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妖妃都是我 第2卷 第二條人命
    進皇貴妃寢宮偷東西的事乾隆交給了宗人府去查辦,乾隆已經傳旨,徹底清查,一經查出,嚴懲不怠!西月能夠提供的除了那個的身高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在他的小腿上狠狠咬下去的那一口,既然咬出了血,肯定是留下了痕跡!

    乾隆和西月,兩個人貌似和好如初,但是兩個人的心理都各有心思。乾隆只要一想起西月對皇后曾經說過的話,難免還是會心頭不快。而西月則是在埋怨乾隆不過為了一句話就這樣狠心的把自己放著不管不問,還天天到別的妃子那兒就寢,完全忘記和自己的約定。

    雖是這樣,兩個卻都不說什麼,經歷了這些日子的冷戰,兩個人都嘗到了苦頭,都不想再像之前那樣兩不相見,只是心頭的那層隔閡卻始終沒有淨除。

    西月的仙月閣又如同過去一樣警衛森嚴,一來是皇上每天在這裡就寢,二來皇貴妃接二連三的出現意外,不派人嚴加戒備實在不行。

    「你這個蠢才!廢物!」嫻貴妃咆哮著,恨不得一腳踢死跪在她面前的人!「那麼好的機會,你偷不到她的盒子就直接殺了她不就行了!」

    「是娘娘您說要奴才把盒子搶回來的,沒要奴才殺人啊!」

    「你還敢狡辯?我確實是說要你去搶盒子,可是當時那麼好的機會,只有她一個人在房間,你就不會變通一下嗎?現在可好,盒子沒搶到,還被人留下證據!」

    「奴才,奴才,沒有殺過人……」那人的聲音哆嗦著。

    「蠢才,給我滾出去,滾出去!」嫻貴妃指著門,厲聲叫著。

    等那人一走,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氣得直喘粗氣。「這個妖女究竟是什麼命?每次都害不到她,還倒讓她佔了便宜!」嫻貴妃已經聽說皇上知道仙月閣遇賊後立刻趕了過去,而且在那裡留宿。

    「留宿不就是和好了嗎?」嫻貴妃氣得牙疼,真是天不助她,總是讓她弄巧成掘,不僅沒有懲治那妖女,還總是倒幫了她的忙。

    「如果不除了你,我就誓不罷休!」嫻貴妃咬牙切齒,她對西月的恨已經無法形容,計劃每失敗一次,她的仇恨就更深一些。

    她到內間拿出一壺酒來,又拿了一錠金元寶,叫過如月,「你去把這個賞給金侍衛,就說我剛才是一時生氣才罵了他,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有功無過,這酒和金子是我特意賞他的,等風頭過去了,再傳他幫我做事。」

    如月接過嫻貴妃手中的東西,心領神會的走了。

    「既然你不能替我殺了妖女,我只有殺了你滅口了!」嫻貴妃的臉上冷酷無情。

    宗人府依據西月提供的線索,把宮裡所有太監侍衛都挨次傳喚,一個個輪流掀起褲腿查看。

    輪到檢查那天晚上的夜班侍衛時,宗人府的李總管對著名冊點來點去少一個人。

    「這個姓金的侍衛去了哪裡?不知道本官來查案嗎?」

    「可能換班的時候沒人通知他,我這就去叫。」侍衛隊長連忙往侍衛們住宿的地方跑去!

    沒一刻鐘,他就慌裡慌張的跑了回來,結結巴巴的說:「小金,小金他,他死,死了!」

    「死了?」李總管驚訝的站了起來,「帶我去看看!」

    侍衛門的宿舍裡,小金趴在桌上,臉色烏黑,嘴邊全是鮮血,眼睛圓睜,死狀很恐怖!

    「昨天還好好的,怎麼就這樣了?」其他侍衛交頭接耳的竅竅私語。

    李總管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看多了這種畫面,什麼死狀的人沒見過?他走過去,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彎腰掀起死者的褲腿,在場的人都嘩然大驚,死者小金的小腿上清清楚楚的一個新鮮咬痕!

    總管點了點頭,明白了,這明顯是主謀怕事情敗露,下毒殺人滅口!他站起身,吩咐了幾句下面的人,便往乾清宮匯報去了!

    「又死了?」乾隆憤怒的拍案而起,這個幕後指使者看來很不簡單,在宮裡的勢利也不一般,動作竟然這麼快!

    「太可恨了!這些人也太無視朕這個皇帝了!一而再的在宮裡弄出命案,等朕逮到你,定叫你碎屍萬段!」乾隆恨不能馬上就能把人揪到面前來,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僅僅是傷害西月的問題,簡直就是在跟他這個皇帝叫板了!

    「朕命你們宗人府十天之內把幕後的人綁到朕的面前,否則的話,朕就革了你們的職,撤了你們帽子上的翎帶,取了你們的項上人頭!」乾隆覺得自己的尊嚴都被這個幕後的人給踐踏了。

    「喳!奴才們一定全力以赴!」宗人府的總管和負責調查此案的人一個個嚇得連忙叩首答應。

    出了乾清宮的宮門,幾個人交頭接耳起來。

    「這幕後真兇到底是什麼人?膽子竟然這樣大?」李總管的一個助手問。

    「唉!不管他是什麼人,我們這下可有事做了,不抓到他,皇上那關我們是過不去了!」另一個助手說。

    「沒錯,如今皇上龍顏大怒,我們要到期交不出人,恐怕我們自身都難保了!」李總管愁容滿面,人已經死了,要查線索難上加難,這會兒該從何入手他一點主意都沒有。

    幾個人回到宗人府,商議了半天也沒商議出個好計策,一個個的都掛著苦瓜臉。

    「李總管,徐大人來了,說要見你!」小太監進來報。

    「徐大人?是那個大學士徐大人嗎?」

    「是的!」

    「他怎麼會來找我?」李總管不解,徐本和他所管轄的宗人府並無瓜葛,這個時候他來這裡,會有什麼事情?

    不解歸不解,兩個人見面的時候還是很客氣的寒暄了一番,畢竟都是在朝中做客的人。

    「李總管,可否借一步說話?」寒暄完畢,徐本看了看旁邊的人,悄聲對李總管說。

    李總管會意,便領著徐本進了一間宗人府專門用來審朝庭重犯的密室。

    「徐大人,這裡沒有人聽見,有什麼事,你可以說了。」

    「好,是這樣的,聽說李總管這兩天在查一個案子,卻苦於沒有眉目?」

    「是啊,還不是皇貴妃那兒遭竊的事?那個竊賊被人毒死了!」李總管說到這事就皺眉。

    「其實本官倒是知道些眉目,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多嘴說出來。」徐本故意欲言又止。

    「徐大人知道線索?那請快快告訴我,我正愁找不著頭緒呢!」

    「李總管別急,聽本官慢慢跟你道來。宮裡的陸貴人,總管想必是知道的,之前也曾受過皇上恩龐,還打算提封她為貴妃,可是自從皇貴妃娘娘進了宮,皇上的心思都到了皇貴妃那裡,根本不記得她這個貴人了。」徐本說著,意味深長的看著李總管。

    「徐大人的意思是陸貴人……?」

    「究竟是不是她本官也不能說到確定,是本官的女兒也就是嫻貴妃,有一天無意中聽到她好像叫人送什麼東西去給什麼侍衛,還囑咐人家一定要讓那侍衛喝下去,永遠不能讓他開口……」徐本一邊胡編亂造著,一邊在看李總管的神色。

    等徐本說完,李總管皺著眉頭,「可是徐大人,這種事情沒有證據不行啊?除非嫻貴妃娘娘肯出來做證。」

    「我說你這個人腦筋還真是不活。我的女兒怎麼能出來做證呢?這後宮裡的矛盾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那陸貴人狡辯一番,皇上不信,那我女兒豈不是白白遭秧?」

    徐本靠近李總管,壓著聲音陰陰的說:「沒有證據是不能定案,但是如果她自己承認那就不一樣了,你說是不是?」

    「自已承認?」李總管有些領悟。

    徐本點點頭,老謀深算的眼神盯著李總管說:「李總管現在是不是有些頭緒了?你可要記得,皇上為了這件事正在火頭上,你要是限期內查不出來,弄不好你的這個人頭就保不住了!」徐本拍了拍李總管的肩獨自走出了密室!

    李總管一個人愣愣的站了好久,才慢慢的理了理頭上的翎帶,整了整自己身上的官服,走出密室。

    「你們都過來一下!」他招呼手下到面前,把自己的計劃步聚安排下去。

    「皇上,奴才查出了眉目,但是這個人奴才不敢妄自行動,奴才要有了皇上的旨意才敢繼續下去。」李總管跪在乾隆面前。他是特意前來請旨抓人的,畢竟陸貴人是皇上的妃子,他還是小心行事的好。

    「不用請旨,只要是跟這案子有關連的,都照審不誤,皇親國戚也同樣一視同仁!」乾隆火氣還沒有消,他為這兩件在自己眼皮下發生的命案很是惱火。

    「奴才領旨!」李總管退了出去,有了皇上這句話,接下來的就順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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