決定了,就和劉嬰說:「好!我答應你,我希望爺爺你也可以做到你答應我的事情,就是我自己吃掉自己的排泄物以後,你可以放過我一條生路。」
劉嬰本來是想將軍一下這個周玉,沒想到這個周玉居然答應吃自己拉下的排泄物,既然你不怕噁心,哪我也奉陪到底,劉嬰就說:「好,我答應你,只要你吃掉自己的排泄物,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吃排泄物要有排泄物才行,現在這個周玉被捆綁在椅子上,如果把這個周玉鬆綁,可能這個周玉對自己不利,以防萬一,所以還是不要給這個周玉一個機會,可是又沒有排泄物這麼辦呢?劉嬰決定不要周玉吃他自己的排泄物,也不是吃自己的排泄物,如果這個周玉吃了劉嬰的排泄物以後,哪以後公安能查出這個周玉以內的食物,就可以找到劉嬰的基因,所以劉嬰打算讓周玉吃另外的一些噁心的東西。
什麼東西噁心呢?除了人體的排泄物以外,動物的排泄物也是噁心的,可是這房子裡沒有狗和貓等寵物,所以也沒有動物的排泄物,還有就是一些腐爛的垃圾,可是這個房間周玉從來不自己做飯,所以也沒有一些腐爛的垃圾,突然想起一個邪惡的念頭,劉嬰準備把周玉的耳朵割下來,然後讓周玉自己吃掉,劉嬰害怕這個周玉在割耳朵的時候大喊大叫,就把剛才從周玉嘴巴裡弄下來的那塊毛巾塞進周玉的嘴裡吧,和以前一樣用塑料膠布把周玉的嘴巴封的嚴嚴實實的。
這個周玉剛才還以為劉嬰讓自己吃排泄物,可能把自己放開,這樣自己就有可能把眼前的這個人打倒,畢竟眼前的這個人絕對沒有自己有力氣,可是沒想到劉嬰兒不僅沒有給自己鬆綁,既然又把剛才的毛巾和膠布封住自己的嘴巴,周玉意識到自己危險了,可是終於眼睛看不到,不知道具體接下來的危險是什麼,就焦急的等著自己的命運,和一個死刑犯等待背後子彈的那種感覺是一樣的。
劉嬰給周玉嘴裡裡塞毛巾的時候,看到周玉額頭上顆粒大的汗珠滴下來,劉嬰知道這是緊張的汗珠和恐懼的汗珠,劉嬰告訴自己不能有一點心軟,不能有一點惻隱之心,對待這種垃圾,自己怎麼折磨周玉,都是為了社會除害,都是為了大家,自己是一個善良的人,自己的一個正義的人,劉嬰給自己找琢磨周玉的合法性。劉嬰拿起那把剛才捅瞎周玉雙眼的匕首,一手拉著周玉的耳朵,另外一手猛的一下子就把周玉的耳朵給割下來了,同樣是血流如注,劉嬰不管你周玉多麼的痛苦,都不管你,誰讓你欺負過我劉嬰,誰讓你曾經是混社會的,出來混一定要還的,這就是你周玉的報應……
周玉的一隻耳朵被劉嬰割下來了,可是另外一隻耳朵還在周玉腦袋上長著,劉嬰不能容忍另外一隻耳朵在周玉腦袋上長著,就做了和剛才一樣的動作,同樣的血流如注,不過這次周玉痛的昏過去了……
劉嬰看到這個垃圾周玉又昏過去了,就很掃興,刀起刀落,把周玉脖子上的幾條大動脈全部給割斷,劉嬰知道這次周玉算是真的死定了。割斷周玉大動脈的時候,血流如同水管一樣,給劉嬰衣服上噴上了很多,不過劉嬰一點都不擔心,劉嬰知道自己的這件衣服可以燒掉,而周玉房間裡還有很多衣服,自己隨便穿一件衣服走就行。
這是劉嬰第二次殺人,第一次是和別人作案,這一次是自己一個人作案,第一次自己沒有得到什麼具體的好處,這次自己得到了1080萬人民幣。劉嬰看著大動脈破的周玉流血一直到周玉渾身上下的血跡全部留乾淨以後,劉嬰才把周玉搬到洗手間,然後拿出墩布等把地上的血跡全部搽乾淨,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掃掉,然後換上周玉臥室的一套衣服。
劉嬰知道這個房間裡面應該是很少有人來這裡,這些錢也沒有放在保險櫃裡面,所有從這個周玉放錢的地方來推測,周玉的這個房間只有周玉一個人知道,從來沒有人來過這裡,所以劉嬰知道只要這個地方一個月內沒有發現,那麼自己等一下把這個周玉放進冰箱裡,這樣這個周玉就不會腐爛,不會腐爛就不會發出惡臭,不會發出惡臭鄰居就不會知道,等幾個月以後人們發現這個周玉的時候,現場是線索等早就沒有了,到那個時候沒有人知道周玉是這麼死的,也沒有人知道周玉有1080萬現金被劉嬰拿走了。
現在房子裡有1080萬現金,但是這麼樣才能把這些現金全部拿走了,又不能讓別人發現,這是一個問題,劉嬰在這個城市裡沒有一個人是值得自己信任的,阿三等,劉嬰是從來不信任的。劉嬰信任的人只有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姐姐和妹妹,可自己的姐姐和妹妹都在老家,自己在這個城市裡沒有一個親人,如果要把這些錢全部的安全的轉移的話,劉嬰知道他需要幾個幫手,可找別人一定不行的,劉嬰想獨吞這些現金,如果和別人合作的話,見者有份,那個合作者一定要分一半,哪一半就是540萬,平白無故的讓別人那走540萬現金,劉嬰肯定是不願意的。
轉移這些現金還需要一個汽車,一個汽車需要一個司機,可劉嬰沒有駕駛本,劉嬰現在還沒有身份證,沒有身份證就不會有駕駛本,可要是回老家弄一個身份證需要的時間很長,劉嬰的年齡也不夠弄駕駛本的條件,駕駛本需要18歲以後的,可劉嬰現在才17歲,即使有身份證也不能弄駕駛本。所以唯一能行的就是買一個假身份證和駕駛本,配套的。
劉嬰把周玉的這個房子的一些應該整理或者消除證據隱患的方面都做好了,就拿了一個包和十萬現金,出去準備弄一個駕駛本和身份證,當然這些都是假的。劉嬰第二天整整忙了一天,才總算是弄了一個假身份證和假駕駛本。劉嬰拿起手機也沒給阿三一個電話,也沒有和阿三請假,劉嬰感覺現在不要和任何人聯繫,自己以後也不想去阿三那個上班了,自己已經成為千萬富豪了,不會在乎貪污阿三採購的那幾個小錢了。以後把這些錢轉移出去後,劉嬰打算給阿三打電話說,自己這段時間回去老家了,反正這個阿三也不知道劉嬰的具體地址和老家的地址,因為劉嬰根本就沒有身份證,來這個城市的時候,劉嬰才13歲,現在差不多4年的時候了,那個時候劉嬰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