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彤?
聽到這個名字, 赫連野立刻丟開手機,連忙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拉開房門就快速的跑了出去。
蕭以凝還來不及叫住他,就看到他瞥下她獨自離去了。
她咬著唇,從對面的落地鏡中看著自己滿身的緋紅,她氣憤不已的將面前的茶几推開,為什麼都到了最後的關頭了,他們不能全部做完!
她恨!真的好恨!她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又這樣被人給攪黃了!
赫連野心急靈焚的乘著電梯下樓,他沒有看到當他從電梯裡走出來的時候,安彤正好從旁邊一架電梯裡上樓。
他走到門口,就看到赫連妤也急切的從計程車裡下來,眼神四處張望著。
看到赫連野站在她面前,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赫連野就已經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上了他自己的車。
「幹什麼?有沒有看到安彤?」赫連妤不肯上車,抓著車門不願鬆手,赫連野直接將她抱上了車,喘著氣說道,「不知道!你別跟過去,安司謙一會就過來了!」
赫連妤發現他看她的眼神很不正常,赫連野身體裡剛消下去的火在摸到她手的時候,又「噌噌」的往上漲。
「你,你怎麼了?」赫連妤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車廂裡的溫度好像也一下子升高了,赫連野的臉色很紅,呼吸很用力,赫連妤這才發現他剛才出來的時候是衣衫不整的,她知道蕭以凝就住在這家酒店裡。
「小妤,我現在很難受!」赫連野依稀可以確認,面前的少女就是他一心念著,想著,又覺得虧欠著的赫連妤。
他最近快被自己的某種想法弄瘋了,全都是關於她,關於赫連妤的!面對蕭以凝的時候,他有心無力,越來越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可是心裡想的,全是她!
「你別亂來!放我下車!我是來找安彤的!」赫連妤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麼,她後怕的拉著車門,發現門已經被鎖死了,赫連野頸項中不停的流汗,身體忍到一個極限,就快要爆發了。
在看到她的時候,赫連野知道,今晚他不會放過她了!
「小妤,幫幫我……」赫連野近乎哀求的看著她,赫連妤知道他一定是被下、藥了,蕭以凝那個女人的手段她再一次的領教了!
「憑什麼幫你?放我下車,放我下去!赫連野,你別忘了我們已經解除婚約了,你不能這麼做!」赫連妤的大眼四處轉著,她已經從副駕駛座上往後座上爬去了,赫連野突然間像一隻餓極了的狼一樣撲了過來。
他都知道,他沒有這個資格了,可是他控制不住……
「赫連野,你這個混蛋!你看清楚,我不是蕭以凝,你找她去啊!」赫連妤拳打腳踢的想要將他踢開,靠近她的時候她感覺得到他身體的溫度燙的不像話。
她的身子往後仰著,他的手不知道按到了哪裡,她身後的座椅就被放了下去,她的身體平躺在了上面。
赫連野眼中的YU望讓赫連妤害怕的嚥了下口水。
「你瘋了,你瘋了!赫連野,放開我啊!你清醒一點,我不是她!」赫連妤心裡都恨死他了,他在拋棄她之後,怎麼還能對她做出這種事呢?
「不放!小妤,你是我的,我的!」赫連野高大的身體壓了下來,他嫉妒關牧辰,他想要她,想把她變成自己的!
「你無恥,滾開!」赫連妤掙扎,可是力道不及他大,赫連野三兩下就將她給制服了。
赫連妤的眼神像是利刃一樣往他身上掃了過來,可是他渾然沒有知覺,只一心專心著手裡的動作。
記憶中唯一的那一次,讓她痛的死去活來,赫連妤覺得好髒!
真髒!
他一定碰過蕭以凝了吧,怎麼還能來碰她呢?
「原諒我,小妤,小妤!」赫連野的理智已經拋到了一邊,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壓在身下的這個女人不是蕭以凝,而是赫連妤。
他明明知道,可是停不下來了,停下了……
他低頭,吻住她的淚,他真該死,怎麼又讓他的小妤哭了呢?
「赫連野,你住手!我不要,不要這樣……」赫連妤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不想連最後的一點尊嚴都丟棄。
不是心與身的結合,她不要!
「別哭,小妤別哭,乖……」赫連野低頭,吻幹了她臉上的淚,他的嘴裡還帶著紅酒的味道,延伸進赫連妤的嘴裡時,她毫無招架之力。
他高大的身體壓住她,她一隻手小心翼翼的護住自己的腹部,赫連野什麼也顧不了了,就這樣直接的和她融為一體了。
「赫連野……你這個混蛋!」赫連妤疼的眼淚都止住了,腦袋裡很空,唯有身體的疼痛在提醒著她,她此時正在經歷著什麼。
赫連野的藥效發揮了,看到她空洞的眼神時,他動作間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可是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赫連妤有些頭暈眼花,手邊抓不住東西,她只能拚命的攀著他,滿眼的恨意,看著這個男人像一頭兇猛的獸一樣,將她一點一點吞食。
他到底把她當作什麼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他體內的效性過了,赫連野看著自己身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孩,髮絲凌亂,衣服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還有手臂上那些抓痕,他滿是愧疚的將她抱起來,赫連妤抬手就甩了他兩巴掌,他看到她嘴唇裡全是血,不知道是自己咬的,還是他咬的。
「小妤……」赫連野在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事之後,悔恨的承受著她小獸一樣的踢打。
「赫連野,你很成功的讓我對你的愛全都變成了恨!我恨你!」
赫連妤眼中的恨意讓赫連野千瘡百孔,像是有把捶子在一下一下的捶著。他胸口處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一樣,壓的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赫連妤將自己的衣服拉好,雙腿打顫的從車上下來,赫連野看著她單薄的背影消失,他將頭狠狠的撞向了方向盤,「我都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