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汐憑空出現在白汐宮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冷鳶一知道白汐回到了白汐宮,立刻放下手中的奏折,往白汐宮奔。
寢宮內,冬雪,月盈,鳳詩詩幾人都在,他們正對著倚靠在貴妃椅上的白汐噓寒問暖。
「汐兒——」
冷鳶聲到人也跟著到了,當他看到白汐的脖子間有一道小小的傷痕時,臉色拉了下來,「汐兒,到底是誰擄走了你?還弄上了你!」
白汐一笑,「我沒事,只是太大意了,當日跟冬雪分開後,本來想回來寢宮休息,不料竟在一個房間裡,睡了七日。」
白汐都有點佩服自己說謊的功力了。
「真的?」冷鳶皺了眉,明顯是在質疑。
「鳶,難道你真的想我被人給擄走嗎?」白汐撇著嘴,「原來你是這樣子對我的,哼!」
看白汐生氣起來,冷鳶無奈地搖著頭,「還發脾氣,你也不知我有多擔心你!」
「知道啊。就是後來做夢,夢到你在叫我,我才醒了!啊——你說,怎麼可以睡七天那麼久呢,奇怪,奇怪!」
白汐喃喃自語,突然又皺著眉,「鳶,我好餓!」
「我叫人下去吩咐御膳房弄點你喜歡吃的菜!」冷鳶看到白汐回來,心情也自然很好。
白汐連忙點頭,「好啊!」
站在一旁的月盈走了出來,「王上,讓奴婢去吧,您多陪陪娘娘!」
於是,鳳詩詩與冬雪也很有默契地退了下去。
看著她們退了下去,白汐輕聲問,「鳶,想我嗎?」
「想,想到茶飯不思,寢食不安了!」冷鳶深情般在白汐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白汐甜甜地笑著,「我也是,想你想到趕緊從夢中醒來了!」
白汐嘟著最,狀似撒嬌的模樣,「鳶,既然我那麼對你那麼好,你是不是也該對我好點呢?」
白汐眼裡的笑意很濃,看著白汐,似乎在算著什麼如意算盤。
「還不夠好啊,那行,你說說,怎樣個好法!」
「很簡單,我要你跟我一起上避暑山莊,去看看父王和母后!」白汐立馬說出心裡的想法。
冷鳶皺眉,「這就是你想要的好?」
他問著,看見白汐點頭,他不禁感動起來,「汐兒,謝謝你!」
「什麼啊?你謝我幹什麼?要知道,父王也是我的父王,我們可是認契的!」白汐推了一下冷鳶,但力度很小,讓冷鳶直接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報到床榻邊,冷鳶忘情般叫了聲,「汐兒……」
白汐含羞垂首,「鳶……」
「我好想你!」冷鳶的聲音壓低了下來,將白汐放在床榻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白汐摟上他的脖子,「我也是!好想你!」
接著,兩人四唇相接,盡訴相思。
片刻後,冬雪與鳳詩詩在白汐的寢宮外吵了起來——
鳳詩詩指著冬雪的鼻子,趾高氣昂道:「反正,這塊桂花糕我是要定了!不管行還是不行,你也得給!」
「開玩笑,你要定了,有本事你來搶啊!」冬雪手拿著一塊桂花糕,就要往嘴裡送——
鳳詩詩一看,立馬伸手去搶,卻被冬雪曲腰躲過,鳳詩詩還差點撞上了面前的紅柱上,冬雪撲哧一笑,「你看,沒本事還想來跟人搶東西,你就省省吧!」
「我不管,總之這塊桂花糕我是要定了,你給是不給?」鳳詩詩厲聲問著,可她那氣勢在冬雪面前也不過是一個口水就能滅掉的小火,於是伸直要來,氣吞山河之勢,「你若是能受我三掌,我便把它給你了!」
這冬雪還真精啊,為了一個桂花糕,還要打人家一頓,明明知道人家的武功只是三腳貓嘛,哪裡還會受得了?
可鳳詩詩也不笨,直接給冬雪一個口水,「我呸——虧你還說自己的武功高呢,現在來欺負弱小的,你算什麼英雄好女子?」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冬雪別開臉,在一旁的石桌邊坐下,就想要張開嘴,好好地品嚐,突然——
『啊——』冬雪叫了一聲,連忙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朝著鳳詩詩怒道,「你給吃了什麼?」
那味道,好像有點臭。
「哦——沒什麼,不就是口痰嘛!」鳳詩詩很是風輕雲淡地說著,還故意擺了兩下手。
冬雪一聽是痰,哇的一聲,拚命地吐口水,「你惡不噁心啊,這麼大的人玩吐痰!」
「我只是想給你的桂花糕加點料,你竟然還來怪我!」鳳詩詩一副好人沒好報的樣子怪著冬雪。
冬雪忍無可忍,直接將桂花糕在鳳詩詩說到那個我字的時候,塞到了鳳詩詩的嘴裡,鳳詩詩拚命的咳著,差點沒被噎死——
「你有病啊,幹嘛把這麼大塊的糕點往我嘴裡塞?你不知道這樣會死人的嗎?」將桂花糕吐出來的鳳詩詩有很理直氣壯地罵著冬雪。
冬雪下巴一揚,「死的是你又不是我!」
鳳詩詩氣不打一處出,也不管打不打得過冬雪,朝著冬雪,直接就是一掌劈過去——
幸虧冬雪敏捷,很快速地躲過了她的突擊——
「卑鄙!」冬雪很不悅地罵了一句,鳳詩詩一聽,得意地笑了起來,「怎麼?怕我一掌拍死你啊?」
「試試看!」冬雪的話音落下,兩人就開始鄭重地交手了——
每一個回合,都是鳳詩詩吃虧,不是肚子受傷,就是屁股,不是屁股就是咪咪,真的是——
唉,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