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依流拎著包坐在飛機場等待進站的時間,他疲憊的低下頭埋在自己的手臂上,他很累。
昨天晚上想到安琪要跟安凌風結婚就睡不著。
風依流的心臟沉重沉重的,因為他知道按這個時間下來,安琪跟安凌風已經結為夫妻了。
他風依流以後也就只是安琪和安凌風生活中的路人一個。
「呵」風依流冷笑一聲,腦袋埋進自己的手掌心。
「###號飛機將要啟程,請各位乘客做好登機準備。」
「###號飛機將要啟程,請各位乘客做好登機準備。」
風依流拎著一個簡單的行旅箱走進了登機口。
風依流上了飛機,帶著墨鏡靠在自己身後的椅子上。
「你好先生請問我可以坐到你旁邊的位置上嗎?」
流利的英語在一個女人的口中被講出來。
「隨便你自己吧」
風依流懶散的回答。
這時候他的思緒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風依流發呆了好半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這個女人的聲音好像是很熟悉的,他在哪裡聽到過,真的很熟悉很熟悉的。
是她?
風依流想了一下覺得不可能然後又繼續發呆。
「爹地,你真笨,媽咪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一個小童聲響起。
風依流摘下眼鏡傻了。
穿著白色短裙的安琪在她的懷裡抱著是一個小小酷酷的俊美小孩,他不是念風嗎?
「你····」
風依流指著安琪驚訝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安琪這個時候應該在婚禮上呀?難道這個女人是安琪的雙胞胎的妹妹或者是姐姐?
「爹地真笨,話都說不出來了。」
念風酷酷的臉瞪著風依流。
念風這麼好一大段時間都見不到安琪和風依流,念風在心裡有些埋怨。
「你怎麼在這裡?」
風依流直接問了。
「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了?國家有這個規定嗎?」
安琪笑瞇瞇的拂拂念風的頭。
「今天不是你結婚的日子嗎?」
風依流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覺到了痛就更加暈乎乎的。
「是啊,可是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被人拋棄的新娘,所以我想了想好像我只有你能賴上,現在就跟著你了。」
安琪一臉陽光的望著風依流。
風依流被雷擊中一樣的無語。
昨天他對流星許的願望成真了?難怪那些小女生都喜歡對著流星許願呢。
風依流看了看安琪再繼續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搭理安琪。
「爹地你裝什麼酷?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老是媽咪媽咪的說,句句話離不開媽咪,這裡旅行不是結束了嗎?現在耍脾氣像個小屁孩子一樣。」
念風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知道一個漫長的旅行之後他們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這是不相同的事情是,原先愛鬧脾氣的是媽咪現在變成了愛鬧脾氣的是爹地。
「哈哈,原來我的依流這麼的想念我?真的幸虧我沒有選錯人啊。」
安琪馬上變的嬉皮笑臉的。
「你是怎麼上到飛機上來的?」
這趟飛機一直都是很滿的航班,票每一下子就賣光了,安琪她是怎麼買到票的呢?
「給了那個乘客10倍的錢,她就讓給我了,而且我還跟她買了最快的下一趟的航班,我聰明吧?」
安琪拽著風依流的手臂賴皮的笑著。
「敗家」風依流甩開安琪的手,繼續不鳥她。
安琪不在意,她的身子傾向風依流的那邊「反正我有個會賺錢的依流,我怕什麼呢?是吧?」
風依流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安琪肉麻的時候比她發火的時候還要可怕。
風依流的身子遠離安琪的身子。
「爹地,你和媽咪一個旅行回來都變了。」
念風摸摸後腦勺很不適應。
「哪裡,媽咪和爹地還是一如既往的相親相愛的。」
安琪糾正了念風的話語。
「明明就是嘛,媽咪和爹地一定是像秘密花園一樣交換了靈魂吧?現在爹地的身體裡面是媽咪的,媽咪的身體裡面是爹地的,是吧?」
念風的眼睛圓又亮的。
安琪和風依流的身子同時沙化。
「念風不要亂想,媽咪就是媽咪,爹地就是爹地,你爹地不是你媽咪,你媽咪不是你爹地,我們都是原來的我們。」
安琪抓狂的解釋著。
風依流摀住自己的嘴巴笑了。
難得見安琪這麼可愛的表情呢。
「媽咪你在講繞口令,我都暈了,爹地媽咪變的好囉嗦哦。」
念風摀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跟安琪說話。
「你這個小子真是的,我生你這麼大你還嫌我煩。」
安琪像蠟筆小新的媽媽一樣放一個拳頭在念風的腦門上擠按。
「痛啦,媽咪痛了,爹地救救我,媽咪變成黑山老妖怪了。」
念風在座位上抱著自己的頭就向身邊的風依流求救。
「你媽咪是黑山老妖你就你黑山小妖,不會有事的啊。」
風依流在一邊看著熱鬧。
「爹地,你這個超級黑心老妖,壞死了。」
念風抱著腦袋躲避著安琪的攻擊,嘴巴還要不停的罵著風依流。
「呵呵···」
飛機上風依流還是不理會安琪,安琪還是一如上飛機那樣粘著纏著風依流,路上再加上有念風小搗蛋,他們一家人在飛機上顯得格外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