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光光的身體盡情地享受著彼此間帶來的歡愉,嚶啼聲不斷,率動的身體一上一下的,撞擊感直入白汐的心間。
她盡情地呻吟著,他的指尖滑動在她嫩白光滑的身體上,每到一處,便猶如觸電一般,酥麻之快感遍布整個身心,顫抖著迷戀上他給予的快感。
“鴻…啊…嗯…”被快感所籠罩的她口齒不清,嘴中細細囔囔,與上次相比,這樣的‘愛’是她發自內心的歡悅。
“汐兒…喜歡嗎?”獨孤鴻粗大的喘息聲帶著熱氣噴灑而出,身下的弟弟被緊緊地包裹著,被裡面的蜜汁團團滋潤著,快感不斷,歡樂不斷。
白汐吟叫聲連連,緋紅的臉頰加上那銷魂的呻吟聲,嬌媚無比:“嗯…啊…嗯…鴻,我想要你,快點…快點好嗎?”
仿佛如何也不能滿足,白汐自覺地將自己的下身往上高揚,雙腿緊緊地架在他的雙肩上,任他尋得更好地位置可以讓他們享受,獨孤鴻也不含糊,挺直腰身,握住她的兩個渾圓,恰到力度地揉捏著,臉緩緩往下,埋在她的私密處,伸出靈舌,輕輕地舔著流露在花園外邊的蜜汁…
軟軟的,猶如靈蛇的舌頭挑逗著她整個神經,一陣接著一陣的觸電之感毫無預兆地來襲,快感不斷,歡愉連連,似是難受,又十分享受,終於忍不住這種赤、裸、裸的愛寐,呻吟的聲音更加繁密:“鴻…嗯…啊…不要…呃…受不了…啊…”
“舒服了嗎?”他抬起臉,柔情四射般問著她。
“嗯。”白汐點點頭,臉上那抹潮紅更加明顯,她羞澀地別開視線,嬌聲道:“鴻…我想要你!”
獨孤鴻被這股柔情包裹,眼裡流光溢彩,抱起她的身子,在她傲人的高峰上揉捏撫摸,輕輕地挑逗著:“我也是。”
說完,他一嘴含著粉色蓓蕾,另一手在輕輕地撫摸著…
白汐再次弓起了身子,眼裡盡是渴望:“鴻…給我!”
伴隨著語落,他再次挺、身進、入,由最初緩慢的推動到最後那狂野的索取…
兩個熾熱的身體,就這樣充滿激情地混合在一起,不停地配合沖擊著,磨蹭著彼此那敏感地帶,一遍遍的沉淪,一番接著一番的高、潮…
一夜的釋放,反復纏綿,一遍又一遍的揮灑,奠定了彼此間的情感。
待他們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白汐揉著惺忪睡眼醒來,感到渾身酸痛的同時,也感到了一雙炙熱的目光正專注著她。
探尋而去,對上一雙曖昧多情的眼,心中一怔,澀問:“鴻…你怎麼在這?”
獨孤鴻柔情一笑,目光閃過:“汐兒忘記了,要不要喚起你的記憶?”
望著那雙充滿挑釁的眸子,昨夜徹夜的纏綿畫面如潮湧來…
“天啊…這怎麼會!”想起昨夜放蕩地自己,白汐雪白的臉上立馬飛上了一抹緋紅,張皇失措般,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瞧著那動作幾分滑稽的白汐,獨孤鴻失聲笑了起來,將她擁入懷中,溫柔無比:“汐兒,傻瓜。”
在她的額上點上象征性地一吻,緊緊地擁著懷中之人。嘴角含著幸福的弧度,眼裡流溢出不可多得的滿足。
“鴻…我們這樣子,算苟且嗎?”
吸了一下鼻子,也緊緊地擁著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腹肌,心裡突然有種負罪感。
是出於對冷鳶的愧疚。
“傻瓜…我們本就相愛!別想那麼多,知道嗎?”
他的聲音如鬼魅般感性,絲絲流入她的心間,很暖很暖。
“嗯…不想。”埋首靠在他寬厚的胸肌上,含著甜甜的微笑,雀躍性地想著彼此間的將來。在心底悄悄說上一句:冷鳶,對不起!
幸福來得這麼洶湧。
他們迷戀著彼此間的柔情,如膠似漆,一刻也無法分開。
人們常說:床上的愛比平日裡所表現出來的種種更能更快地進入對方的心門,因為那是一扇通往心靈深處最好的窗,也象征著,只有這樣的愛,才能更加奠定感情與幸福。
可直到那一天,她才知道:愛,不是萬能!
風和日麗的早晨,白汐還是著上那一成不變的素白男裝,與同是一身素白衣袍的獨孤鴻齊齊來到了倚情閣。
若癡纏鴛鴦,形影不離。
(當然,還有一個完全不知情的電燈泡跟隨:冬雪。)
自倚情閣開張以來,所謂賓客盈門,從不間斷。
然而閣內也定下了一條新的規矩:不管黑夜白晝,凡是客人來到,必定開門迎接,永不停歇。
所以一大早,倚情閣已來了不少的客人。
各種歡快的樂聲充斥著整間倚情閣,余音裊裊若高山流水,扣人心弦。
鴇母的目光總是最毒最快發現他們的一個,笑盈盈地迎了上來:“兩位白老板,獨孤公子,你們來了。”
這笑容,好似是天生的,從未在她臉上消失過。
獨孤鴻回以點頭一笑,算是回答。
而冬雪也是朝鴇母笑笑,沒有多說什麼。
“張媽媽早啊。”白汐優雅笑道,執扇把玩於鼓掌之間。
“早,早。”鴇母呵呵笑著,又說:“這幾日來的收成,還要請白老板過目,不知現在是否得空?”
白汐瞥見了遠處那抹清麗的身影,跟獨孤鴻打著招呼:“鴻,你隨張媽媽去看看好嗎?我有點事,去找下蘇姑娘。”
“好。”獨孤鴻毫無異議。
白汐朝他們一笑,與冬雪一齊走向蘇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