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那麼緊張做什麼,我沒事喔!」見冷鳶緊張的樣子,白汐心生感動,嘴角邊扯著淡淡的笑容。
「讓太醫替你瞧瞧也無妨!」他沒好氣地睨了眼白汐,眼裡是那揮之不去的關心。
「切,死鴨子嘴硬。」白汐冷哼一聲。
微怒:「你說什麼?」
「說什麼?我說你逞強!」才說完,白汐就打了一個噴嚏。
冷鳶一見,笑意盈盈,卻不好發作。
「別忍了,再忍可就真的會啞的。」白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步流星地往房間裡走去。
身後,一陣又一陣的朗朗笑聲如山洪爆發,充斥著白汐的耳朵,那樣諷刺。
室內,一股古檀木香縈繞在整個房子裡,聞著令人精神大振。
太醫坐在床沿邊為白汐把著脈,冷鳶則恢復認真的神色,有些擔憂地看著躺在床榻上的白汐,她回視著他那熱忱的目光,渾身發熱,心跳急促。
半會,太醫緩緩站了起來,冷鳶立刻迎了上去,略顯著急:「太醫,她怎樣了?」
「回太子,白汐姑娘只是受了涼,沒什麼大礙,待老臣給她開一副藥方服下就可恢復。」太醫如實說著,聲音雄渾穩重。
「有勞薛太醫了。」冷鳶如釋重負般點點頭,叫來下人:「秋菊,跟薛太醫下去拿藥方,順便叫人送薛太醫回去。」
「是,薛太醫請。」有些細嫩的聲音響起,接著兩個身影一同離開了房間。
冷鳶走近床邊,一張臉拉得老長,看得白汐有些心驚膽顫。
「怎麼,還敢說是我逞強嗎?」言此,他竟然又笑了起來,笑得那樣得意。
「豈敢啊,現在病的人可是我!」白汐鄙夷地望向他,說:「只是沒想到我病成這樣你不關心,竟然來計較此事,幾百年前的事了還記得那麼清楚,虧你還是個男人。」
氣不打一處出,沒想到自己成了病人還要被諷刺一番,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是嗎?我看不出你哪一點像病了!」冷鳶不以為然,落坐入床榻上,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白汐。
「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關心我,要知道,我是你未來的太子妃!」
「我不關心你是因為你現在不需要我關心,你看,強悍得很呢,這聲音大得簡直可以跟老虎嘶吼的聲音媲美。」冷鳶繼續譏諷著。
「你什麼意思嘛,跟老虎媲美?意思是我是母夜叉咯?」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冷鳶那含著似笑非笑的雙眼在白汐的眼裡簡直就是極大的一種諷刺,怒喝:「有本事你給本小姐再說一遍。」
理智,絕對地失去了!
「說什麼?要我說你是母夜叉嗎?」冷鳶笑問,笑的好像全世界就他最無辜。
「冷鳶,你不死我也得讓你殘廢!」
終於,火山爆發,白汐暴跳如雷,掀開被子,狠狠地掐著冷鳶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