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妖妃都是我 第2卷 胎記就是證據!
    「娘娘,你別生氣了,先想想有什麼辦法才好?」秋紅拍著西月的肩頭,她也著急,反清復明刺殺皇上,可是天大的死罪,任誰說情也是沒用的,要是西月沒有證據證明自己不是那兩個人的女兒,那可怎麼辦?

    「我不氣別的,只氣那該死的乾隆,竟然相信那兩個瘋子的話,我跟他在一起這麼久,要是真想刺殺他,他還能活到現在嗎?」

    「皇上可能也是突然一聽到這些話,懵住了,況且從聖祖皇帝開始就最恨什麼反清復明的事了!皇上有這樣的反映也是正常的。」

    「反清復明,反清復明!那都是些蠢貨做的事,每個朝代的發展是歷史的必然性,有什麼好反的!」

    「娘娘,現在說這些也沒用,要皇上相信才行啊!」

    西月托著腮,想了想,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的主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秋紅急得跺腳。

    「別擔心,秋紅,到時候我自有辦法。」西月胸有成竹的說。

    這一晚,本該最著急最害怕的人倒是毫無顧慮的呼呼大睡,卻弄得其他人無法安心入睡。乾隆半靠在床上,那兩個人所說的話一句一句的在他耳邊不停響起,他轉著手指上的玉扳指,煩燥的閉上眼睛。「西月,朕希望你不是他們所說的那種人,朕希望你如同臥佛寺方丈所說是為了和朕的情緣而來。」

    隔了兩天,那兩個人重又找到客棧,這回又帶了兩個阿婆一起。

    「啟稟皇上,草民王氏是一個接生婆,當年皇貴妃她娘生她時,是草民一手接生的。」其中一個阿婆跪在乾隆面前說。

    「草民張氏是個媒人,當年皇貴妃娘娘和她相公成親時,是草民為她做的媒。」另一個阿婆說。原來這兩個阿婆就是他們找來的證人。

    西月冷笑著看著幾個人在表演,讓她們慢慢演,等她們演夠了自己在發威,現在還沒有到她演的時候。

    「皇上,這是草民找來的證人。」自稱是西月相公的男子也跪下來說:「草民除了這兩名證人外,還知道賤內身上攜帶有兩樣奇特的東西,是當初教主給她到宮裡行刺你時所用的暗器。一個是這麼大的小盒子,另一個是大一點的盒子。」

    男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什麼?」嫻貴妃誇張得叫了起來,「這個肯定不會假了,她那兩個盒子確實怪得很,原來是刺殺用的暗器!」

    乾隆聽這男子提起西月的盒子,心頭也是一緊,除了宮裡的人,外人是不會知道西月的寶貝盒子的。他瞪了嫻貴妃一眼,轉頭問西月:「西月,你有什麼話說?」

    西月拍了拍手,是時候輪到自己出馬了,再不然就要被他們越描越真了。

    「皇上,我沒話可說,只是想問他們一些話,不知道可不可以?」西月問乾隆。見乾隆點頭,她又說:「不過我問他們的話,以及他們的回答,你可都要聽清楚了,那可關係到我的清白!」

    說完,她便轉過身去問那個男人:「我說相公大人,照你說得這樣清楚,你是見過我的盒子了?教主給我的時候你好像也是在場的吧?」西月一臉笑容。

    「是啊,是啊,你想起來啦?當時我是在場,否則的話我怎麼會知道呢?」男子見西月這樣說,連忙笑著附和。

    「那如果你現在看到那兩個盒子會不會怕呀?」

    「怕?怎麼會?我又不是沒見過!再說教主也教了我怎麼用。」

    「是嗎?那好,秋紅。」西月把手伸向後面,秋紅很快把西月的iphone遞上。

    「先給你看個小的吧。」西月點開手機,隨便打開一個遊戲,伸到那男子面前,「這個看過嗎?」

    那男子還沒看到畫面,只是聽到手機裡面傳出的聲音,臉色已經發白。等西月的手一靠近,他才瞄一眼,就嚇得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哎呀,你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見了。」西月笑得很甜,「來,再給你看看大盒子。」

    西月拿過ipad,直接打開照相機,抬手就給男人照了張相,她轉過屏幕,給那男人看,「這個是相公你吧?」

    「我的媽呀!」男人實在怕極,叫了起來,往後直退的跌坐在地上!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竟然一眨眼就把自已的畫像拿樣清楚地刻了進去!

    「哼!」西月冷哼一聲,走過去彎下腰那男子繼續說:「你不是說教主也教過你怎麼用嗎?現在我不能再完成任務了,給你吧!」說完就作樣子要把手上的iphone和ipad遞給他。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男子搖頭直往後退,尿都要被嚇出來了,哪裡還敢往前伸手接。

    「不要是吧?那我再來問你?」西月不急不慢的說:「既然是我相公,我們肯定是有過肌膚之親了,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胸前有個朱紅色的胎記了?」

    乾隆聽到這裡,奇怪的看向西月,西月的身體他再清楚不過,胸前哪裡有什麼胎記?他轉臉去看那男子如何回答。

    「對對對,你這兒是有一塊朱紅色的胎記!」男子起初似是愣了愣,隨即指著自己的胸口處,點頭肯定的說。

    「放肆!哪裡來的騙子,竟然敢騙到皇家來了!」西月還沒開口,乾隆已經先發怒了!這個口稱是西月的男子分明就是個騙子!西月胸前要是有胎記那就怪了。

    「皇上,你先別急著上火,還有我這個娘我還沒認呢?」西月笑容可掬。

    「娘親。」西月肉麻的叫,那婦女的腿已經忍不住再發抖。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婦女抬眼,剛好看到乾隆正怒目相視的瞪著自己,她被乾隆的龍威嚇傻了,忍不住跪了下去。

    「來人!把這幾個騙子拖下去重杖打死!」徐達突然站出來叫:「竟然敢欺騙皇上,陷害皇貴妃!膽大包大,死不足惜!」

    「慢著!」西月叫:「這位大人,你有沒有搞錯啊?皇上坐在這兒,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號施令了?」

    「這個……」徐達臉一紅,看了眼乾隆的臉色,訕訕的說:「皇上,怒微臣放肆,微臣只是一時氣憤才……」

    「行了!」乾隆打斷他,看著地上跪著發抖的幾個人,厲聲問:「說,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

    幾個人面面相覷,男子大著膽子回:「回皇上,沒人指使,草民們只是一時糊塗才……」

    「閉嘴!」乾隆一拍椅子的扶手,「沒人指使?沒人指使你們怎麼會膽大到跑來陷害朕的皇貴妃,不陷害別人?再不給朕從實招來,朕馬上就取了你們的人頭!」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幾個人磕頭如搗蒜,「草民們是受人指使,但是那人與草民們接觸時都是蒙著面的,草民們也不知是誰啊?請皇上開恩饒草民們一死,草民們見錢眼開,得罪了皇貴妃娘娘,是草民們有眼無珠……」

    西月站在旁邊看著這幾個人,她當然也知道是有人指使他們來陷害自己的,但是這個人到底是誰要這樣恨自己呢?她抬眼看房間裡的人,眼神卻剛好和嫻貴妃的對上,嫻貴妃見西月看向自己,立刻將眼神看向別處,但西月從她的眼睛裡清楚的看到了一絲惶亂。

    西月來不及細想,乾隆已經開口:「爾康,傳朕的旨意,先將這幾人關入蘇州府大牢,讓蘇州府台嚴加查辦,一定要查出指使他們的人來!」

    「是,皇上!」爾康領命,帶著兩個侍衛把幾個人拖了下去。

    「西月,朕差點委屈了你!幸好你自己聰明多智,找出了破綻!」乾隆走到西月面前,扶著她的肩說。

    「是啊,還好你的點子多,不然可真讓他們冤枉了你!」皇后也很開心,她壓根就不相信西月會是那樣的人。

    西月面無表情的推開乾隆扶著自己肩膀的手,「算了吧,在這裡我只有靠自己才能保住性命,如果指望你的話,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西月!」乾隆叫,他知道自己理虧,「你也要體諒朕,突然來了那幾個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朕當然是要查清楚才是!」

    「西月,皇上說得沒錯,你別跟他生氣了啊!」皇后也拉著西月的手安撫她。

    「皇上,既然已經弄清了真相,皇貴妃娘娘是被冤枉的,今晚上我們不如弄些好酒好菜,好好的喝一盅,替娘娘慶祝慶祝如何?」徐本在一旁說,聲音有些不自在。

    乾隆還沒開口,西月沒好氣的說:「慶祝?慶祝什麼?是慶祝我幸好不是天地會的人還是慶祝我幸好不是那男人的娘子?還是慶祝我自己救了自己,沒有被這位皇上砍頭?」她白了眼這個大臣,西月還不知道徐本就是嫻貴妃的父親。

    「呵呵,呵呵……」徐本尷尬的笑。

    「懶得理你們!」西月也不看其他人,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皇上,去好好哄哄她,她定是在氣你不信任她!」皇后推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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