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依流的門鈴一早就響個不停,安琪都被吵醒了。
「依流有人找你嗎?好吵···」安琪鑽入被子背向風依流。
風依流無奈的轉不過安琪的身子「別生氣,我出去看看吧。」
一清早的怎麼會有人找他呢?難道又是那個司丹妮?
風依流開了門,一個大概30歲的女人就踏進了風依流的別墅,她長的算是不賴的,眉眼有些和風依流相似,只是她的眉眼都有一絲刻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的角色。
「你怎麼來了?」風依流嘴角不屑的說。
女人提著自己的包就進了風依流的客廳「我怎麼就不能來?我來關心一下我的好弟弟呀?」
風依流低沉著連,他的手臂拉住女人的手「說,有什麼事情,別拐彎抹角的。」
這位大小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大部分都是沒錢才來找他的吧?
「呀,讓我進去坐坐啊,你這個弟弟就這麼不歡迎我這個姐姐呢?」
女人的臉皮很厚,她完全無視了風依流厭惡表情。
風依流忍住不把她捏死的衝動坐在沙發上「說吧,有什麼事情。」
女人微笑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麼,最近你姐姐手頭上有些緊,希望你給點錢給我周轉一下。」
其實她的丈夫沒有什麼能力,賺的錢根本就不夠她花的,平時只是到處要點補貼一下她自己。
「沒有」風依流很快的拒絕。
他根本就沒有義務去幫助這個所謂的姐姐,從他出生她根本就沒有給過他任何的關愛。
「什麼?你這個人還有沒有良心了?爸爸留下的財產可都給你了,你這麼多的錢都不給點給姐姐?我要的又不多只是幾千萬而已。」
女人失控的尖叫,她討厭這個弟弟,因為他是私生的根本就是個野種。
父親的決定也是他們這些親生的孩子所不能理解的。
「幾千萬?只是小小的幾千萬你不會自己去賺嗎?我的好姐姐,說白了就算是我有我也不會給你的。」
風依流臉瞥向了一邊,他甚至覺得在這個女人的身邊空氣都變的污濁。
「你這個野種,你還有本事說出這樣的話,爸爸給你的錢你有本事吐出來,你有什麼資格繼承家裡的財產?你不過只是個野種,你能跟我們這些有正式血統的孩子比嗎?」
女人發了瘋似地亂叫,她本身就是依靠著父親才能活下去,哪知道父親死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給她留著,嫁了出去丈夫賺的錢還不夠她花的。
「呵呵,你們這些正式血統的人真的是比不上,都是一群都用錢的社會蛀蟲,你們覺得這是你們驕傲的資本嗎?如果不是念在你我還有可憐的一些關係外,你早就被我丟出去了,要我資助你?可以啊,這裡是100,給你打車回去足夠了,下次別來找我,我是不會幫你的。」
風依流從袋子裡面掏出了100塊丟在沙發旁邊的茶几上。
「你···好風依流,你好樣的,你這個野種,你和你那個廉價的媽媽一樣可惡。」
女人憎恨的表情破壞了她精緻的彩妝,她這時看上去只給人一種醜態。
「你再說一句?我的媽媽哪裡輪得到你說話?風衣雯,你給我滾出去。」
風依流一改懶散的摸樣直直的坐起,藍色的眼佈滿了殺氣,陽光的五官這時看上去也不是那麼的平和,彷彿是刮起了一陣狂風。
「你····你本來就是野種。」
風衣雯顯然是嚇到了。
「一大早是那隻狗在我們家亂叫呢?」安琪穿著睡衣優雅的大氣哈欠緩步走下了樓。
「瘋狗總是喜歡亂叫,琪琪,吵醒你了嗎?」風依流微微一笑。
安琪走到風依流的身邊坐下靠在他的懷裡。
風衣雯肺都要氣砸了「好啊,風依流你幫著外人欺負家裡的親人,你還真的有出息了,根本說這樣沒有教養的女人是進不了我們風家大門的,你最好馬上跟她分手。」
安琪抱住風依流半瞇眼睛「這位嬸嬸,你說話能不那麼大聲嗎?吵的我耳朵都痛了。」
風依流忍不住一笑,他拂拂安琪的頭。
「你這個賤女人,你叫我什麼?」風衣雯才30幾歲比起安琪來也相差不了那麼多,安琪的嬸嬸氣的她要暴動了。
「我叫你嬸嬸,整天大呼小叫的,一看就知道慾求不滿,嬸嬸你應該多找幾個男人好好的滿足一下你。」
安琪再一次打了哈欠。
昨天晚上她都沒有睡覺,現在好不容易能睡下卻又來了一個無聊的女人。
「該死的你····」
風衣雯心虛著,她的老公的確是不行,她拿不出反駁的話來了。
「嬸嬸你快走吧,依流你沒有送客嗎?」安琪聲音小小的快要消失了。
「有啊,給了嬸嬸打車的錢了。」風依流覺得有趣也跟著安琪叫喊著。
安琪瞥了一眼茶几「依流你太不瞭解行情了,給嬸嬸100幹什麼?嬸嬸這樣根本就沒法坐車啦。」
風衣雯期待的看著安琪,這個小姐看上去也不窮吧?
「那你說給多少?」風依流好奇的問。
「5個硬幣,現在司機根本就不找零錢了,你給嬸嬸整錢她根本沒辦法用嘛,依流你太浪費了,像我們應該要節約才是,快馬上給嬸嬸換幾個零錢出來。」
安琪推了一個風依流。
「可是我沒有」風依流聳聳肩。
幾塊錢他的身上怎麼會有,平時都是刷卡和開車,連現金都沒有。
「嬸嬸,我們也沒有零錢,下次你來我們有零錢再給你,今天的飯菜還沒有著落錢就先拿去買菜了。」
安琪飛一般的速度把茶几上的錢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風依流風化了,安琪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的壞了?
風衣雯的臉是由白到紅,紅到青,由青到紫的變化著。
「你把我當乞丐呢?風依流你竟然跟這個賤女人一起欺辱我?你真的是長本事了。」
風衣雯就是坐著不走,她沒拿到錢還真的就不準備走了。
「依流本來就很有本事的。」安琪理所當然的回答。
風依流寵溺的摸摸安琪疲倦的臉,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走?把安琪都累壞了。
「風依流,我也不跟你說了,你馬上準備一張1千萬的支票給我,你不給的話,你的身世馬上就會被登上報紙,以後你就是眾所周知的賤種,你的公司你的集團全部會因為你受到致命的影響。」
風衣雯也拿出了她最有的籌碼。
「呵呵,呵呵,嬸嬸,你真的很可笑···」安琪冷笑著在風依流的懷中站了起來。
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極品的親戚,安琪算是見識到了。
風衣雯的頭皮發麻「你笑什麼?」
「我笑你無知,笑你膚淺,你要去踢依流的身世?你有本事你去呀,我看有哪家不怕死的報社敢刊登出來。」
安琪頭髮披落在肩的兩邊,漂亮的眼眸有冰封一切的能力,嘴角掛著譏諷,她雖然身穿的是簡單的睡衣可迫人的氣場卻是遮蓋不住的。
「你憑什麼這麼說?」
風衣雯心裡打著鼓。
「憑我有這個能力?你相不相信你再說一句傷害依流的話我就能夠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安琪走到風衣雯的面前,她低著頭像是個君王一樣高傲。
風依流睜大眼睛心裡的熱流不斷的衝擊著他,他心低的傷也癒合了。
「你是什麼人?」風衣雯的身體往後傾,她打從心底害怕安琪。
「我?你不需要知道,給你兩條路,第一條現在滾,第二條我叫人來讓你滾,想要從依流這裡得到什麼,是癡心妄想的,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在後面搞什麼小動作,要不然,我會··殺··了··你·。」
安琪話說到最好留給她一個嗜血的微笑。
「你是魔鬼·你別過來··」風衣雯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就腳底抹油的跑出了風依流的別墅。
風依流站起從安琪的背後抱住安琪「琪琪,謝謝你。」
安琪雙手覆蓋著風依流的手「依流,我會保護你的,在我的心裡你比任何人都尊貴,從前的過往就忘了吧?」
「恩」
一聲應和之後,客廳互相交織的兩人久久的纏綿在一起。